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纯爱小说《目不转睛》的主角是魏辞月迟向晚,是作者给颗甜枣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目不转睛小说主要讲述了:魏辞月他表示他曾经遇到了一个他很喜欢的人,但是很可惜的是他把他弄丢了。
属性:话唠天然受vs炸毛“疯批”攻。
《目不转睛》精选:
迟向晚也愣了那么片刻,男生漆黑而深邃的眼眸一眨不眨。
魏辞月见他没伸手,干脆向前走了几步,把钥匙扣塞进他的手里,“就当咱哥俩的见面礼了。”
谁和你咱哥俩?
不过迟向晚也清楚,和这个人耍嘴皮子完全多余,而且没有胜算。
他说了句“知道了,谢谢。”
就回了屋里,打开手掌,把那个有些温热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晚些时候,魏辞月挑好了自己要买的衣服,躺在床上把被子夹在身下,他把截图给柳青源发了过去。
柳青源那边的电脑传来“叮”的一声,是她手下发来的工作汇报邮件,瞄了一下日期,她这才想起了,魏辞月的生日快到了。
她把汇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圈出里面几个需要重点注意的内容,点击了回复按钮。
结束工作后,柳青源问他:“儿砸,今年生日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魏辞月最想要的就是那个不怎么便宜的降噪耳机,不过他现在已经弄到手了。
“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柳青源女士一年比一年年轻漂亮。”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柳青源合上电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后颈,和魏辞月贫了几句就去休息了。
到底还是长大了啊,换好睡衣躺下时,柳青源心想,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姑娘能被这小子勾搭回家。
平山三中一般是没有假期的,这里外地的学生和本地学生数量各半,期末考以后差不多能放这群学生一个礼拜的时间,该回家的回家,想出去玩的出去玩。
考完最后一科的时候,几乎所有学生的动作都是把笔一摔,长出一口气,伴随着铃响,大批学生丧尸攻城一样的从教学楼涌了出来,自大门口分成两批,一批直接回家,一批去寝室取自己的行李。
魏辞月和庄弘伟,张大拿,路子峰这些个男生都在第一批学生里面。
庄弘伟作为魏辞月多年的损友,做的最不损的事情就是记得他的生日。
几个人在门口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庄弘伟问魏辞月:“休息的这一个星期正好赶上你过生日吧?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哥带你去耍。”
魏辞月看了他几眼,开口问道:“真的?”
身边有几个学生呼啸而过,庄弘伟拍着胸脯:“当然是真的。”
魏辞月说:“我想骑单车去西藏。”
“去哪啊?”
“去西藏!”
庄弘伟牵了一下嘴角,越发的觉得迟向晚是个纯爷们,那么强悍的战斗力居然从来不和身边的同学动手。
“其实... ...”,他仰起下巴,拍了拍魏辞月的肩膀,“我更久以前就在想这个问题了,我觉得如今时机已到,该和你说出这三个字了,绝交吧。”
魏辞月拽了一把歪下去的书包带,没忍住,笑了一声,“还真就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柳青源和魏建国的工作都还挺不错的,每年都能休到一两个月的年假,所以魏辞月已经跟着他俩去过很多地方了。
风景是不同的风景,可人到哪了,都还是一样的人,密密麻麻,乌泱泱的。
在家里歇了一天的时间,迟向晚那边也结束了期末考试,他从放假的第一天就把自己泡在了曲子里面,非必要的吃喝拉撒基本不会走出房间。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张大拿发来了一张海报,他一直想攒钱换一辆新山地自行车,也稍稍关注了一下同城网站上发布的兼职信息。
平山市第一届啤酒节?
魏辞月一边摇着冰可乐,一边点开链接,房间里有些闷热,他又起身打开了窗。
绿底的海报上印着大大的啤酒瓶,下面是一些活动宣传语,最底下写着举办时间和地点。
其中最吸引人的两条宣传语莫过于吃烤肉送啤酒和当天晚上的音乐会了。
对他们这个年纪的男生而言,烤肉和啤酒的吸引力就已经很大了,更别提还有音乐会了。
而且啤酒节会在平山市中心公园连续举办三天,正巧有一天能赶上魏辞月的生日。
张大拿的意思是,不如大家伙一起去啤酒节玩一晚上,反正也没体验过。
时间一晃就到了魏辞月生日当天,魏建国同志在零点的时候给魏辞月发了一句生日快乐,就坐上了去迪拜的飞机。
柳青源女士本着他那句说自己年轻漂亮的祝福,让魏辞月充当拎包工具人,陪自己买了一上午的彩妆。
下午回家的时候,迟向晚已经出去了,魏辞月换了一身衣服,给手机充了一会儿电也走出了家门。
平山市中心公园距离巴黎小镇不远不近,但市中心的交通枢纽一直是个大问题,魏辞月从小区大门拐出来,左看看,右看看,衡量了片刻,还是选择了坐地铁过去。
明明不是晚高峰时间,通往市中心的地铁上仍然挤满了人,魏辞月看了一眼时间,估计自己可能要迟到一些。
鉴于这个话唠平日里人缘不错,这次一起跟来啤酒节的还有班里的几个女生,其中也包括顾非。
路子峰对她有好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也不会频繁地对着魏辞月下战书。
其实目的就是为了让女神多看自己几眼。
这次的庆生会,一想到女神也会过来,他心里比寿星本人都要着急,左右在家里也待不住,早早就出了门,等在了中心公园的地铁出站口。
眼见着人一点点地来,都快到齐了也不见那个过生日的影子,庄弘伟说:“我给他打个电话。”
胡萌萌陪他一块过来的,没等他按下拨通键就“唉”了一声,伸手指道:“那边的不就是吗?”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就见魏辞月已经从地铁口出来了,远看穿着一间干干净净地白T恤,等到走近了才能看见胸口那一排印上去的小字-热爱人间。
张大拿说:“来这么晚,一会儿自罚三杯啊。”
魏辞月酒量还不错,也没拒绝,道:“瞧不起谁呢?”
过道处的信号灯由红转绿,一行人跟着路人匆匆穿过斑马线。
公园门口有一群练滑板的孩子,穿过“情人林”和“喜鹊桥”,啤酒节就在“眼镜湖”后面的大广场那里办。
这里早些年的时候有些住户,后来住户搬走了,还留下了一些不高不矮的院墙什么的,逐渐成了涂鸦爱好者的天堂。
路子峰人高马大,他在过喜鹊桥的时候就跳了起来往远处看,入目皆是黑色的人头,“好多人。”
啤酒节正式开始的时间是在晚上7点,眼下不过6点出头,大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从眼镜湖那里的入口进去后,先是一趟小吃街。
各地各色的美食齐聚一堂地排列在道路两侧,男生们自告奋勇地去排队买烤肉小吃,让女生们去找个位置先坐。
魏辞月就是奔着这次音乐会来的,想了想,他干脆也不要脸地把自己划进了女生的队伍里面,跟着找距离舞台比较近的位置去了。
迟向晚坐在后台的高脚椅上,这地方有些暗,霓虹灯球把斑驳的光点照进了幕布后面,他手里拨弄着一把借来的吉他。
“你确定不要前面的c位吗?小帅哥。”
问话的女人叫费娜,是个贝斯手,长得还挺漂亮的,是个比较标志的美女。
她算是这次音乐节那边主办方请来的嘉宾,之前在酒吧和迟向晚有过一面之缘,同是玩音乐的,就加了迟向晚的联系方式。
费娜觉得这小孩还挺有天赋的,就和他提了一嘴,问他要不要过来演出。
本以为这孩子看起来有些不太好相处不能愿意抛头露面,没想到迟向晚答应得还挺干脆,就是有一点要求,乐器他不自带。
“屁事还不少。”,费娜手里夹着一根烟,她瞄了一眼朋友放在乐队练习室角落里的破吉他,和迟向晚说:“也行吧,你能自己调好音就行。”
“不用。”,迟向晚把最后一根弦拧紧,用骨节敲了敲木吉他的边缘,不知道是在说乐器还是在说这次表演的安排,“这样就可以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都爱故作深沉,人还不怎么大,成天到晚的惜字如金,费娜卷了一下头发,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那会儿,耸了下肩,没说什么。
大广场上摆满了塑料座椅,后排基本已经被占满了,前排和中排还空了不少的位置。
许是因为太靠前面的话音乐声过大没办法聊天,魏辞月想了一下,转头在稍稍靠后的中排选了一处地方。
远远地,庄弘伟和路子峰他们买了肉串回来,庄弘伟身后还托着一个推车,车上固定着两箱平山干啤。
他累得鼻孔和嘴巴一起呼气,看见魏辞月稳坐在位置上就更生气了,“卧槽,魏大爷您害臊吗?”
魏大爷脖子一晃,一脸欠揍,说道:“我寿星。”
“行,你等我过生日的。”,庄弘伟剜了他一眼,还是走了过去把魏辞月从椅子上架了起来,“去开啤酒!”
月亮攀上高空时,音乐会如期开始了,冰啤酒倒进玻璃杯里,在杯壁上留下一层水雾,魏辞月用拇指抹下一小块,余光瞥向舞台的方向。
八月的夏夜,公园里熙熙攘攘,人潮如海,迟向晚手拿吉他,跟在费娜他们的身后,一脚踏出幕后。
节奏明快的音乐声透过扩音喇叭传了出来,响彻整片大广场,魏辞月在一片喧嚣中,举起手里的玻璃杯,喊了一嗓子:“来,走一个!”
路子峰:“走一个,走一个。”
庄弘伟:“干!”
张大拿也跟着往前凑了凑,说道:“来来来。”
声波震得桌子上装烤肉的铁盘都在跟着节拍抖动,魏辞月把杯子往桌子上随手一放,抹了一把嘴角的泡沫,目光再次扫向台上。
微风轻抚过耳侧,就这一瞥,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揉了揉眼睛,又觉得是不是看错了。
都说人多的地方很容易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没准真是想多了。
“月神,这就多了?”,庄弘伟见他眼尾有些发红,朝他再次举起杯子。
魏辞月“切”了一声,收回窥探的目光,直接操起酒瓶,“我什么酒量你不知道?”
顾非在旁,用指甲尖捏开手里的盐水花生,笑着提醒他们道:“你们能喝也控制一点,醉了可没人抬你们。”
谈话间,台上的热场音乐已经表演结束了,接下来是几个歌手的独唱表演,然后才会再次轮到乐队上场。
迟向晚将手从弦上收了回来,跟着费娜他们重新走回到了后台。
他把吉他放回到了角落里,喝了几口水润喉,就坐回到了椅子上开始翻手机相册里面的乐谱。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一不小心就切到了微信页面,迟向晚看见朋友圈那里有一个醒目的小红点,为了让它消失,便伸手点了进去。
他的微信里一共也没有几个联系人,除了贝斯-费娜,就是姐姐-温棠,翻到最下面还有一个专栏,里面写着傻逼-房东。
而现在这条崭新的朋友圈就是傻逼-房东发的,三张照片,一张是一群人的合拍,一张是烤肉,毛豆,盐花生,还有一张,拍的是他刚刚的舞台。
迟向晚的右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一下,他点开魏辞月发的最后一张图片,放大,再放大。
很好,看不见我。
迟向晚想把手机锁屏,锁屏前,他又点开了一遍第一张照片,看着上面的男生。
笑得真灿烂,二傻子一样。
而比这个笑容还傻逼的,就是他胸口的“热爱人间”。
真是中二出了圈,走在时尚的风口浪尖上。
“看什么呢?”
费娜不知从哪拐了过来,迟向晚拇指按上熄屏键,把手机倒扣在了桌子上,淡然地回答道:“看谱子。”
费娜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很想吐槽一句我瞎吗?宝贝。
台上的歌手穿着夏日限定的花衬衫,捂着胸口半蹲下身子声嘶力竭地唱着情歌,情绪非常到位,就是调已经跑到西伯利亚去了。
路子峰用手罩着耳朵,朝庄弘伟喊道:“我勒个去,这得是跑了几个女朋友才能唱成这样啊?”
庄弘伟喝得有点上头,正打算用手里的肉串把酒意压下去。
他咽下嘴里的羊肉,笑了一声:“你月神不用跑女朋友也能唱成这样。”
张大拿听完竖起了拇指:“牛还是我月神牛。”
“滚犊子。”,魏辞月哼了一声,“干坐着有什么意思,来玩大小点。”
庄弘伟问他:“没骰子拿什么玩大小点?”
“瓶盖啊。”,魏辞月用拇指弹起一个,又稳稳地接在手心,问道:“正大反小,买大买小?”
顾非举手:“我买大。”
路子峰紧随其后:“我买小。”
有人跟着起哄,问输了怎么办?魏辞月见路子峰使劲朝他眨眼睛,开口回答:“真心话大冒险吧。”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一伙年轻人坐在夜幕下越玩兴致越高,瓶盖轮到了张大拿手里,被高高抛弃,又被捏住。
“买大买小?”
魏辞月说:“大。”
庄弘伟抻着脖子:“我也要买大!”
路子峰说:“你们猜拳,谁赢谁大。”
魏辞月出了剪刀,庄弘伟是石头,瓶盖开出来,是正面。
“输了输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魏辞月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大冒险!我选6号。”
“6号冒险,进一次... ...女厕所。”,路子峰念出规则后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私底下开玩笑也就算了,这女神在场,难免有些害臊了,忙摆手道:“换一个,换一个。”
“不,就这个了。”,魏辞月有点轻快的站起身。
庄弘伟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他:“你是个变态?”
“不是,但我恰好想去一趟厕所。”,魏辞月嘻嘻一笑,就是想耍赖皮。
他双手插着兜,鼻子里哼着歌朝外走去,在入口处茫然四顾了一下。
中心公园他只在小学的时候来过一次,来还是因为学校组织春游,所有的小朋友手拉着手一起来一起走,想上厕所要有老师领。
魏辞月对这里的唯一印象,就是棉花糖很好吃,个头大还便宜,至于别的,早已模糊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跟着感觉走就对了。
出了啤酒节的大拱门,魏辞月一路七拐八拐,厕所没找到在哪,反而越走越跑偏。
不知道怎么寻的路,莫名其妙就走到涂鸦墙这里来了,现在正对的这一块地方,大概从前是条小街。
留在原地的墙壁不高不矮,和普通人家的院墙差不多,魏辞月把手电筒打开,边走边打量上面的画。
四下不算寂静,大广场上的音乐声还能传到这边来,只是到了这里就听不真切了,隔着一层薄膜一样。
又朝前走了几步路,魏辞月突然停住脚步,有细碎的啜泣声混着音乐传进了耳朵里。
距离他几米远的另一面墙边站着几个人,因为视角受限他一开始并没有看见他们。
几个打着赤膊的男人,听见声响也齐刷刷地回了头,露出围在中间的两个穿着格子短裙的女生。
魏辞月站定脚步,看着这几个满脸酒气的败类,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时也,命也。
一个胸口长毛,看起来有点返祖的男人走上前来,朝魏辞月开了口:“要么,当做没看见现在就滚,要么... ...”
猩猩男话音未落,魏辞月直接一拳招呼到了他脸上,把他那句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威胁直接打回到了肚子里。
话是打回去了不假,众怒倒是被点着了。
一帮人直接朝他压了过来,猩猩男感觉自己鼻子一热,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操!揍他妈的!”
两个女生显然吓坏了,转过身子就跑出了涂鸦区。
魏辞月暗自松了口气,毕竟挨揍这种事他不想要什么观众。
他是学过点跆拳道不假,那他妈都是一对一的打啊,而且打之前,双方还会颇有礼貌地对着鞠上一躬。
走个“我要揍你喽”或是“我要挨揍了”的形式才开始的。
这,我尼玛的,我就没和人数大于二的对手打过架!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魏辞月在猩猩男喊出那一句国骂的时候,就迈开了两条大长腿开始跑。
身后还在不断传来,“操,你他妈有种站着!”,“别几吧让我逮到你,小逼崽子!”这种话。
不跑?我有毛病啊我不跑!
魏辞月用余光瞄了一眼身后,涂鸦区的墙面太多,地形纷乱复杂,他实在有些分不清楚方位,眼见着要跑进一个死胡同。
他一跃而起,用手掌攀住一面墙,脚尖在上面轻巧地一点,就翻到了另一面。
落地的同时,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声响,还有一声“啪嗒”声跟着响了起来。
打火机照亮了一小块的黑暗,也照亮了男生的侧颜,迟向晚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正靠在那里,垂着眼睛点火。
魏辞月被他吓了一跳,目光却不经意地落到了他的手指间。
“大哥,那小子在这呢!”
有人也跟着一脚跨上了墙头,紧跟着一群人从另一面绕了过来。
“你搞什么?”,迟向晚吸了一口烟,就把它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他后背微微弓起,右手下意识地探向口袋,朝魏辞月靠了靠,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句话。
“他们耍流氓!”,魏辞月回答道。
迟向晚:“... ...”
“还有个小兄弟,你俩这是,一伙的?也好,那就一起揍吧。”,猩猩男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截卫生纸堵住了鼻孔,连带着说话声音都哼唧哼唧地。
但相比于网吧遇到的傻逼ADC和他的兄弟们,现在眼前这一群人身上的戾气显然更重一些,一看就比较混。
魏辞月跑得慌不择路,偏偏这块地方还退不出去,实在不行,试着动手也不是不行,童子功虽然是童子功,那万一根基扎实呢?
流氓团伙身形动了的同时,迟向晚也动了,他前一秒还把自己绷成了一张弓,后一秒就如同系在弦上的箭一样弹了出去。
魏辞月摆好攻守兼备的姿势,集中注意力挡住了一个人的拳头,有人绕到他身后,也被他灵巧地躲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勒住了脖子。
这么打下去不是办法,魏辞月想。
“叫他们住手。”
“住手... ...停,先停下。”,猩猩男脸上的肥肉颤了颤,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
勒着魏辞月的胳膊松了下来,他看见迟向晚正用什么东西抵在猩猩男的咽喉处,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