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将军来镇宅》是一本纯爱小说,作者是一袭药香,边愈褚珩是小说中的主角,拐个将军来镇宅主要讲述了:边愈他在买醉,褚珩着急得不行,生怕他做出什么危险是事情出来,然后找到之后只想要把他拐回家。
网友热议:你要带我回家也不是不行。
《拐个将军来镇宅》精选:
张炎透析了几分战局,边愈说他能文能武并不为过,想来这张炎将军也是个妙人。
几人回到帐中后,开始商议对敌的战略。
褚珩道:“诸位,如今想来那四皇子确在西岭城无疑,如今陈国兵强马壮,又固守西岭城不出,我等前去攻城必定会有大量伤亡,各位有何妙计。”
张炎接了将军的话:“现在形势于我们不利,若想收回西岭城,我们必须主动出击。那四皇子若守城不出,我们必定消耗较多。”
“怕什么,我们人不比他们少,用今天的黑油烧死他们。”一人不服气。
“那西岭城城高墙固,你这黑油要怎么弄进去。”另一人反驳。
“这这……”
“将军派俺去,俺一定把他们都……都打得哭爹喊娘。”说这话的人是熊山,每一字都颇为艰难。众人看向他还趴在一块木塌上,也不知是谁抬来的。
众人不忍打击他,便说:“熊将军真是好胆量,这里有我们呢,将军就不必操劳了,安心养伤罢。”
众人实在是商量了许多,又否定了许多,最后都把目光定在了边愈身上,而军师此时正在美滋滋的喝着士兵端来的热茶。
边愈吹了吹茶水说:“大家着急也没用,事实摆在那,那四皇子不是胆小如鼠之辈,我们定然会与他正面交锋,至于是何时,我想还有些时间。”
一将士疑惑问:“照军师说,那陈嘉会与我们正面交锋,可这次他并未出面?”
边愈道:“此次他不出面一是因为我们准备完备,二是陈五王爷看似是主将,实则已经被放弃。一个已经没用且整套给他找麻烦的人,他又如何会救?”
“那我们与他们正面交锋,要如何是好?”
“听说陈嘉的军队杀人如麻,异常勇猛,这还未战我们的人就已经士气低落了。”
“怕他们做什么,我褚国军同样无人可敌。”
“如今要想不是能不能取胜,而是必须取胜,而且要怎样减少我们将士的死亡。”
“带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道理,依这位将军言那还打不打了。”
“……”
边愈悄悄移到褚珩身边小声说:“我说你找他们过来干嘛,吵得人头疼,还想不出一点办法。”
褚珩道:“这……他们毕竟也是拿朝廷俸禄,不出力说不过去。”
边愈道:“出什么力,蛮力?和朝中的那些家伙比也好不了哪里去。”
褚珩哭笑不得:“……边公子就体谅体谅他们的报国之心,你想好怎样反击了?”
边愈道:“差不多。”
褚珩道:“派出去的人传来消息,最近确实有类似陈国人前往梧州打探,往日我们运粮的道上也有被人留下痕迹。”
边愈道:“看似此战对我们不利,实则不尽然,完全处于被动的是他们,若当初他们留我西岭城一城的百姓,或许他们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还在争吵,无人发现将军和军师已经悄悄到后方交谈了起来。当张炎发现二位不在时,这边的众位已经快要打起来了,若不是熊山将军此时躺着,怕是已经打起来了。
张炎觉得和这些人吵来吵去也没什么意思,便留下手下一人盯着情况,去了边褚二人处。而此时边褚二人已经从刚才的神情严肃已经变为了言笑晏晏,氛围十分的友好和谐。
张炎自语,几乎低不可闻:“我要不要去呢,去吧去吧,我不下地狱,谁下,为了褚国。”
张炎终于靠近二位听到二位在说。
“今晚吃些什么。”
褚珩看着前方如火如荼的将士,对比云淡风轻的边愈,只觉得头疼。
边愈又道:“嗯……来点清淡水润的吧,最近干的很。”
褚珩道:“……”
张炎怀疑自己现在过去会被军师直接丢给陈嘉,但……已经来不及了,没人能救张将军了。
边愈看心张炎不说话,张炎心里发毛。
“军师有何事吗?”张炎慌不择言。
边愈说:“不是应该张将军有事吗?”
褚珩看着被吓傻的张将军甚是同情,可某人还不明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自己,若没有他,边愈又怎么会生气。
张炎道看着褚珩小声道:“将军救我……”现在他若还是不懂,根本不用边愈把自己送去西岭城,自己可以打包去了。
边愈道:“叫将军有什么用,张将军不是有话想对在下说吗?”
正待三人间的气氛紧张时,外面突然众人动手了,成功把张炎解救了出来。
褚珩严肃道:“都住手,成何体统,都回去罢。”
“将军不可,一定要主动进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我们要以智取胜,有军师在,我们定可大胜**。”
“将军……”
褚珩怒道:“都回去等候指令。”
众人都偃旗息鼓,也不敢再去烦扰边愈。
张炎正准备走,却被边愈叫住。
“张将军请留步。”众人羡慕地看着张炎,只有他自己感觉生无可恋。
“军师何事?”
褚珩道:“留下商议军事。”
张炎道:“有军师在定能万无一失,我还是不必了。”
边愈道:“张将军治世之才,长源又怎会因为张将军平日的表现而忽视将军的才华,此番在此当个将军怕是大材小用了。”
张炎紧忙道:“哪里哪里,军师过誉了。”
褚珩心里也明白这张炎不简单,平时看他无二心便随着他,况他也不像宵小之辈,暂且留他。
褚珩道:“张将军就不要谦虚了,如今褚国有难,还望张将军出谋划策。”
良久张炎从将军帐里走出,人都退下后,只留了边褚二人。
边愈从后方小心抱住褚珩说:“啊~好累啊!褚将军~”
褚珩面色僵硬,一动不敢动,僵硬道:“你为何来这儿。”
边愈在后笑了笑说:“若说是为了你,你会信?”
褚珩不知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从小疼爱边愈,但也就是把他当做弟弟来看,可他……这些话以前只当是他的玩笑话,可这些年来自己真的被追着说了无数遍如此不成体统的话,又不能拒绝伤了他的心。
关键是拒绝了也没用。
良久,边愈道:“给了你这些年的时间,你却还是临了跑到了这个地方,褚将军可真能躲。”
褚珩:“我……长源……你明知我……”这该如何回答,要真的那么容易回答,我们褚将军也不会避着某人了。
边愈善解人意道:“好,再给你些时间,我还有时间,我们慢慢来。”
殊不知褚将军认定了边愈是来煞他的心的。
翌日军中又有人盛传军师在将军那儿睡了一宿,于是不怕死的就开始竞猜这二人的关系,甚至有人压了自己半年的军饷。
“我觉得军师与咱们褚将军定有什么关系,不然也不能睡在一起,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想想军师才来了几天。”
“也没听说咱们将军什么时候好男风了啊。”
“你没看咱军师那周身的气度,那些京城大家小姐可是比不了的。”
“得了吧,你就别拍马屁了,你见过京城大家的小姐,咱可不信。”
“你不也没见过,就是没见过我也知道咱们军师要比她们好千百倍。”
“咋滴,你还想打一架不成。”
“来来来,怕你啊!”
这边说的火热,那边已经悄悄将这里的消息传了出去。
褚珩听到来报,顿感头疼,边愈在一边吃得正香。
“素闻褚将军治军严厉,未曾想到军中还如此……真是传闻不可信呐~”边愈摇头,假装调侃,嘴上吃得却未曾停下一分。
褚珩无奈不语:“…………”
边愈随口又道:“这将军帐中伙食好啊~”
褚珩:“…………吩咐下去操练加强一倍。”
来人领命
边愈撇了撇嘴:“啧啧啧……”
二人又互相干瞪一会儿,也不再言语。这饭也吃完了,便想着约张炎一起去周边查看早做准备。
那边张炎早到了,却本本分分,不敢在二人中多说一句话,更别说八卦今天的事儿了。
边愈倒是边走边看,对周围的一切都饶有兴趣的样子。
“那边一片用作什么?”边大人突然开口,另二人顺着他的手看去。
张炎解释道:“那是一片矮木,由于这里缺水树木普遍不高。但也算有些动物活动,所以此地居民可在这里畜养一些小动物。”
边愈沉吟道:“这样……”
三人又往西岭城方向走了三里,到一处陡坡处。
张炎停下与二人道:“此地地势开始稍有些起伏,再往前走又有一片荒山。”
褚珩接道:“依张将军看,此地是否适合作伏。”
张炎未即刻回答,而是看向边愈问道:“边大人以为如何。”
边愈轻笑道:“正如将军所言,这里地势起伏不定,确适合作伏。”
张炎又接着笑道:“若我们能想到此地能作伏,他们未尝想不到,定然会防范于我等。”
“确实如此。”
三人走了许久后,决定回城再做商议。
边愈抬头看着正缓缓打开的城门,此地太过空旷,所以城都高铸,犹如一个石桶。
褚珩让他二人先进城,自己跟随与边愈后方,但边愈临时调转了马头,褚珩只好跟上。
等进入城中,张炎只好抬头问:“将军和军师呢?”
上方一士兵吼道:“出去了,没进来。”
张炎疑惑:“这是要甩开我,独自去做点什么。”
这次就算是为了褚国,也不能去了,于是一人默默先回去了。
边愈其实去了出城时看到的那片矮木丛里,褚珩跟在后方。
“长源,此处难道有什么玄机?”
边愈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人说:“确实,此地可利用。一来若这些牲畜与我军中之人熟悉,不惊动它们,我们便可埋伏在此,二来若有敌军,它们可出声示警。”
褚珩道:“如今正直战事,民众都将养的牲畜带回了家,还有些未来的及得,不若我命人再带来些。”
边愈道:“不要太过明显了,以防万一吧。”
“好。”
等二人回去已经好一会了,又重新唤了张炎至此,张炎刚到正看到褚将军卸下甲胄准备换上便衣,只是那脖颈后方一处旖旎……倒像是……
张炎瞪大了眼:“这这这……”
褚珩发觉,向后看了一眼:“张将军怎么了,有事但说无妨。”
边愈正坐着喝茶,抬眼看了他一眼,张炎偃旗息鼓:“这,这太令人发难了,我们定要好好商议,如何退敌……”好险。
褚珩觉得张将军有些奇怪,但也没怎么在意。
边愈站起,走到张炎身旁拍了拍他肩膀说:“张将军不必烦忧,长源定为你解忧。”
张炎脑袋上不存在的虚汗说:“有劳,有劳。”
他是怕了这军师,锱铢计较起来怪可怕的。
褚珩此时换装完毕,走到二人跟前说:“现下敌军还没有动静,但也怕是已经知道我们看穿了他们,想来也在思索应对的策略,**向来强悍,我们还是要好好商议。”
边愈移了移脚步,说:“确实,如今还要再派些探子去打探情况,那陈遂的内贼就不用留了,如今已经没用了,至于他们在我们这儿的探子,只让他们看到我们让他们看的。”
张炎道:“说道探子,炎倒想起前几日似是有人在城中散播梧州要被攻破的消息,如今民心有些不安。”
褚珩思索到:“这倒是无妨,让郭中郎前去安抚民心再好不过。”
边愈:“这郭中郎想必是哪位郭襄阳大人。”
张炎:“正是,将军未来之前,他在此地已经小有名气,深得民心。”
褚珩又道:“如此就看如何退敌,拿回西岭城。”
边愈道:“我以为,要退敌不仅可在此处,也可在他处,比方说陈国内乱,但如此而来如同饮鸩止渴,我们若不加强自身兵力,还是无法取胜。”
张炎问道:“那陈国四皇子当真是如此厉害的人物。”
边愈道:“确实如此,这三年陈国扩大的疆土,大半数为他所打下,尤其这种空旷的地势更有利于他们。”
褚珩试问道:“难道我们无法破此局。”
边愈回说:“不尽然,我们兵多,他们兵强,此时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主要看兵家诡道。”
三人密谋良久,终于在月上云头时张炎从中走出。帐里边褚二人传了饭,用完饭洗漱过后。
边愈突然说到:“我初来时还未来得及仔细看着周围,和图纸上相比,这次出去有些东西倒是清晰明了许多。”
褚珩看了眼这位昔日的“好友”,像是明白了,但还是问了:“你明了了什么?”
边愈站定,轻言:“才明了这边关是如何萧瑟,如何荒凉,又如何疾苦,往日我在京,只知朝堂争斗,如今这儿真是给人一种不同的心境。”
褚珩沉默良久说道:“确实。”
边愈:“好了,睡吧。”
褚珩踌躇不决,但还是说了:“沈公公走了,你……不回自己帐里?”
边愈走到褚珩面前笑说道:“不回。”于是又走到里面躺规整,等着褚珩。
褚将军不能直接将人轰走,干巴巴躺下。所幸边愈今日似乎是累了,老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