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虞清钟溪舟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仙尊说他喜欢我》,作者:酒肆儿,仙尊说他喜欢我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所有人都觉得钟溪舟不是很喜欢虞清,只是把虞清当做那个人的替身,可是等到虞清离开之后,大家才知道原来钟溪舟这个人的爱竟然这样内敛。
属性:高冷武力值天花板攻x聪明敢爱敢恨受。
《仙尊说他喜欢我》精选:
虞清剩下来的话还没和掌柜的说完,就跟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只留下掌柜的一个人在门口凌乱。
“诶,不清不楚的人别乱认,也别去京城。”
掌柜的只好冲虞清跑的方向喊了一嗓子,也不知道虞清是听没听见,反正是跑的一溜烟就不见了,掌柜嘴里还念念有词,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的规劝有没有用,虞清听不听得见去。
虞清跑出去以后,看到原来钟溪州的位置早就没有人了,问了问旁边商贩的,才知道刚才有个军队过去了似的,那个人就走了。
“能跑哪去呢。”
虞清看了看周边空旷的大街,实在是想不到能跑哪去。
钟溪州一开始在医馆对面等着虞清,但是街道上来了一个行军队,带头的人是康宁,是他手底下的。
“为什么康宁会出现在这里?”
钟溪州心里有疑问,所以像旁边的商贩打听了一下。
“您好,问一下这里为什么会有军队,现在不是在边疆打仗吗。”
“害,那都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几天前不知道怎么了,辽人突然想和咱们和平解决,说不打仗,还说来了什么使者到了京城里边,这下就不打仗了,就让一些将士回去了,咱们这里是襄城,距离边疆最近,所以啊,就经常有一小队的将士从咱们这边走。”
“行,谢谢您啊。”
钟溪州听完以后转身走了,他现在不方便露面,如果要见人的话也只能见康宁一个人,倒算得上是他信任的。
钟溪州跟着军队的方向,看见他们进了一个小酒楼,康宁坐在靠窗边的位置,钟溪州看了看周围,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子,双手一抬,石子向利刃一样飞到了桌子上。
“谁?”
原本坐在床边的康宁看到石子飞来,下意识的以为是劫匪或者敌人,拿起手中的佩剑,就要下楼去干仗,但是在窗边看到了钟溪州。
“主帅。”
康宁念叨了一声。
再看钟溪州已经转身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里,康宁拿起佩剑直接跟着下了楼,不管酒楼里的将士如何呼唤他,也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钟溪州确定康宁看懂了他的信号,钟溪州有意停顿,在一个小巷子里等着康宁。
“主帅。”
康宁看到钟溪州,单膝抱拳跪地。
“起来。”
钟溪州伸手把康宁扶了起来。
“主帅,您怎么样,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您。”
“先不说我怎么样,最近战事如何。”
“一说起这个事我就生气,我们本来都要把辽人的老巢给搅得天翻地覆了,结果却来了道圣旨,让我们班师回朝,说辽人要议和,这议和是他辽人想议就议的,但是主帅您又不在,我们别无他法,只能先回去。”
康宁激动人心的说着话,眉目间是要把那辽人赶尽杀绝的快感,但是又因为别无他法而变得蔫蔫的。
“我消失以后,发生了什么。”
“您走了以后,皇上突然把主帅的位置给了秦将军,说我们以后听他的,主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事情错综复杂,我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不过你们为什么会在襄城。”
“是这样的,您不是突袭大本营,然后就消失了,秦将军让我们回去,我找不到您,他们都说您死了,我不信,我们主帅这么厉害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战死,我就想着是不是被什么人救了,或者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失忆了,所以啊,我就想着距离边疆最近的就是襄城,这里也是找到您的几率最大,您看我这不就找到您了。”
康宁说完以后,还颇有些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可聪明了,一种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感觉。
“带着将士们先回京城,我几日以后再回去,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办。”
“那行,主帅您注意安全。”
康宁鞠了一躬转身就要走,又被钟溪州叫住了。
“等等。”
“主帅,还有什么事情吗。”
“给我点银两。”
钟溪州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看虞清的样子就知道他身上没有多少钱,怎么也算救了自己一命,如果自己真的走了什么都不留下,他自己还挺愧疚的,所以找康宁要了点钱。
康宁翻了翻自己的钱袋子,把里面的银两全部倒出来给钟溪州。
钟溪州看了一看银子。
“就这么少?”
钟溪州问。
“主帅,喝酒什么的,都是要用钱的啊,要不我找兄弟们给您借点。”
康宁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这些钱还是刚刚买酒剩下的。
“走吧走吧。”
钟溪州挥了挥手让康宁走了,自己把银两装了起来。
“等等,你在襄城见到我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
“得令。”
钟溪州这才真正让康宁走了,他走了这么久久,要是让虞清知道该起疑了,所以他从小巷子的另一头出去,找到了虞清说卖桃花酥的地方,买了二两桃花酥给虞清带回去。
钟溪州沿着路回去的时候,看见他刚刚带过的地方,有一个穿着白衣的青年在张望,就是虞清。
虞清一转身看到了钟溪州,连忙跑了上去,把钟溪州抱了个满怀。
“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
虞清趴在钟溪州的怀里呐呐的说。
钟溪州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双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好,尤其是他手上还拿着桃花酥,好在虞清没有抱他多会,两个人就分开了。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钟溪州问。
“是啊,我担心你迷路找不到我,所以就只好站在原地不动,等着你来找我啊。”
“那,如果我走了呢。”
“走去哪?”
虞清问。
“走去很远的地方。”
“京城吗。”
钟溪州有些错愕的看着虞清。
“我为什么会知道对吧,我那相公身手不凡,长得也是人中龙凤,一颦一蹙之间尽显大家风范,怎么可能会是我们这襄城的小市井,定然是哪里的高门子弟,在我们这里不小心遇难,又恰巧被我所救,看我这个人傻乎乎的,有些可怜,就陪我扮演相公的游戏,陪我这么久的游戏,相公你是不是也累了。”
“我虽然傻,但是我又不全是傻的,你肯定有你的道理,而且,像你这样的人,肯定是有鸿鹄之志的,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陪我一个医者在这襄城,在这木屋里,了此的过余生,既然你要走,而且我又很喜欢你,所以只好你去哪,我就去哪里啊。”
谁让你是钟溪州呢。
虞清看着钟溪州的眼睛,虽然还是之前那副天真的眼神,但是钟溪州明白,虞清不傻,他比所有人都聪明,甚至一开始假装失忆也是,怕是虞清也早就知道,在这里陪他戏耍。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也没必要在装了,这些银两够你在襄城待许久的,我还要回京城,你救我一命我感激不尽,如果日后需要溪州报答,我定义不容辞,在所不惜。”
“我不要你报答我,我就要你,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你去京城,我也去京城,在说京城那么危险的地方,你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我不一样,我医术高明,肯定对你有帮助,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所以你去京城,可不可以带上我。”
钟溪州转身欲走,却被虞清拉住了衣袖,一字一句皆是肺腑之言,钟溪州转头看了一眼虞清,才发现虞清现在,好像和他以前的认知不太一样。
“你当真要和我去京城,你不知道我的身份,就要和我去京城,万一我骗了你。”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好,我带你去京城,不过去京城之前,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好耶,相公愿意带我走了。”
虞清说完之后,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转着圈的就走了,只要和钟溪州在一起,就算他现在没有喜欢上我也没关系啊,来日方长吗,人都在他身边了,还怕跑了吗。
钟溪州看着原本手里拉着的虞清,一下就不见了踪迹,再看那人已经拿着钟溪州的银两买东西去了,后知后觉,钟溪州才觉得,被骗的人可能是他自己,蒙在葫芦里傻的人可能还是他自己。
“算了。”
钟溪州甩了甩自己的手,和虞清买了一些东西就回到了小木屋,东西大多数都是虞清买的吃的,东街的酥皮鸡,西街烧花鸭,好像要把襄城一下子都给吃个遍。
两个人既然决定去京城,那么肯定就要先把小木屋收拾一番,还有被虞清收起来的匕首,也要还给钟溪州了。
虞清从柜子里拿出钟溪州的匕首,拿给钟溪州。
“这是上次我在山里捡到你的时候,从你身上拿下来的,还好我的当时拿下来了,要不然这把匕首可保不准就在我的脖子上了。”
虞清给钟溪州匕首的时候,还很生动形象的演示了一下,这把匕首是如何抹脖子的。
“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抱歉。”
钟溪州确实动过那样的歹心,但是后来虞清没有再提,他也没有再说,他们二人之间都明白,所以无需多言。
钟溪州本来要接过虞清给他的匕首,匕首马上要到手里的时候,虞清又撤回去了。
“我听别人说,刻了名字的匕首是可以当定情信物的,你这匕首有没有名字啊。”
虞清拿起匕首又看了看,在匕首的的柄手处,刚劲有力的刻了两个字——子遥。
“子遥。”
虞清小声的呢喃了一声,又看了看一直盯着他的钟溪州,想起来这人是告诉过他,叫子遥的。
“原来,你没骗我啊,你真的叫子遥啊。”
虞清把匕首交还给了钟溪州,只见钟溪州用衣袖擦了擦虞清刚才摸过匕首的地方,简直是光明正大的当着虞清的面,一点避讳也没有。
虞清看到这个样子的钟溪州忍不住撇了撇嘴,但是又什么都没说。
“你这匕首,将来能不能送给我啊。”
虞清问。
“送给你?”
钟溪州抬眉,看着虞清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吧,这匕首还有故事呢,人家说刻了名字的匕首可以是定情信物呢,你看你现在什么也拿不出来,不如把这匕首给我,当个定情信物也好啊。”
“那你知不知道,沾了血的匕首,送给人是不吉利的。”
“我又不信那个。”
钟溪州没有仔细听虞清讲话,他的手摸着这个匕首,脑海里却在回想京城的事情。
“诶,你还没告诉过我你到底叫什么呢。”
“钟溪州,字子遥。”
“我叫虞清,没有字。”
钟溪州和虞清的交谈到此为止,虞清想要在钟溪州面前刷刷存在感,但是钟溪州简直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跟他说什么就只有恩,好,简直跟个木头一样,还不如山里的野鸡跟他投脾气。
虞清因为这个没少生气,但是他又无可奈何,人毕竟是他捡回来的,就要负责到底,就算捡到的是个傻相公,他也有办法给医治好,偏偏他捡来的人不傻,也会说话,就是不爱和他说话。
“唉。”
虞清谈了口气,把木屋的东西收拾了一下,这一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怕是不会再回来了,他从柜子里翻出了几两钱,去京城没有盘缠怎么行呢。
夜晚,两个人背对无眠,这也是两个人坦白身份的第一次共眠,简单来说不是坦白身份,是虞清发现了钟溪州的隐藏身份。
虞清脑子里想着明天要买的东西,去京城肯定路上是吃不好住不好,要多买一点粮食,在带点衣裳,还有把他制作的一些药瓶装上,这样就不怕半路受伤的时候,没有药可用,在这些想法里虞清渐渐的睡了,相反,观察钟溪州就没有那么容易入眠了。
钟溪州回到京城以后,怕是要有一场不小的变革,毕竟异性王爷惨死沙场,也算得上大事一件,想他兢兢业业的为皇上保家卫国,到最后险些死无全尸,要不是那天虞清发现了他,他是不是就惨死了。
第二天天一亮,两个人就背着包袱去镇上,打算买一匹马。
两个人到了镇上以后,原本热闹的小镇上现在萧条的很,在街上的小商贩也是一个没有看到了。
“怎么了这是,才一天过去,发生了什么。”
看到镇子上的异样,虞清转头问钟溪州。
“不知道,找个人问问。”
两个人向着最近的一个店铺,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在又去另一户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答,但是钟溪州耳力极佳,听到了脚步声。
“没有人。”
虞清转头看钟溪州。
“里面有人,我听到了脚步声,估计是不想开门,我来问。”
虞清和钟溪州交换了一下位置,原本是虞清靠近门栓,钟溪州的影子可以遮盖住虞清,现在换成钟溪州在前面。
“掌柜的,再不开门,这门可就坏了,就要重新在按一个门了。”
钟溪州说完以后没有人回答。
“让开点,我把他踹开。”
“好。”
两个人一商量,虞清往后面退了两步,就在钟溪州要抬脚踹门的时候,掌柜的开门了。
“少侠请慢,请慢。”
掌柜的也是怕了外头这两位,听这架势,是不开门就打算强行开门了。
掌柜的把门打开以后,看到两位相貌极佳的男子。
“您二位有什么事吗,我们这里可没有粮食。”
“粮食,我们不要粮食,我们想问问,今天这街上怎么人了,昨天不是还热热闹闹的,怎么一下子,就寂静了。”
虞清说话温吞一些,不像钟溪州不说话绷着一张脸,是好人别人也以为是上门来要债的坏人,所以一般这种交流的事情就由虞清来说,谁让他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老少都喜欢。
“这,你们不是来要粮食的吗?”
“不是。”
“那。”
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了虞清二人。
“原本昨天这街上还是热热闹闹的,但是前些日子城西有人发烧,一直没有医治好,想着也没什么事情,就一直拿草药养着,哪知道前些日子突然口吐白沫,这人就没了,结果和他接触过的人也没了,一开始没有注意这些事情,后来越来越多的人,怕被官府的人抓起来土埋,就一直隐瞒着,这不昨天瞒不住了,一百多个人发烧,十几个人口吐白沫,医官来验,恐怕是发生了瘟疫,这不就马上封锁了吗。”
听到掌柜的对话,两个人对视一眼,瘟疫可不是小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一城的人都要丧命,而且瘟疫又恰恰是百姓最不愿意听到的,因为一开始得瘟疫的人根本等不到医官的到来。
“那城西现在得了瘟疫的人呢。”
虞清问。
“现在城外呢,凡是和他们接触过的人也都被安置在了城外,现在是出城难,进城也难,昨天城老爷已经连夜上京城上书了,可是这襄城天高皇帝远的,就算是等到京城里的御医来,怕是人早就撑不住了,所以昨天疯了般的抢粮食,我一开始没有开门,也是以为你们是抢粮食的。”
“掌柜的,你可知道现在守兵是谁。”
钟溪州问,如果他猜测不错的话,事情是昨天下午才爆发出来的,如果康宁昨天没有出去,大概率也还在城中。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
虞清拉了拉钟溪州的衣袖,钟溪州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他们还想去城西看看,就和掌柜的道了别,两个人直接去了城西。
“你对这件事情可有什么看法。”
虞清问钟溪州。
“我不知道,但是我感觉事情不对劲,具体哪里我也说不上来,可能要去城西看看才知道。”
“去城西可以,但是要等等。”
虞清停下了脚步,钟溪州也停下了脚步看着虞清,虞清在自己白色的衣衫上撕下一个长条,又撕下了一个同样的布条。
“拿着。”
虞清 把其中一个长条放到了钟溪州的手中,然后自己开始在包袱里翻找药瓶。
“找到了。”
虞清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打开瓶塞,把两个布条用瓷瓶里的水浸湿,两个布条全部浸湿以后,虞清才把瓷瓶放回去。
“这是什么。”
“这是我自己研制的一种药水,把布浸湿以后蒙上口鼻,可保你提神醒脑,最重要的是,百毒不侵。”
虞清说到百毒不侵的时候还有些傲娇,特地扬了扬自己的下巴,那意思就是钟溪州,看,这是我自己弄得,我厉害吧。
“这个真有这么神奇?”
“那其实也没有,就是可以保护一点,万一你真 的不小心感染上了瘟疫,那我只能昼夜不分的研究解药了。”
钟溪州到底还是信虞清的,两个人到了城西的附近,就已经把白条戴在了口鼻之上,两个人等到再走进一点,就已经有官兵把守不让进了。
虞清和钟溪州两个人看到的情况是,一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帐篷底下是数十张简陋的 床板,每个人都躺在床板上,有人轮流的巡视,巡视的人是当兵的,他们的脸上也只是简单的蒙了一张布条简单的遮住口鼻,至于领头的人是谁,钟溪州并没有看到,康宁也没有看到。
“我们现在怎么办。”
虞清转过头的时候,两个人挨得很近,因为那个时候钟溪州也近乎是一种弯腰的状态看着前面,而虞清转过来时措不及防的,两个人挨得很近,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在脸上的感觉。
钟溪州也察觉到了,随后直起了腰,两个人躲到一棵大树后面。
“要出城,回到京城,肯定是要先解决这边瘟疫的问题,在说襄城这边挨着边疆,如果这个时候辽人攻其不备,一座城失守,那后果不堪设想。”
钟溪州想到这里就皱了眉,他那拼死保护他的将士,用性命换来的家国安康,怎么能因为这小小的瘟疫断送了,那么多将士的性命岂不是白死了。
“那我们就先解决这里的瘟疫,在去京城。”
“好,你有把握吗。”
钟溪州问虞清,很严肃的虞清。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害怕我也一不小心就死掉吗,看来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吗。”
两个人有些严肃的氛围,一下子就被虞清打消掉了,也不怪虞清这样想,钟溪州这样发问,虞清是真的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