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纯爱小说《今天狼狗太子吃到肉了吗》的主角是元暮南承,是作者小咩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今天狼狗太子吃到肉了吗小说主要讲述了:元暮他表示他实在是不知道为何,他感觉他面前的南承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属性:表面冷清实则温柔又善良受(娇贵美人)X表面忠犬温柔实则切开是黑的偏执重欲攻(疯批狼犬)
《今天狼狗太子吃到肉了吗》精选:
“好一个娴妃啊,在这宫中是一手遮天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顾霍冷笑道,他似是气恼得很,眼眸中尽是冷意。
元暮心想这是全知道了,瞒也瞒不住了,便只得含糊不清地道:“也没有什么事情。”
“很好,是我多管闲事了。”顾霍站起来甩了袖子就走人,元暮赶紧拉住了他。
“雪天罚跪,落的一身病根,堂堂元国嫡皇子,被禁足在偏殿半载有余,这些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霍气极了,他刚自西北回城,便召了安插在元暮身边的隐卫,这才得知这些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顾霍握住元暮纤细的双臂,元暮被他攥得有着疼,却还是不肯开口。
他不知如何说,这些年来,好的坏的都过去了,他不想再让顾霍担心了。
南承早就泡好了茶,他在殿外门廊处站了许久。
他的听力极好,就算是离得远也听得极其清楚,他娇贵的美人殿下是吃了不少苦的。
元暮垂下眼眸,若在深宫中无人问津便也罢了,可是顾霍突然回来了,他就莫名地觉得委屈了起来。
“你走的第二个年头,娴妃便坐了后位,父皇也将我送至她的膝下抚养。”元暮顿了顿,思绪慢慢飘回了幼年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刚经历丧母之痛,父皇本就不在意他,身边唯一的依靠却又去了西北。
他像是一叶漂在无际湖面的轻舟,无处靠岸。
“她说我功课做的不好,贪玩有余,便罚我去廊前跪着。”元暮声音有些清冷,南承站在外头听着,眼前渐渐浮现出元暮幼年时的模样。
“那日下了大雪,却迟迟无人喊我起来回屋,我便一直跪着。直到冷得意识不清后昏倒在雪地上才被下人抱进了屋。”
元暮越讲越是小声,他感觉身边顾霍的气压越发的低,似是要拿把剑去砍了皇后。
顾霍也的确有如此想法,他如此珍视的弟弟,竟在娴妃手中吃了这么多苦头。
“后来父皇问起,她只道那日身子不爽便睡了过去,所以没有让下人喊我回屋。本只是想小惩大诫一番,却不曾想我身子如此弱。”
元暮讲到此处,勾起薄唇笑了笑,有些讽刺。
“那日我发了高烧浑身滚烫,若不是他们顾虑着我外祖家和你,紧赶着请了太医来,我怕是连命都没了。”
“此后我便落了病根,身子弱得很,寒冬之际便会染上风寒,四季皆是手脚冰凉。”
元暮缓缓地说着,像是在复述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至于禁足无非是因为我偷遛出宫罢了。那时候你不在,宫里也没有个能同我说话的人,我便想着偷偷出去,却被身边的老奴告了状。”
顾霍听到此处早已没了耐性,若不是元暮拉着他,他怕是早已冲进皇后宫中大闹一番。
“其余便是些琐事。”他的性子本没有那么冷淡,只是见的人多了,吃的苦多了,便改变了许多。
那两三年里时不时还要听着闲言碎语,从前跟着自己的人也早就赶着趟去伺候元栋了。
稍大了些便搬离了那处,住到了承宣殿,平日里也不必太多人伺候着,也习惯了冷清的日子。
元暮见顾霍情绪低沉的很,又道:“好在有你和外祖家,他们总归有些忌惮着的,吃穿用度也不曾苛待了我。”
“他们若敢苛待你,我顾氏也不是不敢造反!”顾霍恶狠狠的道。
他十五便征战沙场,早就杀人如麻,若是元暮出了什么事,他倒是不介意这双沾满鲜血的手上再多几条人命。
元暮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顾霍的性子,这些话也绝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他只得转移话题,道:“听说前些日子太子弄出些幺蛾子,也不知是何事?”
“江北冰寒严重,朝廷拨了大笔粮款赈灾,却有人上报粮款到江北时竟只剩小半。”
元暮一听便猜到太子之事多半涉及于此,还未等他问,顾霍便带着冷意开口:“皇帝让元栋接此差事本是要给他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他居然连国难粮款都敢贪。”
元暮抿了抿唇,思索片刻道:“照理说太子也不是如此胆大妄为的愚笨之人,他明知若是出事自己首当其害,为何...”
顾霍打断他:“他愚笨也好,有人设计陷害也罢,此时不打压太子党,更待何时?”
他目光严肃的望着元暮,有些语重心长的开口道:“我知你不喜争皇位,可若是元栋登基,你我皆无活路。”
顾霍说的话极有力地敲打在元暮心头,他早知太子是什么样的人,若是元栋登基定会铲除自己和力保自己的顾家。
年幼时受的屈辱元暮也不曾忘,他自是不愿让太子好过的。
“明日早朝我会好好参他一本,你便安心作你的画,其他的交给我。”
顾霍舌尖舔了舔后槽牙,比起战场上的厮杀,朝堂之上的刀光剑影似乎更是极有意思的。
元暮无奈地按了按眉心:“你莫要太过,父皇到底是护着太子的。”他知晓顾霍的性子,若是情绪不好定是会将朝堂搅得一团糟。
顾霍又坐回了太师椅上,手撑着头,一副好不悠闲的模样。“那又怎样,他就算是护着,朝堂之上也不得黑白颠倒。”
见自己是劝不动他了,元暮也只得住嘴。顾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的人,有些年不见了,容貌变化了许些。
“阿暮,你出落的越发貌美了,城中第一美人沈莺都不及你。”他刚说完,元暮就从案上提了支未蘸墨的毛笔朝他砸了过去。
“不要用这些话形容我。”元暮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从小便是,顾霍总用些形容女人家的词句夸他,什么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元暮听得头疼。
他大抵是不知自个是何等的容貌,他自小便玉肤玉骨,幼时顾霍总觉着他就是个小公主,意识里都是将他当成女儿家般护着。
两人正闹着,南承端着茶壶走进来。上次宫宴未曾好好打量这个男奴,也不知元暮为何要这个人。
他向来将元暮的安全放在心上,宴后便派人去问了底细,竟还是个哑巴。
“茶放着,下去吧。”顾霍有些话想要问问元暮,有个奴在也不方便。谁知南承就似没听见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元暮身边。
元暮怕顾霍不悦,赶忙道:“南承,退下吧。”南承这才放下手中茶壶退了出去。
“倒是个听主子话的。”顾霍冷哼一声,转过头来问:“怎么就留了个哑奴,平日里伺候你也不方便。”
元暮摇了摇头:“并无不妥,我本就没什么要伺候的,嘴碎的总恼人清静。”
他顿了顿又带了些笑意:“不过倒也委屈他,好在他认字,平日里要做些什么寻张纸写着便去了。”
顾霍见他这样,便也点头:“你若如此想,我也不好多说,可你也莫要太过于惯着下人。”
元暮估摸着是那日顾霍瞧见南承穿的那身衣裳了,才会如此说。
他也不多解释,只是点了点头应了声好,两人又唠了会儿。
快至午时,元暮想留下顾霍用了午膳再走,顾霍却只道该回府中看看老将军了。“回来几日都在宫中,家里人早催着了。”
“本想让你尝尝南承的手艺,若日后进宫再来也好。”
前些日子南承做了几道菜肴,元暮尝着觉得爽口的很,和御膳房做的大不相同,很有滋味。
待送走顾霍,元暮回殿时南承已经在摆布午膳了。桌上有道猪肚汤,看着很是滋补,元暮坐下尝了尝便知不是御膳房做的。
“你手艺好,宫中的厨子都不及你。”元暮又夹了筷虾仁,虾肉细腻味足而不重。
他平时吃的不多,午膳便是两菜一汤也吃不下,近些日子都是南承做的菜肴,他竟也吃了许多。
南承站在旁边瞧着他,见他胃口好了许多,眼中浮现出星星点点的笑意。
等元暮吃完,南承撤了碗碟,又陪着他在院中转了转,才伺候着人睡下。
寒冬快要过去了,气候转暖了些,元暮便歇在偏殿的软榻上。
近些天自己悠然自得的很,可他也知晓,这安宁日子怕是要被打破了。
元国自有规矩,只有太子才能上下朝堂,其余只得传召方可上朝。
朝中太子党居多,若是平日怕是会被你一言我一语地将太子贪污之事揭过。可明日顾霍在,这局面怕是要大改了。
他思虑着朝堂之事竟也睡着了,大抵天气暖起来了,身子也跟着有力气儿了许多。
待醒时,外头的天已经彻黑了。
殿内未点灯,元暮朦胧地撑起身子,还未看清周边,便被突然闪来的一道身影压了下去。
这下是彻彻底底地清醒了,元暮正欲呼救,身上的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双腿也被压住动弹不得。
月光沿着窗沿撒进屋内,元暮瞪大了双眼,压住他的是南承!
本是紧张的心蓦地放松下来,他用眼神示意南承下去,南承却只是摇了摇头,头更垂下了些。
两人凑得极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元暮只感觉喷在脸上的气息热的很。还来不及多想什么,一阵脚步踏近,耳生的声音传了过来。
“找到了没?”
“寝殿偏殿都搜过了,见了鬼了能跑到哪儿去啊。”
“不行,快走吧,药的时间要过了,外头的人醒了咱们就跑不掉了。”
“行。”
接着是有些仓促的脚步声,等到声音渐行渐远,又过了好一会儿,确定没人守着了,南承才松开了手,从元暮身上翻了下去。
元暮大抵也听明白了,怕是有人想行刺,给外头守着的奴下了药,却没想到没找到自己。
清明的双眸泛起阵阵寒意,太子竟如此急不可耐,是看顾霍回来了怕出事才打算先解决自己么。
元暮撑起身子坐起来,外头似乎有人醒了,正大呼小叫地唤着身旁昏迷的人,还有几道声音正大喊着快去找殿下。
南承点了两盏灯,若隐若现的烛火映出一个有些窄小的屋室。
看样子是南承住的,地方不大,桌椅有些旧了,东西却收拾的格外整洁。
南承是贴身伺候自个儿,这吃穿用度与住行本不该只如此,怕是宫中有人瞧他哑,便暗地里克扣用度,也不怕他告状。
“今日多亏了你。”元暮叹了口气,还好南承将自己带到此处,刺客也想不到二殿下会藏在下人房里。
元暮想起身却觉着身子无力,只得道:“扶我起来。”南承扶着他走出房屋。
外头的奴正急地如锅上的蚂蚁,左右寻不到殿下,怕是出事了,正要去禀告皇上,便见元暮从屋内走了出来。
“殿下。”
“殿下,您没事吧,可急死老奴了。”
一见元暮出来,便都围了上去,元暮不语,视线扫过面前的十几个人。
“承宣殿从不养无用之人,我今日若是出了事,你们也只有人头落地的下场。”
与平日里的清冷不同,元暮的声音是带些寒意的,甚至带些警告之意。
底下的人跪了一片,诚惶诚恐地磕头求饶。元暮垂着眼看不出情绪:“起来吧,多亏南承发觉及时,我也无事。”
自己怕是也中了些药才一直昏沉地睡着,好在南承看见外头扫地的几个奴突然倒下,发觉不对立刻屏住呼吸,否则这宫里怕是无一人生还。
跪着的人这才起了身,有几个偷瞄了眼站在元暮身边的南承,又立马垂下了头。
元暮抬眼望着身边的人:“有功当赏,有过当罚。便赏你搬去西厢房里,其余人各罚一月例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