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月陌恋歌倾心创作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王爷的心头白月光跟死对头跑去种田了》,主人公是皓白牧怀瑾,小说主要讲述了:皓白一直都不知道原来他就是王爷牧怀瑾心头的那个白月光。
属性:王爷牧怀瑾×侍卫皓白。
《王爷的心头白月光跟死对头跑去种田了》精选:
牧怀瑾自是说到做到,每到晚饭的时辰必然出现在风渊的家里,只是再来时,牧怀瑾却是自己带了菜来,可能是怕了付漠尘再做出哪可怕的味道来了。
为此,付漠尘有些尴尬,他很想说他其实手艺挺好的,但是想了想,最终什么也没说。
连着几日如此,这日,牧怀瑾去晚了些,只因皇宫的那位来信让他回去,牧怀瑾又怎么可能说回去就回?
自然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写在信里,让人捎了回去,回不回去这件事情,他自己心里有数。
牧怀瑾去风渊家里,风渊他也刚回到家里,大概是知道回来不用做饭,他们自然要把农活早点做完。
“你倒是接受得挺快的。”牧怀瑾看着风渊那自顾自地打开食盒,心情有些不愉快。
风渊耸了耸肩,道:“对接不接受这件事情,是我说了就算数的?就算是我不接受,王爷会听我的?”
牧怀瑾冷笑了一声,他会听才怪。
见他这般,风渊又道:“这不就得了,你又不会去改,那么只能委屈我自己接受了,你也不要觉得我善良,毕竟像我这样的人不多了。”
牧怀瑾简直被他这言语给恶心到了,“我倒是不知这么几年不见,你的脸皮竟然这么厚了。”
风渊道:“过奖,过奖。”
牧怀瑾隐隐有些无语,我这是在夸你吗?
付漠尘站在一旁边笑,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没有之前初见牧怀瑾时那般拘谨,与其说是拘谨,倒不如说是害怕。
听着付漠尘的笑声,牧怀瑾抬眸看了一眼他,便走了过去,坐在了风渊的对面。
“忽然之间,本王发现风世子的生活倒是挺悠闲的,每天除了担心一些农桑,就不不需再担心别的了。”牧怀瑾拿起了筷子,感慨了一声。
风渊和付漠尘相视了一眼,不太明白牧怀瑾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们也是聪明的人,并未接话。
按照往常,牧怀瑾吃好后就该返回秋铭镇,可是他们今夜却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牧怀瑾刚走到小院就眯起了双眼,他停下了脚步,侧过头看向了一处,却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皓白站在牧怀瑾的身后也一下子警惕了起来,握着剑鞘的手紧了紧,他低声道:“主子。”
“紧张?”牧怀瑾扬了一下眉头,随即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战场上我都能活下来,还别说这么几个刺客。”
更何况这刺客还不一定是冲着他来的。
夜色浓墨,月朗星稀。
小院里,牧怀瑾的驻足让屋子里的风渊见了有些疑惑,他拿着付漠尘收拾好的食盒走了出来,“怎么着?王爷这是忘了什么东西,又不好返回来拿?”
牧怀瑾看了一眼风渊手中的食盒,那目光中透露出的便是“本王像是缺食盒的人”?
虽然说牧怀瑾身为天泽国堂堂御闲王,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人的心里有自知之明是一回事,被当事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风渊觉得有些窝火,他很想打一顿牧怀瑾,可惜就是打不过。
“风世子,我也没有想到的是,你在这偏僻的村庄里讨生活,也还能如此的‘招蜂引蝶’,当真是佩服。”牧怀瑾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又有了计较,这些刺客还真是会挑时间,偏偏选了一个他还在的时候。
风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牧怀瑾说的,可是也在顷刻之间他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那双目光中闪烁着森然的光芒,幽幽的让人见了莫名的犯怵。
牧怀瑾见状,啧啧了两声,“有意思,真有意思。”
就见风渊这反应,牧怀瑾也多多少少能猜出这些刺客,风渊定然知道出自何处,看来风渊之前也经常和这些刺客有所接触。
风渊听了,却没有心思和牧怀瑾斗嘴,他目光凌厉地在小院四周看了看,他市着屋檐下的付漠尘招了招:“过来。”
也就在付漠尘踏出第一步时,杀机涌现,自屋顶从天而降的杀手,他们手持利剑,在月华之上泛起银光。
刺客与付漠尘很近,这让风渊目眦尽裂,他身体一下子跃动,抢在刺客对付漠尘不利之时将人护在怀里,然而也就那刹那,刺客举剑刺了过去。
风渊避让不及,手臂被划出了一道口子,这让付漠尘见了,担心不已。
“阿渊,你没事吧?”都怪他,若不是因为保护他,阿渊就不会受伤了。
风渊看了一眼伤口,满不在乎地道:“没事,小伤而已。”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眼前的这些刺客,他就付漠尘藏在身后,他看了一眼牧怀瑾,见牧怀瑾老神在在地看戏,不由得目光闪了闪。
他自己还是知道,依他的本事根本对付了这些人,所以他得把牧怀瑾给拉下水,牧怀瑾的本事他还是知道的,若是牧怀瑾出手,这些刺客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牧怀瑾聪明的很,他要是算计了牧怀瑾,这人指不定想什么后招对付他, 一时间风渊就有些迟疑。
高手对招都忌讳走神,刺客无情,向来夺人性命,他们眼中只有任务,怎会点到为止?
自然是在风渊这走神之际,趁机夺取性命,好在风渊反应过快,险险地避开。
他面沉如水,“牧怀瑾。”
牧怀瑾接道:“做甚?”
“你不帮忙我也不说什么,但是,麻烦你帮我看着漠尘别被伤到。”只要不分心,这些刺客他说不定能对付。
闻言,牧怀瑾“啧”了一声,他用一种甚是稀的声音说道:“这么多年呐,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你对我说要麻烦我,当真是活久了就什么都能见到。风世子,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让漠尘受伤的,所以麻不麻烦这件事情,完全就没有必要啊。”
看着风渊的吃力,牧怀瑾看了一眼皓白,皓白见状,默默地点了点头。
牧怀瑾这才又对风渊道:“再说了,风世子你这几年怎么没怎么长见?这武功怎么就止步不前了呢?莫不是现在的日子太好,让风世子太过沉沦了?”
而也就在牧怀瑾说话的这功夫,皓白已经从那群刺客中安全地将付漠尘给带了出来。
“阿渊!”刚好站定在牧怀瑾的付漠尘就见一刺客差点刺中风渊,好在风渊躲了过去。
这明明就算是牧怀瑾不出手,只要牧怀瑾让皓白前去,完全可以轻松解决,可是偏偏牧怀瑾就是不开这个口。
主要是牧怀瑾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想让风渊吃点苦头,反正不说是看在付漠尘的面上,就冲着风渊世子的名头,他也不可能让风渊死在他的面前,再怎么说也是他父皇亲封的世子。
他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敌不过付漠尘不知道,他担忧地看着风渊不敌刺客,他下了决定般地看向牧怀瑾,道:“王爷,求求你,救救阿渊吧!”
牧怀瑾心情有些复杂,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从小就和自己待在一起,听他倾诉的人会喜欢上风渊,他们认识的时间才多久?有他和付漠尘认识的时间长吗?
“王爷。”付漠尘求牧怀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知道牧怀瑾的武功高强,所以他在场也只能求牧怀瑾,至于皓白,他还没有那个勇气。
牧怀瑾似是叹息了一声,道:“皓白。”
明明就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付漠尘便一下子就心安了,可是他不敢去看皓白,只好对牧怀瑾说道:“谢王爷。”
闻言,皓白冲牧怀瑾抱拳,“属下领命。”
他根本不需要拔剑冲能解决这些刺客留下活口,可是他却将剑拔了出来,目光凜冽如刀,他的加入,让那些刺客都有了忌惮,可是皓白要杀人,容得了他们想逃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事,皓白游刃在刺客当中,不消片刻,小院中尸体横陈,血腥味浓重。
风渊得已喘息,付漠尘跑到了风渊的身边,面色担忧地道:“阿渊,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风渊摇了摇头,道:“无碍,就是这些尸体……”
这里可是村庄,要是被村民瞧见了可又是一阵恐慌,好在当初他重新所建的房屋在最后面,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行了,正值黑夜,这埋尸之事本王会让人来处理。”反正也就是回去书信一封,自会有人来妥善处理,他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言论,人心这东西往往难以预料。
这些人刺杀风渊之事倒是令牧怀瑾万万没想到,他走时,目光探究地落在了风渊身上好一会,见风渊一直哄着受到了惊吓的付漠尘,不往他这边看时,便又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意。
同为习武之人,他这般露骨的目光盯着风渊,若风渊不知道那就怪,看来这位风世子藏了一个秘密,但是瞧着现下,自然是不会交待了。
牧怀瑾带着皓白走了,他不急,他有的是耐性,纵然牧承宁已经书信让他早点回城,可是现下有了这般有趣之事,他可不想错过。
牧怀瑾也是,别人遇上刺杀一事,都怕不得离得远远的,偏生这位巴不得往上凑,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若说这其中没有付漠尘的作用,说什么也不信。
倒也是,付漠尘对于牧怀瑾可是一个特殊的存在,虽然算不上有多喜欢到极致,但是再怎么也是牧怀瑾心头的净地,他想护着这白月光好一点,也不是没有道理。
牧怀瑾回了秋铭镇所买的宅院,第一件事就是让下人烧了热水沐浴,他虽未沾染上那些血气,但是终归他心里有些烦躁。
当年被他皇兄赶鸭子上架,前去北撞坐镇,说实在的,他心里是厌恶的,他这个人也不知什么时候习得了怪癖,见不得那些血腥,每次上完战场后便会洗上一回,他倒是习惯了。
所以今日,在小院里,他虽未动手,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些烦躁,他在进房时,忍不住对皓白道:“一会你也去洗漱了。”
皓白愣了一下,道:“是,属下遵命。”
说实在的,按他这个性子,对于皓白这半天闷不出一句话的性子,应当是万分不喜的,他虽说不是个喜闹的人,可是再怎么也不是个喜静的。
他这个人,性子也算不上多静,在别人的眼里,他性子活络,简直就像是想到一出是一出,可往往他做事偏偏又是深思熟虑了的。
他倒是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对皓白格外的纵容,这细细算下来,皓白也在他身边跟了有十年之久。
牧怀瑾这么想着,他进了房间,并没有发现身后的皓白正用一双幽深的目光看着他,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那死板的性子,他心里想了什么,让聪慧的牧怀瑾能猜就有鬼了。
皓白握着剑退了下去,他自知牧怀瑾为何要让他去洗漱,他不久前出了手杀了人,想来是主子的那特有的洁癖犯了,正好他刚回来也想着洗一洗,虽说没溅到血,但终归他不想让主子不舒服。
两人各自在想什么,他们都不得而知,但是却又有点异曲同工。
牧怀瑾洗好后,换了一身衣服,他没什么睡意,便自己泡了茶,坐在窗边看着天空明月,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在北境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他不回来,就不用知道付漠尘已经嫁了人,亦不用面对皇兄的催促。
皇兄催促他还能做甚?自然是想让他回去帮着批奏折!
开什么玩笑,这批奏折之事是他一个当闲王能做的事?
皇兄也是,敲诈了二皇兄,还想来骗他,他看着是那么好骗的吗?
这天泽之主是谁的,皇兄怎么就没个数呢?
都说了,在其职某其位,别人求都不来的位子,皇兄却是想着怎么推脱,真是坏极了。
其实牧怀瑾也是知道点什么的,他也算是看破不说破,有些事情也是说不得的,再怎么皇兄现在是帝王,皇兄自身捂得紧,他这个当皇弟还能不给半分面子,直言不讳不成?
他又不蠢,真说破了,皇兄趁机退位,受罪的便是他和二皇兄,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会做?
想着事情的牧怀瑾,时不时抿着茶水,心情莫名地舒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