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火热完结的小说《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的主人公是娄钰时宴,作者:风小小,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娄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时宴,并且现在宫里关于他们之间的绯闻还真的不少。
属性:心狠手辣病娇小皇帝攻vs身娇体软摄政王受。
《听说我和病娇皇帝有一腿娄钰》精选:
时宴没有去看影一影二,只是脚步不停的向两人走来,他的目光越过微微敞开的雅间门,向里面望去,待确定娄钰在里面他才道:“摄政王怎么了?”
“王爷喝醉了,在里面休息。”影一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时宴会出现在这里,可他恭敬的回答。
“嗯,你们在外面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时宴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说,大摇大摆的跨进了雅间的大门。
然后,在影一和影二迷惑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影二,你说太子殿下这是?”影一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压低声音问影二。
影二也是一脸懵逼,他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而雅间里,时宴不紧不慢地向床边走去。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娄钰的身上,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
等到了床前,他毫不客气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他偏过头看向已经醉倒的娄钰,伸手拨开了他脸颊上的一缕头发,说话的语气酸酸的。“明明酒量这么差,还敢跟旁人喝这么多?”
正处于半醉半醒中的娄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不舒服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嘴里吐着酒语。“时,时胥,我们接着喝,喝。”
时宴听着娄钰嘴里的名字,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纠正道:“孤不是皇叔,你看清楚了。”
娄钰还真睁开眼睛盯着时宴看了几眼,只可惜他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自然也分辨不出此时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时胥,而是时宴了。
“你胡说,时宴那个小狼崽子,还,还在皇宫里罚跪呢,怎么可能在这里?”娄钰虽然醉了,可他还没有忘记,时宴被他罚跪这事儿。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孤?”时宴话里的酸味更浓了。
凭什么,他可以跟他皇叔谈笑风生,却对他百般提防?
明明曾经和他最为亲近的,是他。
“你有,什么看头?”娄钰嘿撇了撇嘴,嫌弃道:“看你还,还不如看本王自己。”
“你怎么知道孤没有看头?”娄钰嫌弃的目光刺激着时宴,他恶狠狠地的反问。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追在他身后的孩子了。可是,在娄钰眼里,他似乎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而这,让时宴心里很不满。
“哦?”娄钰似乎来了兴趣,他抓着时宴的肩膀,努力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眼睛,在他脸上和身上来回的打转。“那,就让本王,看,看你有什么看头。”
说着,他就伸出手胡乱的扒拉着时宴身上的衣服。
虽然娄钰已经喝醉了,可是他的手劲却不小。
时宴阻挡不及,腰带很快就被他扯了下来。
腰带一松,时宴的衣服也彻底散了开来。
娄钰伸出爪子在时宴的胸膛上摸了几把,嘴里嘟囔着道:“还挺结实。”
说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嗯,柔软细腻,一块肌肉也没有。
娄钰的手掌滚烫,落在时宴的胸膛上,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的娄钰在自己胸口来回磨蹭的手,并出声警告道:“别摸了。”
娄钰根本不为所动,他把爪子从时宴的手中挣脱开,嘿嘿一笑道:“小样儿,还不好意思?本王记得以前还给你洗过澡来着,你说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本王没见过?”
说着,娄钰又把手移到了时宴的裤头上,他使劲的拉扯着时宴的裤子。“不过,就算你有肌肉又怎么样,本王别的地方一定比你大。”
时宴觉得自己都快被娄钰逼疯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娄钰从来就不轻易喝酒了。
原来他喝醉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大胆。
时宴又不仅想到,刚才若是他没有将他皇叔支开,那娄钰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勾引着他的皇叔?
单单是想到有这个可能,时宴的心里就不舒服到了极点。
时宴这边心思复杂,娄钰可没那么多功夫多想,他直接将时宴的裤头拽下了一半。
这,这,这……
这不公平。凭什么,这小狼崽子不过刚成年,凭什么不仅仅身材比他有料,连别的地方也比他壮观。
“草(一种植物)。”娄钰瞥了时宴一眼,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时宴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只觉得小腹以下更加火热了。“摄政王可是羡慕了?”
“开玩笑,我会羡慕你?”娄钰否认着,可是话里那个酸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时宴看着娄钰的模样,嘴角已经不受控制的勾了起来。“是是是,摄政王没有羡慕。”
听出了时宴话里的揶揄,娄钰鼓着眼睛望他,并恶狠狠地道:“你别得意,本王现在就给你剁下来。”
时宴一阵脸黑,剁下来这事儿还是算了吧。
娄钰没有察觉到时宴的表情变化,他似乎还真动了这心思。“我现在就去找刀。”
说着,他还真挣扎着要起身去找刀。
时宴见状,心跳都慢了一拍,他一把拽住摇摇晃晃的娄钰,将他重重的压倒在床上。“你别乱来,孤怕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你想对本王做什么?”娄钰天真的反问。
“自然是做,想做的事。”时宴说着,突然低下头吻住了娄钰的嘴唇。
娄钰想说什么,可是他要说的话都被时宴堵了个正着。
呼吸不畅让娄钰对时宴的吻充满了抗拒,他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抬起手去推着时宴的肩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放开,我快呼吸不了了。”
时宴没有停下来,而是轻轻地在娄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道:“用鼻子呼吸。”
大概是时宴这话起了作用,娄钰还真改用鼻子呼吸了。
时宴见状,更加用力的拥紧了娄钰,也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久到时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在他怀里的人不动了。他低头一看,就见娄钰双眼轻合,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时宴低头看了眼自己十分精神的下半身,恨不得趁着娄钰醉酒,直接把他做了。
可是,他到底还是没这么做。
他低头在娄钰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贴着他耳根子道:“今日便先放过你,下一次孤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时宴这一口咬得不轻,娄钰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低吟,不过他并没有醒来,而是偏过头去继续睡了下去。
时宴从娄钰身上下来,翻了个身躺在他旁边的位置。他望着头顶浅色的纱幔,慢慢的等着欲望消散。
……
次日。
娄钰醒来时,他身处的地方并不是合欢楼,而是他自己的房间。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锦被从他身上滑落,他大半个胸膛都露了出来。
也正是因为胸口凉嗖嗖的,娄钰才意识到,自己的外衣早已不翼而飞,而他身上仅套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
这是怎么回事?
娄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昨天不是和时胥去花楼喝酒去了吗?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娄钰仔细回想了一下,脑子里隐约浮现出几个片段。可是出现在那片段里的,不是时胥,而是时宴。
在那些片段里,他和时宴拥吻着,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身体里。
看到这些片段,娄钰忍不住老脸一红。
他竟然会做这样的梦,这也太不科学了。
而且,为什么仅仅是这些旖旎的片段,他的下半身就站了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太久没和自己的右手联络感情了,所以才会如此的欲求不满?
娄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为了不再委屈自己的下半身,娄钰决定用手解决一下。
娄钰的欲望并不强烈,所以他也很少自己动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回想起的那些片段就像是春、药一样,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了。
娄钰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可是当他一闭上眼睛,想到的便是昨夜梦里的情景。
难道就因为他上了时宴一次,他的性向都改变了吗?
不,不可能。
说好的把时宴当儿子养呢?他怎么能对他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随着手里的动作不断加快,娄钰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他知道,他快要达到顶点了。
可是,就在达到顶点的前一刻,他的房间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时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推门进来,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幕。
娄钰脸颊绯红,呼吸凌乱,他的右手落在自己的身下,正在自、读。
四目相对的瞬间,娄钰怔了一怔,接着他便飞快的反应过来,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冲时宴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孤只是看摄政王睡得太久了,来叫你一起用早膳。”时宴站在门口没动,他的眼睛更是黏在娄钰的身上,半点要移开的意思也没有。
“出去。”娄钰努力冷下脸来,对时宴下了命令。
若是平时,娄钰的命令时宴可能还不敢违背。可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点儿威严。
时宴根本不为所动,他不但没有出去,反而走进门来,并带上了房门。
“摄政王可以继续,孤不会说出去的。”时宴迈开脚步向娄钰走近。
什么叫一世英名尽毁,娄钰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他看着不断向他靠近的时宴,板起脸道:“时宴你好大的胆子,本王叫你出去。”
“摄政王还没有发泄出来,不如孤来帮帮你吧。”时宴仿佛没有听到娄钰的话,他在娄钰床前站定,眼睛顺着他那修长的脖颈往下,落在他那白瓷般的胸口上。
“本王不需要你帮忙。”娄钰出声喝道。
“真的吗?”时宴的语气里透露着一股子不相信,接着他一沉身,在床边坐了下来。他伸出手,拽住被子的一角,微微一用力,那被子便从娄钰的身上离开了。
“你信不信本王治你的罪?”娄钰瞪着时宴,可是他的眼神看上去没有半点儿的杀伤力。
“等孤帮摄政王发泄出来之后,摄政王想怎么惩罚孤,孤都认了。”时宴说着,慢慢的向娄钰伸出了手。
刚才时宴闯进来,娄钰的下半身就已经被吓软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宴的手掌触碰到他的某处时,他的下半身一下子又来了精神。
感受着掌心的东西越来越大,时宴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摄政王,孤的技术还不错吧?”
娄钰想从时宴的手里挣脱,可是那种被人尽心伺候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他根本就舍不得推开。“嗯……”
虽然没有得到娄钰的回答,可是他这声音,无疑是最好的答案了。
时宴听到这里,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起来。“看来摄政王很舒服呢。”
“别说废话。”娄钰喘息着瞪了时宴一眼。
时宴听话的不再多说,只是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快,给予娄钰更加强烈的刺激。
终于,在时宴一个用力之后,娄钰大叫一声,发泄了出来。
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娄钰这一下出来的很多,有些洒在被子上,有些则落在了时宴的手掌里。
时宴看着手中的某物,打趣着道:“这么快?”
“你才快,你全家都快。”没有男人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快,娄钰也是这样。
“孤快与不快,摄政王未曾试过,又如何得知呢?”时宴反问。
欲望得到解决,娄钰的理智也一下子回拢了。想起自己刚才在时宴手下喘息的模样,他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指着门外对时宴道:“你立刻给本王滚出去跪着,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起来。”
“是。”时宴听话的站起身,他没有立刻往外走。而是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掌上的某物,他从怀里取出一方帕子,将其擦拭干净,才转过身向外面走去。
直到时宴离开房间,娄钰的脑子还是乱哄哄的,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来人,本王要沐浴。”娄钰冲外面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