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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

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

发表时间:2021-05-22 14:18

由作者无玦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主人公是裳泽魏延陵,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小说主要讲述了:裳泽化形的时候,其实他并不知道关于他之前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好像知道了魏延陵好像和他之前有什么故事发生。

属性: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小说
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
更新时间:2021-05-22
小编评语:这浮屠三千,我只为你一人的盛世长安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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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精选

过了中秋之后日子就过得特别快,天气一天冷过一天,人人都像躲在屋子里不出门,只有贺询这个傻小子日日爱往外跑。

今天往陶家送几十斤碳,明天又给陶姑娘送个精美的手炉。陶师傅先前在宫中受了些贺询的小恩小惠,此刻也不好伸手去打笑脸人。心下虽看着这拐了自己女儿的臭小子不顺眼,嘴上倒也没说什么。

小寒那天朝中却是起了不小的纷争。

起因是北境戍边的将军换防回营,在早朝上上奏说北边今年天年不好,柔然草原上水冷草枯,牛羊饿死冻死了许多,只怕立冬后,剽悍的柔然骑兵又会侵扰大夏的北方边境,要魏延陵早做决断。

本来往年这个时候是定要拨银子加固边防的。因着今年朝中选上来一批年轻子弟,倒是有了不同的解决之法。

为首的便是太常杨德忠的长子,现任司空属官仓曹的杨子宁。此人虽出身世家,却极度鄙弃世家那一套不尊皇命,奢靡成风的做派,踏入官场之初便立志要一扫朝堂,为君献言。传闻与整个杨氏家族都关系僵硬,是个难得的浊世清流。

杨子宁所言的解决之道便是开放互市,让柔然人和北境边民能够以己之余换己之缺。早年大夏的确开放过北境的互市,后来柔然背信,兵压北境边防,北境守兵匆忙关闭了互市,出城迎敌。之后互市的事便再也没有被提起过。

今日杨子宁重提,自然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以他父亲为首的那一派老臣便认为“柔然乃是背信弃义、毫无廉耻之心的蛮夷,与他们互市,岂非我泱泱华夏也成了蛮夷?”

还有御史台的御史说:“自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便是农为本,商为末。一旦开放互市,让经商蔚然成风,只怕大夏的百姓都要离开故土而往返商运之间,这是动摇国本。”

裳泽倒是觉得杨子宁的方法可行,柔然人擅养马匹和羊群,却缺乏粮食、布匹,若是开放互市,北境边民便能在冬天穿上暖和的羊毛毡子,喝上甘甜的马奶,打仗所需的战马也有了来处。

而柔然人能有粮食过冬,也不会再侵扰大夏。

魏延陵在朝上被两派人吵得开不了口,只得留下“容后再议”四字便下令退了朝。

裳泽循着往日的习惯走进未央宫的时候,桌上的白粥正好是刚刚能入口的温度,夏日里的小菜被换成了热气腾腾的烧麦,饱满的米粒鼓出了皮来,看着便色泽诱人。

裳泽夹了个烧麦到自己面前的碟子里小口吹着气,魏延陵开了口,“阿泽,今日朝中所言之事,你怎么看?”

裳泽放下了筷子端坐着开口:“延陵,我以为,可以一试。但出兵北境的银子也是要备的,柔然人素来凶悍好战,兵戈之祸或大或小总要有的。”

“可是问题就在这里。今秋才罢了赵逸书,可是这几十年的亏空并未补上,还有官仓中那批腐坏的粮食,不把这个漏洞补上,朕寝食难安啊。”这是触及魏延陵的心病了,连自称都不自觉换成了“朕”。

“延陵,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要在北境开放互市,便可在互市上征税,若是到时行商行情可观,还可适当提高税额,这样也可遏制大夏往后行商成风。”

魏延陵点点头。还是沉吟不语,不够,北境人口稀少,最早只有常戍边塞的军士将家安在北境,后来繁衍了几代人才有了北境那个小小的城郭,也不过是个不足千人的小城,又哪里来的赋税够抵军费的开支。

裳泽说完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静静地思考了一刻钟,“延陵,今年苏州收成如何?”

魏延陵显然没想到裳泽会有此一问,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这你不是清楚么?往年湖州米往京中官仓运,用作战时储备粮,而苏州米就近调往周边缺粮的各州。今年雨水丰沛,各州粮食都充裕,苏州作为大夏粮仓自然多有余粮。”

“若是从苏州往北境运粮食,花费几何?”

“水路如今废弛,陆路上走不但耗时巨大,更是一笔大花销。”

“延陵,这便是了,从苏州直通黎城的运河从崇德帝年间废弛,至今不过六十年时间,此时中秋刚过,正是农闲的时候,即刻调集人手疏浚还赶得及在冬至前夕将苏州的粮食运抵黎城。”

魏延陵下意识地要拒绝这个提议,太险了,且不说日后的诸多问题,摆在眼目前的便有一个,“阿泽,又是先前的问题,银子从何处来?”

裳泽眼睛生出些孤注一掷来,“今年京中冯翊、扶风、京兆尹三郡都不缺粮食,不必开官仓,先将京中官仓里的那批湖州米以三成的利润卖给京中的柔然行商,换了银子来疏浚运河,待苏州米运到柔然后,再从别处买米来填补官仓。”

这其实也是拉着魏延陵在冒险。这事成了还好说,若是不成,魏延陵这个皇帝并着与他出主意的谋臣裳泽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任后人唾骂。因为实在太冒险了,自古还从没出现过京畿重地的官仓空虚的情况。

若是叫边境各族的夷狄知晓,趁这时直驱晋阳,魏延陵便只能空守国门,毫无还手之力。可是,连魏延陵也不得不承认,裳泽这个计划的确诱人,节省开销,还能赚柔然一笔钱,更重要的是确保了北境安稳。

唯独只有一点,如何确保各处边境的夷狄不会趁机攻来?大夏的西边、南边有四个夷狄部落,分别是:鲜卑、氐、羯、羌,若是让四部钻了这个空子,对整个大夏都是一场浩劫。

“延陵,只要搅浑了四部的这趟水,让他们自顾不暇,他们便无法抽身侵扰大夏了。”裳泽话一出口,魏延陵便知道他已经想好对策了,这也意味着,裳泽是铁了心希望开放北境互市,疏浚运河,运粮北上。

“阿泽,你已经有对策了?”魏延陵听到这里才觉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延陵,听闻鲜卑这一任的大君拓跋邕是个善妒暴虐之人,又长相不虞,偏偏君后美貌至极,若是让拓跋邕知晓他的嫡长子不是王族血脉,四部这趟水便算是彻底搅浑了。”

裳泽这招可谓直切要害,拓跋邕的君后是羌族的公主,宠妃又是羯族大君的亲妹妹,若是拓跋邕的后庭在这时乱起来,四部便要掀起轩然大波。

“延陵,只派人到四部散布谣言还不够,还差一把火。”

魏延陵这下看着裳泽成竹在胸的样子又有了精力与他调笑:“阿泽,你确定还要和我卖关子吗?”说罢挑眉看裳泽。

“延陵,还需要你来点这一把火。”

“要我来做恶人?”魏延陵说着又探身靠近了裳泽一步,几乎贴着裳泽的脸。

裳泽今时虽不如往日那般魏延陵一挑逗便脸红,但是被他这样突然探近,多多少少有些不自然。

“延陵,需要你办一场国宴,邀请拓跋邕携着他的嫡长子参加,到时你只要不经意间质疑个一两句,再提前和太常寺的医官打好招呼,让他们提前备好了水,供拓跋邕滴血验亲,这事便成了。”

魏延陵还是不解,“这拓跋邕当真会冒着被天下人耻笑的风险,用我大夏朝的医官为他滴血认亲?”

“他鲜卑的巫医不晓得滴血认亲的法子,再者言之,这拓跋邕如此多疑,绝不会允许自己带着怀疑回到鲜卑,他又常年身居高位,刚愎自用,一定会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贿赂太常寺的医官。”

“裳大人好高妙的手段,兵不血刃便搅得别人鸡犬不宁。”

“不过,”魏延陵话音一转便凑近裳泽的耳朵“裳大人若是愿意为朕生个孩子,无论是否与朕相像,朕都不会像拓跋邕那般起疑的。”

裳泽耳垂红得滴血,他强自忽略了这异常,挺直了腰板反唇相讥“这孩子若是陛下来生,臣定当生死不忌地为陛下出份力。”

裳泽有时真的烦透了魏延陵这副有话不会好好说的做派,明明是想告诉自己如论何时他都相信自己,非得用这般流氓样的说辞。

只有等到时过境迁的时候,裳泽才能明白,魏延陵那时流氓样是因为他初尝情滋味,但那份爱太过秾丽,唯有用最直白粗俗,不加掩饰的言语才能一无所剩地表明他炽热的心。等到有一天,魏延陵开口说出的情话都精心修饰过又不着痕迹时,那份爱早已经稀薄得几乎称不上爱了。

魏延陵听了裳泽的话还要开口,裳泽深恐他嘴里又吐出什么话来,连忙开口堵住了魏延陵的嘴,“延陵,这宫中还有一人你不得不防。”

魏延陵当然一下子就领悟了,裳泽是提醒他提防太后。

太后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他名上终归要称呼一声“母后”,说到底裳泽一个外人,有些话还是不能说出口的。

他们要动京中官仓的事情当然要瞒着太后,不但要瞒着太后,除了他们两人,其余人等也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否则只要哪里出了纰漏,便是大夏的没顶之灾。

其实裳泽还有担忧没有说出口,太后此人野心勃勃,她真的在乎坐在大夏王宫最高处的是汉人还胡人,是魏姓还是他姓吗?

所以即便是为着这个,他们的这一连串筹谋也要死死压住不能叫太后知晓。

可是这些话是没有办法开口和魏延陵说的,因为如今慈宁宫端坐着的太后,是每日里金銮殿上垂帘听政谢家嫡女,更是先帝的中宫正主。

魏延陵筹备国宴的圣旨才刚下达鸿胪寺,慈宁宫便来了口谕,声称太后多日未见皇帝,甚是想念,欲邀魏延陵至慈宁宫一叙。

这当然是托词,魏延陵登基头几年晨昏定省那一套功夫做得足,后来约莫是太后自己也生出些相看两厌之感,同魏延陵说人上了年纪贪睡,让魏延陵不必每日到慈宁宫请安。再者言之,太后日日都要在朝堂上看见魏延陵,偶尔还要让魏延陵暗自怄一口气,又哪里像“甚是思念”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这样,魏延陵才不清楚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虽然口谕来时裳泽也在未央宫中,也琢磨不出对策来。

最后裳泽只是为魏延陵整了整衣领,宽慰他“左右现在你后宫空置,东宫无人,想来太后也不敢对你做什么,放心去吧。”

慈宁宫

纵使魏延陵刻意放慢了脚步,但从未央宫到慈宁宫总共也不过几里,再如何磨蹭也用不了小半个时辰。

魏延陵进去的时候首先依着礼躬身向太后请了安。

太后端庄地坐在上座,换了身墨绿的宫装看着倒是比平日在朝堂上慈祥了几分,“陛下来了,快坐。哀家令人烹了你最爱的碧螺春,是你堂兄今春才从洞庭送来的新茶,哀家想着你从前最爱碧螺春,特意都留下了,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带上些。”

太后口中堂兄正是她的侄儿,谢丞相的嫡子,两湖总督谢世钧。

“有劳母后费心了。”

“一转眼间,你都长这么大了。”太后就这么前言不搭后语地冒出这么一句感慨,仿佛她真的只是看到魏延陵触景伤情才生发出这许多闲愁来。

但魏延陵见识过她金銮殿变作谢家一言堂的铁血手腕,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只将宫女呈上的茶用盖子拨了拨浮叶,小小的呷了一口,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

“你母妃走得早,先帝走前也对哀家托了孤。哀家既是这中宫太后,便少不得要管一管你的家事了。须知这一国之君的家事断然是非同小可的,放之天下,便是国事了。”

魏延陵听到这精神一凛,知道太后兜了这么一大个圈子,终于要开始说正事了。

“母后请讲。”

“陛下继位也好几年了,后宫却一直空置,膝下也无子嗣。只怕若是哀家即刻到了阴曹地府见了先帝,先帝要怪哀家这个做母亲的不尽心啊。”太后讲得入情入理,几乎再说一句便要流下泪来。

选妃的事情太后之前就提过,都被魏延陵以父皇新丧为由搪塞过去了,可是如今靖和帝薨逝早已满了三年,再不能以此做理由。

“母后,汉有霍将军言‘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今朕堂堂一国之君,天下表率,大夏尚且群敌环伺,民生维艰,朕如何能只顾自己享乐?”

“陛下今年已是二十有二,待你有了家室,哀家也该深居后宫颐养天年、含饴弄孙了。”这是在利诱了,就差直言,只要魏延陵选妃纳后,她便还政与他,不再过问政事。

这样一说反倒让魏延陵不好说出拒绝的话来。

“陛下,你马上便要宴请鲜卑的大君,若是到时仍是后宫空置,又有谁人来为你操持,让人看你后宫无人,他又该作何想法?”

太后这是下了最后通牒逼着他在国宴开始之前选妃了。

“母后稍安勿躁,婚姻大事绝非儿戏,稍待儿臣考虑几日。”魏延陵说完还不及看一眼太后的脸色便逃也似的出了慈宁宫,仿佛再多呆一刻,太后便能将女人塞到他眼前来。

魏延陵回到未央宫时裳泽还在,“太后逼你选妃了?”裳泽看见他便问道。

“你怎么知道?”魏延陵看他这般着实惊奇,仿佛这人能将他的心看个一清二楚。

“原先不确定,但看你这般模样想来是无疑了。”裳泽看起来神色依旧从容。

“延陵,你是如何打算的?”

“太后许诺了,只要我纳了妃,她便还政于我。”这下连裳泽都没有料到太后肯下这么大的筹码。

但是裳泽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延陵,谢家嫡亲的幺女今年正好及笄,是不是?”

魏延陵点点头,也明白了裳泽的意思,中宫之位显然是给这位谢家姑娘留的,这样一来当然不必太后再把持朝政了。

这本就是一早便编排好的局,只等着魏延陵这只猎物自己往下跳。

魏延陵心惊,“阿泽,该当如何?我今日敷衍太后宽限几日,但这无论如何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太后还真是算无遗策,像是连老天都在助她。

若此刻纳了皇后进宫,还是个谢家人,难保这日日宿在魏延陵枕边的的人不会发现什么,将所有人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刻,纵是一贯从容的裳泽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延陵,太后是如何说的?”

“她要我在国宴之前充盈后宫。”

国宴是这个整计划最关键的一环,只有国宴让拓跋邕乱起来,他们才能够放心地将官仓里的粮食卖出去,用钱来疏浚运河,运粮北上,抵御柔然。

疏浚运河的钱当然可以从别处先支取一部分提前开工,但是若是官仓中的米一直不动,银子流不起来,便只能是一潭死水。

整个计划牵一发而动全身,卡在国宴这里便前功尽弃了。

“不若便让我昭告天下,当今皇帝便是生而有龙阳之好。”魏延陵丧气道。

“谢家只怕也有适龄的嫡子可以送进宫来。”裳泽当然知道魏延陵说的是丧气话,可事实便是如此,即便全天下都知道魏延陵有断袖之癖,只要谢家想把人塞进后宫,照样有的是办法,不在乎是男是女。

“陛下不如回禀太后,陛下喜欢的是那秦楼楚馆里的神仙姐姐,不爱这些个端装秀气的世家小姐。”裳泽看不得魏延陵蹙着眉的模样,像一把刀一样往裳泽心里戳。

魏延陵应和他苦笑了两声,可是笑过之后眼前的困境并不会自己解决。

魏延陵叹了口气,强行将蹙着的眉放平。

片刻之后,魏延陵眼前一亮,“阿泽,你说,若是谢家姑娘没了,太后是不是就不会再往我身边塞人了?”

裳泽生怕魏延陵情急之下做出什么事来,抢声道:“延陵,你要干什么?不可!”

魏延陵身为一国之君当然不可能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来,但是看着裳泽这副明显误会的样子又忍不住想逗他“若我杀人放火了,阿泽便不要我了么?”

“延陵,你在想什么?当然不可能啊。但你身为一国之君,万不可如此。”

魏延陵看着裳泽这般着急,不忍再逗他,“我说让谢姐姑娘没了,可又没说要杀她灭口。”

“那你是要?”

这下连裳泽也猜不透魏延陵要干什么了。

魏延陵搂过裳泽坐在殿中的竹椅子上“阿泽,你说谢姑娘要是跟着情郎私奔了,只怕谢家掩盖还来不及,这桩婚事太后也不会再提了。”

裳泽还是想不明白,“延陵,且不说谢姑娘有没有那个胆子私奔,即便有,你又如何确定谢姑娘有这个莫须有的情郎?”

“别人我不清楚,偏偏谢姑娘,我还真知道。”

裳泽听到了这里才消了心中那丝若有似无的揪心和酸楚。

这次不等裳泽追问,魏延陵便跟他说了下去“上次秋猎,谢丞相带去的便是那位谢小姐。早先诸位世家小姐都往我眼前凑,只有那位谢小姐的眼睛是追着李谨行转的。”

魏延陵终归是为君多年,看人的眼光老练毒辣,寻常人在他眼前跟透明人似的,能让他猜不透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这件事若是成了,倒是一举多得。”裳泽迅速便转过弯来。

李谨行是李禁中最器重的嫡长子,从小便被当做李家的掌权人培养,若是此时随着谢家小姐私奔了,不但解决了眼前的困境,也相当于断了李家一臂,魏延陵也有了敲打李家的借口。

“可是,如何才能让谢小姐和李谨行私奔?”

“还是从谢小姐入手吧,李谨行那个唯唯诺诺、畏首畏尾的样子,成不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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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无玦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主人公是裳泽魏延陵,不要在皇陵里捡妖精小说主要讲述了:裳泽化形的时候,其实他并不知道关于他之前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好像知道了魏延陵好像和他之前有什么故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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