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林洛白安奕承的一本古代纯爱小说《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是作者风絮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林洛白重生之后他想要远离安奕承,但是谁知道安奕承他看他的眼神总是奇奇怪怪的。
属性:安奕承就是看上了他的美貌。
《重生后太子看我的眼神变了安奕承》精选:
意料之中的,霖帝同意了安奕承的提议。
大殿之上,安泽锡黑着一张脸,不敢有任何异议,他怎么敢,好不容易才挣得霖帝一点点的目光。
“儿臣附议,儿臣请求担任此次前往瑶国的使臣。”他抢先一步提出。
“让太子去吧,相信容儿见到奕承会很开心的。”
果然。
安泽锡没有多大的失望,他早就想到是这个结果,主动提出,只不过是想让霖帝看到他也是尽心尽力的而已。
……
见到南郭因的时候,他是被侍卫搀扶着进来的。
白色的单衣上渗着道道血痕,刚毅木讷的面容上毫无血色。
辰末允躲在暗处,关切地望着他。那一副望穿秋水的样子,楚楚可怜。
“很担心吗?”
他被吓得一个踉跄,脚下一个不稳,像后倾去。
安奕承一搂他的细腰,往怀里拉去,又不忘在他的腰间捏一把。
“……”
辰末允抬头看他,一脸无语,一天不对他动手动脚,就浑身难受嘛?
安奕承看着看着,这水灵清澈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诱人的薄唇,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这小家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这双盯着他的眼睛,太过于炙热,真怕下一秒,自己身上的衣服就不保了。
辰末允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向夕颜阁小跑去。
真像只受惊的兔子。
使团的臣子已经选得差不多了,待南郭因的伤养好,就可以出发去瑶国。
安奕承一直在想,要不要带上辰末允。
毕竟那是他的故乡。
渐渐地已经入了春,他还记得,被姜泽攸斩首的时候,也是在春天。
那时候,南郭因跪在刑场上,哀求着姜泽攸饶他一命。
那天,他死死盯住台上的人,那双眼恨不得将姜泽攸千刀万剐。
他不恨姜泽攸为至高无上的权利而陷害他,因为他可以为他献出自己的生命。
他恨的是,姜泽攸的狠辣,恨他不念旧情,将他将军府满门抄斩。
想着,他就出了夕颜阁。
太子府很大,费了一会的功夫,他才找到了南郭因养伤的客房。
丫鬟端出一盆血水倒出,屋里不断传出南郭因的咳嗽声。
他记得他在军营里受重伤的时候,是南郭因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心头一紧,就进去了,没注意到从夕颜阁到现在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人。
南郭因的伤已经得到了治疗,他靠在床头,脸上有了些血色。
“将……将军?”声音很虚弱。
南郭因突然无奈地笑了下,缓缓道:“不,不是将军。”他看着辰末允的耳朵上的红痣。
难过大于失望。
辰末允接过丫鬟手中的碗,舀起一勺药汤,轻轻地吹着,然后送到他的嘴里。
南郭因又笑了下,将军怎么会有眼前人那么温柔呢。
要是将军在的话,肯定先将他嘲笑一番,然后直接把碗递到他的唇边才对。
喂完一大碗药后,南郭因出了不少汗,隐隐约约地看见他手臂上的衣服又渗出了血。
辰末允小心地将他的袖子挽上去,看着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帮南郭因涂上药,缠上绷带。
南郭因只当他是霖国太子派来的,没有多想。
“姜泽……瑶帝还好吗?”辰末允为他盖好被子,假装随意的问到。
这一切都被门口人看得真真切切,门口人微微握拳,甩袖离去。
“我们国君很好啊!”南郭因很警惕。
“嗯,休息吧,等伤好了,送你回家。”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极了在战场上的将军。
床上的人有些恍惚。
他前世就很爱讲“打赢这场战,本将军送你们回家。”
的确,每一次战争他都做到了。
辰末允有些失落,以前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对他处处警惕。
该习惯了,回到瑶国,不知道有多少旧人像南郭因一样。
进去的时候,天还是亮的,现在竟然已经暗了,他在里面待得是有些久了。
他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眉头微微蹙着,心事重重。
连安奕承什么时候站在那,都没有注意,一头就撞到了他结实的胸膛。
他觉得安奕承心情非常的不好,按照道理,对于他如此投怀送抱,某人该东摸西摸了。
而不是像这样,一丝不动,那双眼杀气四溢。
“殿……殿下。”
辰末允缩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几步,偷偷地瞟了他一眼。
“夜已深了,该回去歇息了。”他拱手告辞。麻利地从安奕承身边溜过去,还没走几步,后颈一凉。
辰末允的脖子很细,握着竟然有种征服人的快感。
要是之前安奕承定觉得很享受将他拿捏在手中的感觉。可现在他很生气,完全没有要戏弄他的意思。
太屈辱了,实在是太屈辱了,他堂堂大将军,何时被人如此拎过,当他是阿猫阿狗吗?
可是,他比安奕承矮上一个头,力气又小。
对于他这一招,辰末允毫无反抗之力。
“殿下,痛。”任凭他怎么吼怎么叫,身后人毫无反应。
等他不闹了,安奕承又将他拉回怀里。
“很痛吗?”听不出什么语气。
辰末允努力挤出眼泪,弄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委屈到:“痛。”
太丢人了,可是没有办法,命运的后颈掌握在他的手里。
“孤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疼。”
“……”怀里人一脸震惊,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安奕承松开他的后颈,死死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
辰末允有不详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某禽兽咬破了他的下唇。
他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地摔到了石板地上。
辰末允委屈地揉揉摔疼的胳膊,是真的委屈。
脚踝撞到了石子上面,伤到了骨头,真的疼及了。
安奕承一袭红衣随风微微飘动,他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一番,发色如墨、剑眉星目、王者风范。
像极了登基那日,万众瞩目,头戴龙冠,身披龙服的姜泽攸。
他竟看呆了,忘记了身上的疼痛。
“看什么?”语气带丝危险。
摔成那样了,竟然还有心情发呆,当他不存在吗?
一句话将辰末允从回忆中拉回来,辰末允越想越气。
不快道:“殿下心里有气,朝我发作作甚,去找惹殿下不快的人啊!”
不知道这安奕承又发什么神经。
他干脆坐在地上不起身了,脚踝处的痛感越来越剧烈,看来不仅撞到了石头上,而且还扭伤了。
他痛得咬了咬牙,将脸埋进膝盖处,不让安奕承看到他泪水在打转的眼睛。
真是太疼了,这下手也太重了。
“那你说孤如何处置南郭因呢?是废了他的武功,还是毁了他的容?”
“殿下说什么?南郭将军何时惹你不快了?”辰末允有些急切。
他是真的怕这个毫不讲理的人对南郭因做些什么,以至于忘记了他眼中还有泪。
真巧,刚抬头就落下了。
梨花带雨一样的感觉,楚楚可怜得让人心疼。
“你以为哭,孤就会心疼你?”说实话,还是有点心疼的,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人流眼泪!
内心有点小激动是怎么回事?
辰末允不可思议地抹了下眼睛,他堂堂大将军竟然会没出息的流眼泪,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流给这个人看。
以前不是可以憋回去的吗?难道是原身的眼睛有问题?
“殿下没看见风大吗?沙子进眼睛了而已。”
他继续嘴硬,谁要他心疼啊!
“起来。”真不知道这个人一直坐在地上干嘛,难道还等着他扶起来?
辰末允动了动扭伤的脚,立马痛得龇牙咧嘴,幸亏是低着头的,否则被他看见,岂不是又要被挖苦一番。
可是,他微微发抖的肩膀已经出卖了他。
安奕承蹲下,盯住他的那只看起来不对劲的脚,在脚踝处用力一捏。
“啊啊……疼疼疼……”他吃痛道,眼眶又红了几分。
“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伺候孤该怎么办,难道要孤轻点?”安奕承松了手,故意道。
辰末允只恨现在不是眼前人的对手,不然他一定会撕烂安奕承的嘴。
他将地上的人抱起,往自己的房间过去。
“回夕颜阁……”某人挣扎道。
安奕承像听不见的一样,一个劲往前走。
他将辰末允放在床上,伸手去脱掉他的鞋子,拿起药膏细细地抹在他红肿的脚踝上。
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只能任他摆布,而且安奕承好像没有要对他动手动脚的意思。
辰末允无聊,靠在床头,细细打量他的侧脸。
明眸秀眉,玉质金相,如果性格在讨喜一点,估计就是个完美无瑕的人了。
安奕承的床很大,是一般人睡着的两个床的大小,床单、被子这些所用的布匹皆是上乘的。
十分地顺滑,柔和。
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丝丝金光,雾雾蒙蒙的,看着看着,竟有些困意。
“这线是用什么做的?”他随口问道。
“阿允喜欢?明日孤让人用金丝给你缝制一套。”
金丝?
辰末允又摸了下,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也没这么奢侈过。
想着,那人竟然上了床,连外衣都脱好了。
“殿下,小黎还在等我。”他小心翼翼道,往里边缩了缩,和安奕承拉出一个人的距离。
现在已是羊入虎口,再不小心行事的话,清白不保。
这刻意的动作,又再一次激起安奕承的怒火。
跟南郭因的时候,也不见得他如此保持距离。
安奕承现在一点也不想逗他,他自顾自躺下,将被子抢过盖在身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坐在墙角的人。
辰末允觉得莫名其妙,真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主子到底在气什么。
他静静地靠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夜里的气温有些低,他不敢躺下,也不敢去抢太子殿下的被子。
他看着旁边的枕头,立马拿起紧紧抱在怀里,可怜兮兮的模样。
“殿下,殿下。”过了好久,他轻轻唤到。
他见安奕承没反应,就蹑手蹑脚地挪到床边,拖着残腿,爬过安奕承的身体。
落到地上的那一刻,脚又再次扭伤了,他没出息的摔到地上。
动静不小。
那人起身,撇了他一眼,没任何反应。“三日后,孤会带领使团出发去瑶国。”他根本就没睡着。
安奕承下了床,跨过他,去桌上倒了杯水。
“殿下,要带我去吗?”他惶惶不安。
“你想以怎么样的身份去?”他喝了口水,没有去看地上的人。
“自然是殿下的门客。”辰末允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门客孤带苏子瑜,还差一个男宠,你若不愿意就呆在府中等孤回来。”
安奕承假意喝水,余光却一直盯着辰末允。
他见辰末允微微握拳,然后沉默很久。
“我记得我最近并没有惹殿下不快。”他挣扎道。
“做还是不做,少个男宠孤也是不介意的。”他淡淡道。
所以,男宠不止他一个对吧!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安奕承将杯子放好,走过去,用手揉着他肿得更厉害的脚踝,力道有些重。
辰末允疼得闭眼,咬牙坚持着,不吭一声。
“你在想,孤离开了就没人看着你,然后你就可以偷偷溜走。”
他邪魅地笑了一下,接着说:“孤会将你关起来,然后将钥匙带走。”
安奕承看他痛得眉头皱起,一声不吭,觉得没趣,就上床去了。
床下人深呼了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切听从殿下安排。”
他低眉顺眼。
只要可以回到瑶国,见到姜泽攸,可以报仇雪恨。
床上人扔了盒膏药给他,然后满意地盖上被子,闭上眼睛睡去。
……
醒来的时候,辰末允是躺在安奕承的床上的,脚踝上不知什么时候捆上了乱七八糟的绷带。
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袭红衣,玄纹云袖,腰间还配着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花,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小字――允。
“安奕承……”
屋内无人回应,他费力的挪到床沿,床边不知何时放了把拐杖。
昨天还气哄哄的,今天消气了?果真是阴晴不定啊!
辰末允拄着拐,出了卧室。那人正在那书桌上专心致志地写着些什么,眼神柔和、嘴角噙着笑。
“安奕……殿下?”
安奕承慌乱地将宣纸揉成一团,抬头看他。
缓缓道:“孤原谅你了,后日你就以门客的身份伴孤前去瑶国。”
原谅他?他又没做错什么,需要他原谅!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怎么可以那么厚。
想着就有些气闷。
安奕承将笔墨放好,朝他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
衣服很合辰末允,长身玉立、气质雍容。果然是他亲自挑选的,某人满意地点点头,心情很不错。
“殿下将末允当成什么了,高兴时便是门客,不高兴时就可以肆意凌辱吗?”他真的有些生气了。
他从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
昨晚睡前辰末允想了很久。
他觉得不能再待在安奕承的身边了,与其每天想着如何与这个阴晴不定的太子殿下周旋,还不如离开他,自谋生路。
“那你想如何?”安奕承不想再与他起争执,但是语气依旧冷了不少。
“放我走!”他冷冷道。
“呵?”安奕承气地甩了下袖子,一脸不屑。
“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跟孤讨价还价!孤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堂堂太子,什么时候看人脸色过,还不都是人人顺从他。
若不是看着辰末允有些姿色的份上,眼前这个狂妄的人不知道都死几回了。
“既然如此,末允身份卑微,不配担任殿下门客,还请殿下另寻高明。”
辰末允努力压去心中怒火,但是还是气得浑身发抖。
“好啊,好的很,竟然如此,孤倒还是缺个服侍的奴才。”
他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辰末允不语,拄着拐向外走去,有些慢。
屋外飘起了小雨,那棵才开花不久的桃树下散着星星点点的残花。
安奕承看着渐渐消失在雨中的人,终于不受控制地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砸下去。
他气恼地将刚刚揉成一团的宣纸摊开,看着上面工工整整的辰末允三个大字,又烦躁地将它撕碎。
安奕承瘫坐在椅子上,想着昨夜的事。
他本是将辰末允丢在地上不管不顾的,谁知半夜被他一句“殿下,我冷”给吵醒。
他不知的是,这一声“殿下”,唤的是姜泽优,而不是他。
他起身,就看见那个小家伙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停地发抖。
不知是梦话,还是真的求饶,他又听见了含糊不清的一句“殿下,好冷”。
安奕承心软了下,就将全身冰冷的他抱到床上,帮他盖好被子。
谁知,辰末允一个劲的挤到他的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可能是觉得他要暖一些。
安奕承看着怀里可怜兮兮的人,竟有些后悔这么对他了。
怀里的人嘴唇冷得发紫,但还是该死的诱人。安奕承按耐不住地亲了下去,辰末允竟然在轻轻回应着。
安奕承大喜过望,一个晚上都忍不住多亲了几下。
他以为他们和好了,谁知早上又闹翻了!
辰末允一夜未归,小黎就等了一夜。见到一身红衣,拄着拐杖的公子,她还有些迷迷糊糊。
竟然觉得是梦。
直到那人轻轻唤道:“小黎?”
她才后知后觉起来,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被狗咬了。”辰末允没好气道,脸上有显而易见的怒气。
可公子以前从未如此失态过,就算被辰家子弟过分羞辱,他也从未在她面前生气过。
这个公子,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小黎本想问他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不过看他如此生气,也就作罢了。
她扶着辰末允坐到石凳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公子,你拿好这块玉,回瑶国要用到。”小黎从怀里拿出一个香袋,打开。
小黎手中的玉大如雀卵,晶莹剔透,内有虹光萦绕,灿若明霞。竟与他生前一直佩戴在身的玉佩有八分相似。
似乎是玉佩的另一半。若将他之前的玉佩与之相合,玉的中间会拼成一个虎头的形状。
辰末允接过,又细细打量了一遍。
“这玉怎么来的?”
“听说是公子母亲生公子之前就托一个匠人做的,公子母亲去世的三年后才送来的。”
小黎疑惑地看着他,像是在问有什么问题吗。
辰末允又问了原身的生辰,竟然与他是一样的,而且他也是三岁生辰的时候,才收到父亲送的玉佩的。
难道辰末允与他林家有关系?
“公子?”她唤了下突然呆住的辰末允,满脸疑惑。
“小黎,我们不去瑶国了。”他将玉珏系在腰间,又扯下月牙形的玉佩,气恼地丢在地上。
到底是谁惹得公子,生那么大的气呢?她家公子最温柔不过了。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被丢的玉佩上,喃喃道:“这不是太子殿下的玉佩吗?”
她细细地看了下,发现上面有个小小的“允”字,又摇摇头,“字不对,是殿下送给公子的吗?”
辰末允没回答,眉皱得更厉害了。
小黎见状,找了个去拿吃食的借口,就溜走了。
生气的公子真是太可怕了。
转眼间就到了使臣出发的日子,太子府外了备好了三辆马车,只有少数仆人跟随。
使臣与侍卫长带着其他人在城外等候。
南郭因在几个侍卫的看管下,出了太子府,一路上他东张西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安奕承当然知道他在找谁,好看的眉目带了浅浅的怒意。
南郭因上了第三辆马车,苏子瑜牵着两匹马到第一辆马车候着。
“殿下,该出发了!”司慕青核对好人数,看着天色也不早了。
“等下。”他看向夕颜阁,“万一他后悔了,找不到孤怎么办。”后一句的声音很小,只有他自己听得到。
夕颜阁很安静,似乎里面的人还在梦乡一般。
晨光已微露,朝霞也悄悄铺到了天边。安奕承有些不耐烦地朝夕颜阁走去。
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石桌下晶莹剔透的月牙玉佩,他蹲下捡起,狠狠握在手心。
安奕承腰间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也刻着栩栩如生的蔷薇花,有所不同的是他的玉佩上刻着小小的“承”字。
在霖国蔷薇花是用来向倾慕之人表达爱意的,代表“只想与你在一起”。
那是他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玉中极品――羊脂白玉,请霖国最好的匠人专门照着他腰间的这块玉佩打造的。
他转身,面无表情的出了府,“留在府里的人看好辰公子,若让他出了府,唯你们是问。”然后进了第一辆马车。
辰末允竟然拒绝他!
不就是个玩物嘛,当得起他如此的情深吗?
等他回来,定要那人后悔今日做出的决定。
司慕青接过苏子瑜手中的缰绳,骑上马。他们两一左一右跟在安奕承马车的旁边。
直到车队消失在街道尽头,辰末允才拄着拐出现在门口。
晨风轻吹,抚起他额上的碎发,黑白分明的眼中带些惆怅。
“公子是想回瑶国的吧?”小黎有些失落。
她也想瑶国了,虽然她在瑶国没有亲人,但那也是她长大的地方,怎么会不想。
司慕青与她讲,太子决定带上她与辰末允时,她别提有多开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公子突然不想回去了。
在太子府虽然衣食无忧,但没有自由可言,一年到头几乎都是在府里待着的。
突然有些怀念与辰末允流浪的日子了呢。
辰末允察觉到她的失落,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
……
安奕承一行人出了城,队伍开始浩大起来。
他们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大道上了排成了长长的形状,如同巨蛇一般。
安奕承的马车很宽敞,能容得下七八个人。
马车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他坐在靠窗的地方,光着脚踩在上边。旁边是一张磁石做的桌子。
对面角落有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那是用金丝纺织的,泛着朦朦胧胧的橘光,像极了他屋里的那条。
那是他为辰末允准备的。
辰末允爱喝的碧螺春,喜欢的素衣,爱吃的点心。他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唯独少了辰末允。
他将手掌摊开,手中的玉佩被他捂得有些热了,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从来没有。
他突然有些挫败感,一想到那个名字就烦躁不安。
安奕承将玉佩收好,闭上眼睛假寐。
那个该死的名字又不断出现在脑海里,他将磁桌上的杯子狠狠向外丢去。
正好被苏子瑜看见了,安奕承只要生气就爱砸杯子,这太子府上下都是人尽皆知的。
但他们好像都没有机会去与他搭话,那么是谁惹到殿下了呢?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从马车中传来带着怒气的声音。
“让那两个伶人上来!”
安奕承想转移注意力。
第二辆马车就是为太子的伶人准备,安奕承本是想用来气气辰末允的。
不一会,马车中就传来悦耳的琴声与空灵的歌声。
某人终于静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