《踏云歌》的主角是宋吟虞阙,是作者迷幻的炮台 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踏云歌主要讲述了:宋吟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回到虞阙的身边,只是虞阙好像还不知道他是谁,还在说要给他取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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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云歌》精选:
十皇子?
当今皇帝最得宠的皇子除了登基初所立嫡出的太子,剩下的便属嘉贵妃膝下的十皇子。
“十皇子与十一公主和公子方才见过的十二皇子乃同月出生,三位小殿下中只有十皇子体弱多病陛下便也更爱怜些,此次观礼的皇子公主中,只有十皇子最后动身,随陛下一起来泰山,陛下疼惜稚子,寻遍天下名医都未能改善十皇子的身体,因此想请即嬴宫代为教导,教他些入门可强身健体的仙法,陛下不求十皇子能为朝廷做些什么,只想十皇子身体康健。”
听起来像是父亲对孩子的关爱,但落在宋吟耳朵里便又换了层含意,他神色微凛,灵力瞬时扩散包裹住整间客栈,外界喧嚣随着灵力范围的波及而静谧无声。
宋吟冷道:“只是因为稚子年幼?”
宗政朔但笑不语。
他不急不缓地吃了口菜,又为宋吟倒酒,称赞道:“不愧是老宫主连连称赞的大弟子,未来即嬴宫不二的主人。”
“此等睿智……”
宗政朔话锋一转,似是无意般道:“倒像是淫浸朝堂许久的世家子弟。”
“是吗。”此话冒犯,宋吟却并未生气,朗声道。
“宋吟生在即嬴宫长在即嬴宫,只在十四岁的时候去过长安,当时太上皇让位于先帝,先帝一改前朝怀柔风气,长安东西南北二十五条大街,东市西市一百零四坊全部实行宵禁,繁花似锦热闹非凡的坊市瞬间成了空城,当真好捉妖怪,站在坊楼瞭望四周,哪里有妖气哪里有烟火看得一清二楚。”
“宗政大人不必试探我,我只是代为掌管即嬴宫,如果真要送十皇子进山,须得我与师弟相商,或者师父即将出关,你们派人修书一封找师父决断。”
宗政朔失笑,“宋公子伶牙俐齿下官实在招架不住。”
哪里是招架不住,是这位丞相大人未提及便已猜得到宋吟会拒绝,无论如何宋吟必定不会在此处轻易点头。事关皇家,须得向仙盟报备,更要紧的是等待师父出关定夺。
宋吟想了想,又道:“你们那位太上皇长寿,让位先帝时便已过花甲之年,如今又过几十年怎么说也该逼近百岁,普通凡人能活至百岁着实稀奇。”
“不知太上皇会驾临大典吗?”
“太上皇自然是坐镇宫中。”宗政朔微笑。
“宗政大人,太上皇当年登基也像陛下如今神采奕奕气度非凡,不知他得知陛下决定泰山封禅时作何感想。”
面前男人总算是被宋吟说得神色微变,宋吟笑容更浓郁,“我已用灵力作屏障封锁此处,不会有人听得到我们的对话,宗政大人是明白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不知是不是一脉相传的性子,太上皇当年篡位夺得皇权,如今子孙也自当学习先辈行事,虽说大逆不道但功败垂成,史官的笔总是握在胜利者手中的。我对你们凡人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好奇你有没有听说过太上皇当年也似你与陛下手足之情般,有过一位帮助他登基的青年人。”
“大人不必立即回答在下,等想好了可以随时来这找我。”
面前的菜肴有道白玉菇看着清淡可口,看起来应该是那个小麻雀可以吃的,宋吟端着菜轻飘飘上楼,消失在最后一阶台阶时,周边屏障自行消散,街坊各处哗闹重新与客栈融为一体,宗政朔却坐在远处久久未动,像是被人定住般,直到骑兵上前汇报军情才拂袖离去。
宋吟回房时特地在门前站了会,修仙的人探查力强,眼神只消从某处一扫便知道门边站着人,小小身影又瘦又弱叫人可怜。
此时大约是不便立即推门的,宋吟想,那就再等会。
两人隔着薄薄的门,身量高挑能看到轮廓,很快,阙儿小声问:“宋大哥,你要送我回去吗?”
语调低落,宋吟用手指戳了戳油纸,“我现在可以开门吗?”
“嗯。”
阙儿乖乖后退几步,宋吟确定开门打不到他时才推门而入。阙儿的袖口有点短,小二买来衣服的时候宋吟用手简单量了下,穿是可以,但还得带孩子出去再买套换洗。
他沉吟片刻,“明日赶集我带你再买套新的,你若是有什么想吃的也都告诉我。”
阙儿眼眸霎时充满光彩,脸色惨淡却罕见地浮现出些许血色,道:“我可以不回去吗!”
宋吟摇头,牵起阙儿的手缓缓道:“你虽然年幼但也应该是聪明的孩子,知道自己的处境艰难。方才丞相来确实是要把你要回去,你是宫里出来的吗?哪个宫里的?嫔妃还是皇子?”
阙儿张了张嘴,攥紧拳头不说话。
“我在宫里虽然没什么人脉,如若你真想离开,我想我可以试试看。”
皇宫那种地方,这么小的孩子,宋吟只要联想到顾生花,联想到每个幼时便上山修炼的孩子们都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便对雀儿更心疼。即嬴宫的孩子们晨起练功傍晚放风筝,过节的时候被家人接回去玩耍,没有家人探望的也有宫主亲自包的大红包或者是不怎么贵重但却实用的小法器。
这些小雀儿都没有,他像只真正的小麻雀般,天空是蓝色的而他却身披灰色。
他是大师兄,却很难做到随意带小孩入即嬴宫,为保证生源稳定,每年各大门派的入门名额有限,修仙没有门槛,可找到良师却极艰难。
阙儿踮脚用手指碰宋吟的脸,宋吟以为他有话要说,稍稍低头后,阙儿指腹触到他的眉心,认真地抚平他蹙起的眉,声音稚嫩,“谢谢宋大哥为我着想,丞相说得没错,我是宫里来的,死也要死在宫里。”
“雀儿……”
阙儿佯装轻松,却让宋吟更愧疚。也不知怎么,近年来他的心越发软起来,他不由得将阙儿揽入怀中,安抚性地轻拍他的后背,温声:“至少你这几日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毕于添对宋吟此举无语凝噎直拍大腿,两人坐在房顶闲聊,宋吟仰头看落日,他用肩膀碰碰宋吟,“虽然我想过你善心大发会给这个孩子找个去处,但别怪我没提醒过,这孩子面相看起来就不像省油的灯!”
“你什么时候还承接起却下楼的买卖了?”宋吟侧目,“老神棍的行当可不好做。”
“宋吟!”毕于添拔高音调,“别太过分!”
宋吟嗯嗯几声敷衍,从毕于添怀中拿了颗果子啃,毕于添这只狐狸别的没有吃的不少,少时和他出门,回去师父嫌他胖影响修炼,于是特地花小半年每日绕着山跑圈减肥。
妖的体质和人还真不一样,宋吟笑道,“丞相想让我们做几日护卫,保护他和皇子的安全。”
毕于添:“他们的禁卫军呢?”
“禁卫军毕竟凡人多,如果碰上法术高强的大抵顶不住,我回房好好想了想,这不现在来问你怎么看。”
“华山掌门不想看。”
“毕于添!”
“咳咳……”毕于添正经道,“宗政朔莫不是专程来诓我们,皇室成员在场,护卫岂会不堪一击?”
“或许真的不像我们眼见的那么坚固呢?”
宋吟说,“世家掌握半数权力,皇帝虽说是天下主人,但大多时候身不由己。”
毕于添:“你说得跟真经历过似地。”
宋吟但笑不语,与毕于添对视,毕于添吊儿郎当地和他较劲,却逐渐收敛桀骜不拘的态度,表情也正经起来。
“谁知道呢。”宋吟低头扯了下挂在腰间的忽骤,忽骤叮当作响,夕阳余光中散发柔和的光。刀刃灵活地在手指间流转,几欲划破皮肤时都堪堪略过转向其它方向。
“宋吟,你在即嬴宫长大怎么懂这么多?”
宋吟:“不过是看书比你多几本,老掌门没逼你看过兵书吗?”
“没。”
“你们即嬴宫如此严格吗?”毕于添又说。
两人又发了会呆,满天星空时毕狐狸说困了要回去休息,宋吟回房却并未看到阙儿的身影,四处寻找后终于在后院看到他跟宗政朔坐在井边,怀里抱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土狗,宗政朔正撕肉条给土狗吃。
“宋大哥!”
阙儿突然抬头,正好看到刚进来的宋吟,兴冲冲跳下木凳跑向宋吟,怀中土狗冲宋吟汪地叫了声。
“丞相大人。”宋吟拱手。
宗政朔背手扬声道,“阙儿不得无礼。”
阙儿前脚绊后脚,趔趄着扑到宋吟身边,宋吟怕他摔倒要扶时,阙儿也端正地朝他行李,“宋大哥好。”
宋吟收手,问:“这是你哪里捉来的小狗。”
“可爱吗!”阙儿问。
宋吟道,“丑。”
“宋大哥!!!”阙儿来不及生气,只大声叫了这么一句便急急收敛,大抵是宗政朔在他不好放肆,宋吟倒挺开心,两个时辰不见阙儿居然不怎么怕生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宗政朔让阙儿去别处玩,阙儿听话地从他手中接过剩余的肉干,明明自己长得不像吃过肉的可怜模样,却把给人吃的肉干大方让给小土狗。
“虽想过大人会再来,可一日登门两次着实不像当朝丞相所为,”宋吟垂眼,“怎么说也该换我拜访。”
宗政朔道,“是我有求宋公子,你白日里说的那些我都明白,皇室确实不如从前那般大权在握,皇帝手中可调用的人甚至不如小小县令。陛下信任我,在其位谋其事,禁军精锐保护陛下,皇子便只能仔细秘密护送,不瞒公子,陛下确有扶持十皇子的意思。”
“宗政大人,你们的事情我不感兴趣。”宋吟打断他。
宗政朔顿了顿,斟酌道:“宋公子白天提醒我的,我何尝没思量过,但我想陛下并不会做出如同当年太上皇登基般同样的选择。”
新帝即位总要杀几人以正朝纲,可却没几位皇帝登基时立即杀死与他自幼相识师出同门,同甘共苦一路辅佐他登基的臣子。
退位的太上皇算是开创斩杀同窗的先河。
“其实下官更好奇的是,宋公子为何会提及陈年旧事?仙门的人寿命比凡人长,宋公子上即嬴宫也是在先帝登基前后吧,难不成是祖上与太上皇有渊源?”
宋吟唇齿苦涩,却不得不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月色落在身上本无温度,可他却觉得寒意逼人。
“时间太久远,那都是上上一代人的事情了,再者当初经历者均被封口,即使我想多查,人老的老死的死也问不出什么。”
“算了,”宋吟叹息,“我只是好奇,大人不必当真。”
“我见雀儿与你亲昵,还以为大人不喜欢他。”
宗政朔:“他是个难得的好孩子,我能照顾便多照顾些,宋公子既知皇族事多,便也明白我的难处,阙儿是否能从那些皇子手中活下来,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我多护他一分,他便更危险。阙儿母亲当年与我是旧交,公子救阙儿于危难中,自然也是帮我解燃眉之急。”
权臣、后宫、皇子,这三者之间相互制衡,要想找到平衡很难,救大人物或许还能光明正大,但低如尘埃的小人物,太过关注反倒为对方遭杀身之祸,也给敌人凭白露出软肋。
思量再三,宋吟点头说好,我这几日便跟在丞相大人身边保护。
“雀儿可怜,我答应做你和殿下的护卫,也请丞相大人日后帮雀儿找个好去处。”
“护卫也包括华山掌门吗?”
宋吟:“我一人足矣。”
宗政朔愣了下,随后高兴道,那就先谢过宋公子。五年前我虽未能亲眼见神箭唤风,但神箭威力的余韵在皇城中消散了足足十几日,宫中植物受灵力影响,几乎一夜之间长成参天大树。
唤风威力是大,大到宋吟回即嬴宫修养三四月才能下地走路,但也因祸得福很快摸到了下一层境界的边缘。
送走宗政朔,宋吟坐在井边脑海里浮现雀儿被那个劳什子皇子欺负的场景,一时忽然有些生气。他自生下便承父兄疼爱母亲呵护,在生活的环境里不说一方恶霸也差不离,即嬴宫更是大师兄无人敢得罪,在仙盟那里也是能说得上话的,议事堂议事也有他的席位。
“雀儿你过来。”
阙儿方才送宗政朔,宗政朔又拉着他说了好一会的话,两人背着宋吟讲,宋吟原地翻白眼根本懒得偷听。
阙儿抱着他的土狗蹬蹬蹬跑来。
宋吟说:“即嬴宫的功夫我不能教你,但基础招式仙门人人都会,你要是愿意学我就教给你,至少被那些皇子揍的时候能护住心脉不至于危及性命。”
阙儿眨眨眼,待反应过来后高兴道,“愿意!我愿意!谢谢宋大哥!”
双手前三指相贴,宋吟施了个极简单的法阵,法阵只有掌心大小,他道:“此法可护你心脉,如遇危难按照我教你的口诀默念,虽说只有一次的效用,但也足矣。”
法阵内灵力流动,很快化为流光钻入阙儿体内,阙儿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胸口滚烫好似被灼烧般,这份炙热转瞬即逝,他新奇地问宋吟,“这样就可以保护我了吗?”
“嗯。”宋吟点头。
“不过雀儿你要记住,这个世上没有谁能保护谁一辈子,这道法阵你须得记着在重要的时候开启,别浪费了。你得让自己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不必被人踩在脚下。”
阙儿说,“那我长大也要保护宋大哥!”
宋吟失笑,忍着没打击他的自信心,点头郑重道:“好,我等着你长大保护我的那一日。”
阙儿伸手说我们拉钩为证!
拉钩这事宋吟已许久没做过了,他笑着伸出小指,阙儿勾着他的手指表情认真。指尖的肌肤相贴,阙儿的指温滚烫,宋吟问他是不是有点发烧,阙儿红着脸说世上除了宋大哥再也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宋吟道:“我看宗政大人也十分关心你。”
“他?”
阙儿迟疑片刻,小声说他不算。
“那你的娘亲与爹爹呢?”宋吟问。
阙儿没回答,反倒是岔开话题说宋大哥我学习知识很快,我可以现在就学吗?
院内大树参天,月光没能完全渗透树梢,细细密密地像是对着地面撒下星光。宋吟环顾四周,扬手以灵力化劲砍下大树枝末,随手一抖,生长于树枝的绿叶便纷纷落下。
宋吟后退几步,敛神道:“看好了。”
虽说宋吟如今使弓勤快,可到底开弓射箭不比进展,且即嬴宫剑诀锐利,获得忽骤前宋吟一直是拿着师父送给他的木剑练习。木剑轻巧不易生风,轻易便能折断,攻击力道不如铁铸,每月末便会报废,宋吟也不好意思求师父再做把给自己,便下山找木匠学习如何制剑,这里找不到趁手的木材,不过用树枝足矣。
脚步微转,屏气凝神,宋吟朗声:“人剑合一,呼吸与风同乘,风是助力也是阻碍。”
微风拂面,他猛地抬腿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扭转方向,手中树枝微抖,暗劲张扬,急速朝目视的方向击去,手腕微动,形成极圆润的弧度,剑光看似光泽无比,实则暗含杀气。
衣诀翻飞随着动作而不断改变方向,初招以脚尖作支撑,躲避时分便以脚跟向后退却,整个人身体保持倾斜却又不易跌倒,霎时不借用外力停留于空中,浑身灵力消散,只单纯以身带剑,以剑控制全身。
“若能学会与顺风而行,世上万千的卦象与术法与风有所联系,自逆风中找到破解之法,一切皆可破!”
宋吟瞥了眼阙儿,而后屈膝俯身使出最基础简单的扫堂腿,疾风带动地面飞尘,连续几个空翻后飞身以树干借力空翻,树枝与地面接触弯至极限,即将扯断时宋吟将其往空中抛去,单手撑地重新直立时接住,枝间直指阙儿。
树枝与掌心严丝合缝,沾染人体温度,宋吟闭眼时,唇齿轻启念了个极其简单的发诀,无须灵力,自枝末凭空生出一片似绿叶般的阵法,光泽盈盈,能量流转。
“去!”
话音刚落,阵法便裹挟着树枝竖立着朝天空飞去,很快,树枝离地面数丈时陡然旋转极速,化为肉眼看不清的虚影,无所察觉时虚影逐渐实体化,一根树枝变作十根,呈阴阳八卦阵形。
宋吟食指与中指并合,指腹立即闪现与那阵法相同的光,他低头对着阵法吹了口气,阵法立即灵光大作,数道树枝似活起来般簌簌落下,萦绕于周身不断旋转,呈随时可攻击的姿态。
但当两指分开,垂下掌心时,树枝便如同失去动力的傀儡,摇摇欲坠。宋吟微笑着低头看树枝,阵法虽看着像是使用灵力,实则是道家最简单依靠阵法汲取天地灵气而所使用的入门法。
阙儿似是看痴了,就连宋吟走向他没反应,宋吟背手来到他面前将树枝横在两人之间,笑道:“虽说是基础易学,但也得数月,就先把这些招式记住,日后我不在的日子勤加练习。”
“用什么武器不重要,一击致命或是能够逃生才是最当紧的。”宋吟见阙儿还没缓身,便动手捉着他的手腕,将树枝放在他手中。
“一根练断了就用两根,当初我师父告诉我,修仙习武大多都是滴水石穿,没有谁天生神力不可战胜,不断学习这些最基础的东西才能日行千里。”
“……好,好厉害!”阙儿大声道,双眸闪着羡慕的光。这双眼睛当真是漂亮极了,浅淡的瞳色在月光下愈发显得剔透,不知生他的女子得有多美丽。
他捧着宋吟送他的树枝,兴冲冲对着空气挥了几下,“宋大哥,它是怎么飘在空中飞上天的呢?你刚刚的动作好利落,我都没看清!”
“是用灵力吗?”
宋吟浅笑着摇头,同时从随身携带的四象袋中拿出修习这套剑法的书来。每家仙门都有独特的收纳物品的灵器,出门无须将行李背着,只要放入灵器中储存即可。弟子们在入学时都能领得一套属于自己的基本灵器,四象袋便是即嬴宫的入门灵器。
“简单的剑诀无须使用灵力,普通的凡人也能学,你识字吗?”
“略认得几个。”阙儿说。
居然还有人教他习字,宋吟心底微微诧异,宫里那些主子万不会叫奴才念书,倒是身边的大宫女大太监会要求懂诗书礼仪方便伺候,而雀儿根本不像是需要读书的样子。
难道也是宗政朔教他的?
这些涉及私人问题,宋吟当然不会问出口,不要紧的事在他心底走一圈虽说疑惑,但遗忘也就是转眼间的功夫。
阙儿迫不及待地翻书学,宋吟倚在一旁看他小小笨拙的身体不断摔倒又站起,看似要摔得狠时,宋吟便用灵力扶一把,小孩伤势未愈,现在能活蹦乱跳着实不易,若是学招式磕着碰着,总归是养在自己身边出事的,宗政朔那只狡猾的狐狸总是要算在自己头上。
毕于添傻了吧唧别是只假狐狸,真正的狐狸狡猾难抓,该是宗政朔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