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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孤星

望孤星

发表时间:2021-04-30 15:08

小说《望孤星》的主角是盼杨杨炎幼清,是作者阿金宝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望孤星小说主要讲述了:盼杨他其实也是被逼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场水灾让他迫不得已投奔有钱亲生父亲,然后他就遇到了这个人。

属性:前乖后疯满嘴瞎话私生子攻×前疯后乖嘴硬心软厌世受。

望孤星小说
望孤星
更新时间:2021-04-30
小编评语:幸好遇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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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孤星》精选

盼杨讲述这三年过往时,杨炎幼清心里并无太多讶异,昨晚看他耍刀耍的游刃有余,虽那胳膊还不粗,但力道毫无保留,砍人时全无普通人的迟疑胆怯,就知道这小子隐瞒了坏事,只是掐指一算,他3年前去到那白梁山寨,也就11岁不多,许的还没长枪高呢,怎么山寨也要他这小豆芽?要去做甚?力气也没有,胆量也没有,端茶倒水?

“什么都做……”盼杨老实回答;“他们无恶不作,但也有几个忠义之人,我是主动上山进寨的,他们看我年纪小不杀我,扔我出去也无法独活,就留下了,起初啥都干,恭桶都是我洗,打劫回来的刀剑也是我擦,随便谁都能支会我,动辄打骂……我也不求别的,有口吃的能活就成,一年后有个叫大诺的四当家看我可怜,收我当义子,这日子才好起来,后来他们出去也带着我,我别的不行,望风盯梢可以,就一直干这个……”

“那你的刀茧怎么来的?望风盯梢还要砍人?”杨炎幼清隐隐地又要来气,觉得盼杨又没说实话。

“砍了……”盼杨说罢,脑袋沉沉低下,支吾着;“我平日就在山寨里拿木头练习,而且不是每次去打劫都有收获……有次碰上个穷乡,全乡的人都跑出来,我们边打边退,我拿着刀防身,等回到寨子里,我发现我的刀是红色的……”

杨炎幼清看他越说声越小,心想原来他也不是自愿的,可掉进那种如狼似虎的地方,谁还能遂自己的愿?

想他本来只想讨口吃的活命,谁知一步错步步错,全不能随自己愿,也是个可怜人。

“后来呢?”

“后来……白梁城的官兵打到寨子里,还大半夜烧了山,没几个人跑出来……我是半夜给大诺倒尿桶发现的,就……跑了。”

杨炎幼清叹口气;“你这孩子也是奇,人家吃不饱穿不暖都沿街乞讨,你却上山做了匪寇,11岁的孩子如何有这心性?”

“是……是我讨饭食,有个穿羊袄的给了我个包子,我就跟着他走……才上了山,那时人都要饿死了……能有口吃的,多活几个时辰,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话听到这,杨炎幼清也说不出什么了,他自小在锦绣黄金屋中长大,没见过这人间疾苦,如今听了,仿佛书中的故事,总让他没有真实感,可面前垂首的盼杨,曾经骨瘦形销,是他真真切切瞧见的,还吓他一跳,当初要不是自己把他捡回来,可能已经饿死在街上了。

这孩子年岁不大,却已体验人间疾苦,看尽百态炎凉,让杨炎幼清不忍苛责,回想昨夜,那一巴掌实属不该啊。

“你……书读的可累了?”杨炎幼清单手支头,闲闲道。

“……有些,”盼杨觉出他的松动,顺着回答。

“放你几天假,等会儿我有事出去,你来这也有一段日子了,许你去找账房要点钱两,自己出去逛逛,车撵家中都有,让璎娃媛月去支会便是,”说完,杨炎幼清又觉得不大妥当;“不行……昨晚出了这种事你还是别出去了,也不用……让庞平盯紧点,哎,话说回来,什么人会对你下死手,连你房内的小厮都不放过,是你当土匪时结下的梁子?”

“公子说笑了……”盼杨没敢再叫他叔父;“要真是那会儿的,我也不可能平安走到这里,而且还是我进入杨炎府内才杀我……定时最近才知晓我存在的人下手。”

这话说的有理,那最近谁知晓了他的存在呢?

太子府里的人吧。

杨炎幼清想起盼杨进府的第二天,杨铎便找上门来。

杨铎……

杨炎幼清的心口又疼起来。

都说虎毒不食子……公子铎你好狠的心啊。

“你吃吧,喜欢了在叫璎娃他们上些羊骨,”杨炎幼清站起身,他已经穿戴好,还像以往那样颜色明艳,如一只蝴蝶或是翠鸟,热闹极了,他的脸也是极浓艳,眼睫乌黑,像是着了妆,盼杨想,这样的人,去到哪里都是众人簇拥的,被人宠的。

可盼杨却觉繁华煊赫全是他的表相,遮掩空乏枯萎的内里。

“公子要去哪?”盼杨看他下了庭穿靴,急急的问。

杨炎幼清不喜被人管束,皱眉看过去,瞧那盼杨满脸彷徨,还要半边肿起的脸,终究是没再说难听话;“替你讨公道去!”

听了这话,盼杨猜出,他应该是去找杨铎。

这世上,或是这常州内,如此想要他的命的,也只有杨铎了。

杨炎幼清出门时,高骨那边也出来了。

高骨后半夜就得知消息,当即气的手都抖了。他是高祯的左膀右臂,更是那私兵头子,此前多难的任务都不在话下,今次因为要送虞望才没亲自出马,谁知就败在这简单的暗杀上。

“那小子好不灵活……一进那池塘就跟鲶鱼一般,潜进池底走,又赶上大半夜的公子幼清回来了……就……”阿育打着吊臂,身上带伤,他没敢说自己吃神药的事。吃了神药还没成功,罪无可恕了。

高骨当夜便拿着鞭子抽了他们一顿,并扣了整月的俸禄。

“乐府大人……要不今晚派小的去!”鸽子自告奋勇。

“去什么去!昨晚那么大阵仗都没成,今晚他们必定严加防范,一次不成,以后就难了!”高骨一把将他推到一边;“先把虞小公子送回去。”

“那要不给阵候去个信儿……?”鸽子问。

高骨一想到任务没成,要面对高祯,就心慌气短;“就说……杨树未倒,惊鸟飞。”

“是!”

天将明时,高骨叫起虞望,一行人上路,去往那通天门,进佐州。

通天门叫做门,却没有真的大门,而是一处宽可并行七八辆车的大道,道两边有巍峨城阙,内有尹兵观望,道路两旁也尽是尹兵,对来往车撵人员一一盘查,收取过路费。

因此地为要道,看守的皆是尹国禁军,出身不乏士卿大夫出身,甚至有封君后人,对待出入的官宦巨贾全然不放在眼里,只要人还在尹国地盘上,也无人敢对他们造次。

高骨曾多次易容出入,对于过路规矩了若指掌,经过漫长等待后,高骨指使鸽子奉上钱两名刺,等着官兵核对后正式进入佐州。

“这车里是何人?”一个年轻的尹兵指着车舆问。

“是乐府大人远亲,进城看病,您多通融,”鸽子施礼。

“叫什么?”那尹兵明明拿着名刺还要追问。

高骨顿觉情况不对,今天的盘问异常仔细,不知尹国有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昨晚……

可他们去的是杨炎府啊,既不是太子府,更不是尹候的行宫,这怎的……

鸽子提前说好姓名,本以为就可以通关,谁知那尹兵直接上车撩帘子。

虞望正在车舆内打着哈欠,忽见一陌生官兵,当即把哈欠憋了回去。

二人面面相觑,尹兵忽然咦了一声,嚎同袍拿画像过来。

听的画像二字,高骨紧张,遂下马上前,拱手施礼;“这位同袍,可有什么异常!?”

尹兵本不屑,但瞧他背环首刀,猜他是佐州内延元宫的禁军,同为禁军,便缓和了语气;“没什么,尹候有令,要寻个人,车内人不是便放你们过去。”

“寻何人?可是作奸犯科的歹人?”

这年轻尹兵接过画像向他一抖;“这人。”

高骨看过去,随即心脏提到嗓子眼,画中人生的一张芙蓉脸,眉心有点朱砂痣,凌唇水杏眼,脖子上挂一青铜羽毛项圈,若不是脸上无疤,高骨真要以为画中人是虞苏了。

“这……他犯了什么罪?”

“寻他就是因为犯罪?”年轻尹兵戏虐的笑,随即再次撩开帘布确认;“就是他!”

此话一出,周围原本在凉棚下喝茶闲谈的尹兵全都聚过来,呼呼喝喝的将虞望扯了出来。

高骨的人见他们抢人,纷纷要拔刀阻止,高骨抬手阻止,挡到虞望身前;“各位同袍先别急着拿人!我等皆是良民,为何抓人!就是抓人也要有缉拿文书,哪有当街就绑人走的道理!”

“就是啊……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抓我!”虞望吓的发抖,手抓着高骨的牛皮腰带不放。

“谁说是抓人,”一个年长的尹兵拨开人群走过来,慢条斯理;“我们尹候与这位小公子的父亲乃故交,想请小公子前去宫里小住,这是何等的殊荣,容得你这个酸兵在这叫嚣?”

“谁啊……我……我爹怎么会认识尹候……?”

“那恐怕是你未出世的时候了,小公子随我去便是,可不要为难我们……跟你动手,”年长尹兵说的悠哉悠哉,其他尹兵纷纷上前,把高骨等人外加马车围住,城阙上的尹兵也低下头,手中的弓已拉满。

高骨背手握着刀把,额头泌出汗来。若是单枪匹马,面对这情景也不能全身而退,更何况身边还带着虞望,看这些尹兵虎视眈眈,怕是今天必要带虞望走。

“人不能就这样让你们带走,我回去如何交差,怎样也要给个说法才是!他只是个小小平民,怎会与尹候是故交?望各位同袍明察。”

“你个小子怎的不懂规矩,”年长尹兵似是没了耐性,提高声音;“我只是照章行事,又不是抓人要什么文书,你若再阻拦,休怪我不顾同袍情谊!知你是延元宫的禁军,给你们郎中令几分薄面不亮刀罢了,这是尹国国都常州城!就是你们郎中令来了也要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说到这般地步,已是一触即发了,而且高骨等人被围困人群之中,要是真打起来,且不说敌我悬殊,还会坏了阵国与尹国的情谊,甚至有损犀天子颜面,高骨被驾到这摇摇欲坠之高度,真真是进退两难。

“恩公,”虞望身心口气,握住高骨手腕下压,让他放下环首刀;“恩公别坚持了,我跟他们走,我爹为人宽厚,从不结仇,还是阵国客卿,想他尹侯也不会把我怎样,我跟他们走,别伤了各位哥哥。”

高骨脊背发硬,眼看着虞望从他身后走出。

年长尹兵倒也没有为难,施礼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虞望身体还在微颤,回头看了高骨一眼,勉强挤出笑容;“恩公保重。”

他还是少年人的年纪,身体有些单薄,穿着豆青束腰箭袖,纤细的越发过分。

高骨心中不忍;“虞……”

“这位同袍,”年长尹兵挡住高骨视线,递上一个小盒;“尹候料想到你回去无法交代,特嘱咐在下准备了信物交托,拿好了。”

高骨接过来,不知里面是什么,在抬头望去,虞望单薄的背影已被尹兵挡住,看不到了。

高骨愣愣站在原地,几天前,他领了两个任务,一个接应,一个暗杀,都是他擅长的,可转眼间,他却折在了上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现在等着他的,怕只有高祯的拳脚了。

杨炎幼清先是去了太子府寻杨铎,然扑了个空,问桑昊,桑昊只说今日公子铎心情不好,刚出去了,正与你是前后脚。

杨炎幼清也不客气,知晓后扭头便走。

杨铎出门会去哪?一是尹候行宫,不过没有很严重的事也不会专程去,二是跟朋友去酒会赏花,但哪有人大白天的干这个。三就是去他常去的酒肆吃酒,可还是那句话,谁人大白天的吃酒?

杨炎幼清上车前,瞧见两个人从偏门出来,一高一矮,一老一少,穿着红色宫服,正是尹候行宫中的医官。

谁病了?老太子妃病了?

虽然杨铎的父亲已故,但他的母亲老太子妃还在世,就住在这太子府中。

杨炎幼清看着这二人在桑昊的带领下,上了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细数下,这车竟配了八个金鸾铃,耀眼夺目,跑起来哗啦哗啦,有够吵的。

“公子,我们下面去哪?”长四问。

杨炎幼清保持着撩帘的动作,心想如果太子妃真的病了,那桑昊不会如此气定神闲,许是别人病了,又或者……

“去昌荣街的酒肆。”

昌荣街的酒肆算是常州内最大的酒肆之一,来往都是富贵之人,杨铎曾经常带杨炎幼清来这里吃酒,因为这酒肆二楼以上都是小房间,所以二人经常借酒盖脸,胡闹一番,时间久了,二人都对这家酒肆有些偏爱。

杨炎幼清到了酒肆,真在三楼找到了独自吃闷酒的杨铎。

“五哥哥,怎么独自吃酒?”杨炎幼清推门而入,随手把门关上。

杨铎没理他,今日他穿了件月白菱纹深衣,外罩黑色素蝉衣,头上一顶乌黑累丝铜冠,看着丝毫没有富贵气,虽然是背对着他,却颇有一番压抑在里面。

杨炎幼清看得清楚,却无心细品其中含义,他有事要讲;“昨晚睡得可踏实?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本以为你单单对我一人无情,虎毒还不食子,你竟然……”

杨炎幼清边说便绕到杨铎面前,话没说完便断了,原来杨铎不仅穿的压抑,那一张素来薄情寡义的俊脸上,少见的挂着愁苦相,并且双眼赤肿,似是哭过。

杨炎幼清本是怀了一肚子怨气来,如今见他这幅模样,一时忘记了讨债,只满心记挂着他了。

“五哥哥……”杨炎幼清挨他坐下,顷刻间变了态度;“你……你这是为何……?”

杨铎放下琉璃酒盏,愣怔了片刻,杨炎幼清虽心里火烧火燎的急,却也不敢催促,只顾陪着他。

“高瑱……又有了。”

“五嫂嫂……?”杨炎幼清心里一痛,悲从中来,强颜欢笑道;“那可给五哥哥道喜了……什么时候的事,怎的哥哥还这么……”

等一下……

杨炎幼清闭上了嘴,如若真是夫妻恩爱的产物,那杨铎还会因此在酒肆中买醉?

“还愿回来……便有了。”

杨炎幼清明白了,这孩子……又不是杨铎的。

当初高瑱身怀六甲,在夜半时分嫁入杨家,这已是公开的秘密,因着公子铎和高翁主的身份,谁也不敢公开谈论此事,几年后生了次子杨斐,众人都对这孩子的血统没有质疑,之后二人一直相敬如宾,杨炎幼清都以为他们俩要白头偕老了,谁知高瑱又来了这么一出。

“她这……高祯真就放任不理?”杨炎幼清身为男子,能体会到杨铎屡次被人轻视羞辱的愤怒。

“如何管教!?且不说她现在嫁出去了,她嫡母去的又早,那高祯一心只想着称霸天下,何人能管束她,可不就是随性而为!”

说着,杨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与她虽无情分,却也有夫妻之实,想着日夜相伴终能感化一二,谁知她与那狗入的父亲一般!冥顽不灵,铁石心肠!打着还愿的幌子去做那男盗女娼的腌月赞事!我唔……”

杨炎幼清瞧他越说越大声,怕隔墙有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杨铎哼了几声,便安静下去,垂头丧气的继续吃酒。

杨炎幼清看惯他云清风淡,好整以暇的样子,如今见他如此有苦难言,早把来时的事忘到脑后,只想着如何安慰他。

“十一弟……”杨铎似是忽然注意到他,有些醉眼朦胧道;“你刚才进来……说是什么事?”

“嗯……无碍,”杨炎幼清看他这借酒消愁的样子,猜出他应该不是那幕后黑手。

“不……你刚刚说,虎毒不食子!?什么意思?我那大儿子怀信虽不是我骨肉,但我也未曾亏待他,二儿子杨斐是我亲生,我也未打骂过,怎的就忽然讽刺我说虎毒不食子……”

杨铎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在说盼杨?他怎么了?”

“他没怎样,今日傍晚,我就送他去别处,”杨炎幼清守着杨铎,心里哪还装得下旁人。

“你还问我昨夜睡的踏不踏实,这跟盼杨有什么关系,盼杨昨夜怎么了?”杨铎虽然微醺,脑筋却未打结,显然杨炎幼清进门后说的每一句话都听进去了。

杨炎幼清看无法搪塞过去,便实话实说,将盼杨昨夜遇袭的事情全盘托出。

“我开始怀疑五哥哥你是那背后使者,可现在看你……也不像了……”

杨铎听的双目圆瞪,若说刚才他只是悲愤,现在却只有盛怒了。

“天杀的高祯!!不止派他女儿折辱我,还要杀我骨肉!!这狗入的老贼!!你们高姓之人全他娘的不得好……唔!!!”

杨炎幼清见他掀翻桌子大骂,恐店家来人查看,忙又捂住他的嘴。

杨铎挣扎不休,酒醉之人力气很大,杨炎幼清怕他再说出什么惊骇言辞,只能死死的抱住他,捂着他。

杨铎随着性子撒了一阵酒疯,污言秽语全被杨炎幼清捂住了,等到没劲儿了,坐在了地上,衣袍沾染酒渍,才发现他与杨炎幼清抱作一团,连两人的碧玉佩与珊瑚珠串都交缠在了一起。

一如他们的关系。

“五哥哥……”杨炎幼清看他终于安静下来,苦口相劝;“你这是何苦啊……当年你不顾众人反对偏要娶那高瑱过门,就没想过会有今日?那高祯身为阵候却久居延元宫,狼子野心已昭然天下,五哥哥你何苦于这种人纠缠?现下事已至此,也无别的办法,你动不得高祯动不得高瑱,那与嫂嫂私通的男子总动得吧,与其在这里喝酒买醉,不如让几个家丁深夜绑了那胆大包天的狗东西,直接扔到宁河去!而且你是尹候的嫡孙,都是诸侯王,你还怕那高祯不成!?”

杨铎坐在地上,双臂松松搂上杨炎幼清的腰,一如曾经亲昵时那样自然,颓然道;“你不懂……你不懂啊……”

“我不懂什么!?跟高祯牵扯上就没有好事!”

“不……你不懂……”杨铎还在摇头;“你不懂……我……有原因的。”

杨炎幼清看杨铎面色坨红,眼内含泪,整齐鬓发都被挣散乱,饶是这样的还劝不通,心里不觉生起气,刚要说什么,却蓦地被杨铎搂紧入怀,狠狠吻住。

杨炎幼清惊愕之余,心脏狂跳,眼都舍不得闭。

上一次二人何时亲吻,杨炎幼清记得清楚,约四年十一个月前,这期间二人偶有苟合,可杨铎却再未吻他,仿佛他一夜之间便无情,只贪图偶尔的肉体之欢,仿佛施舍。惹得杨炎幼清弃不肯弃,爱而不得,不见时恨,见了面晕,每每下定决心撇清关系,他又忽然温柔备至,真真是可恶到骨子里。

杨铎酒醉后体热异常,唇舌烫的杨炎幼清逐渐迷乱,只将牙关打开,供他游玩取乐,一只滚热的大手探进他怀中,抚弄的他意乱情迷,正要做成那好事之时,屋门却被敲响。

“公子?公子可有什么异样?小的听见有摔东西的动静……”

此话一出,杨炎幼清还未反应过来,杨铎倒是先把他推离开,二人喘息着对视,如梦初醒。

“无妨,吃酒吃蒙了,”杨铎边说边站起来。

杨炎幼清还在喘息,唇舌余温尚在,而那人越离越远。

理好裂开的衣襟,杨炎幼清独自起身,杨铎站在对角处,面色有些惭愧。

“哥哥酒醒了……”杨炎幼清不去看他;“那弟便告辞。”

“等一下……”杨铎叫住他,却说不出什么,仿佛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叫他。

杨炎幼清果然站住。

“呃……盼杨他……你打算送去哪里?”

“弟想过了,送去哪里都不安全,他高祯手下私兵神通广大,他要是想杀,藏在哪都不合适,但我现下有个法子……”

“是什么?”杨铎问。

杨炎幼清望了望他,没说话,只一摆手;“你别问,过几天我自会昭告天下。”

“十一弟,你可别做傻事!”杨铎听他说的严重,不禁担心起来;“他只是个庶子,你送走便是。”

“要说傻事……我哪有五哥哥你做的多,”杨炎端云叹口气,捋了把鬓边乱发;“我与他相处这几日,甚是开心,也不忍眼看他命丧黄泉,你不要管了,总之我能保住他的命。”

说罢,他也不等杨铎开口,便自行离开,一路走的挺胸抬头,干脆利落,仿佛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直走出酒肆,钻入自家马车内。

长四看主子回来了,赶紧挥鞭赶马,往家走。在行车交错,马蹄磨削之间,长四似听见隐隐哭声,时断时续的,他疑惑回头,怀疑是鸾铃坏了,可等回到了杨炎府,那哭声依旧持续,是压抑着不敢爆发。

长四心下大惊,不知缘由,也不敢问,只把车停在门口,自己悄悄去叫门房,让他去唤盼杨璎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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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望孤星》的主角是盼杨杨炎幼清,是作者阿金宝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望孤星小说主要讲述了:盼杨他其实也是被逼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场水灾让他迫不得已投奔有钱亲生父亲,然后他就遇到了这个人。

属性:前乖后疯满嘴瞎话私生子攻×前疯后乖嘴硬心软厌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