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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文乐

少将军文乐

发表时间:2021-04-15 11:50

主角是文乐傅骁玉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少将军》,是作者游目倾心创作完成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傅骁玉这个人是个高冷的人,但是却不知道原来他在结婚之后还是一个妻奴。

属性:心机但妻奴攻×傲娇且可爱受。

少将军文乐小说
少将军文乐
更新时间:2021-04-15
小编评语:南朝群众都在嗑我和我老公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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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文乐》精选

偏院就是安静,比起热闹的金林城中少了喧哗,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沉淀。郊外附近有村落,进城参加早市的不少。路过偏院时,负责采买的老嬷嬷就会站在门边看,哪家的蔬果漂亮,她心底里都有数。

这几日偏院入住了贵客,少爷的贴身侍人说了,这人就得当少爷一样伺候,整得整个偏院人人自危,生怕伺候不好。

同时也都在猜测,都说少爷在金林大方告白某位小郎君,莫不是少爷带着他来玩乐?

老嬷嬷想着想着摇了摇头,这些事儿都不是她能管的,何苦给外头的人添口舌。

回头还得说说那些心思不正的小丫头小小子,别以为少爷久久不来就没了威风,当心被少爷发卖出去还不知道为什么。

正想着呢,外头一个农夫挑着一筐小鸭子过去。那群小鸭子嘎嘎嘎叫唤,一只只绒毛黄黄的,可爱至极。

老嬷嬷也心痒,唤了那农夫停下,蹲着摸摸小鸭子的脑袋,问:“多少钱一只?”

“大娘,六文钱一只,家养的鸭,皮实着呢。”

六文钱,有点贵了。

老嬷嬷皱着眉想推脱,就听身后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说道:“买了吧。”

傅骁玉拿出银钱,把那一筐的小鸭子都买了,惹得农夫急忙翻钱袋找钱。

“不用找了。”

说完提着那篮子就往屋里走,老嬷嬷看着农夫傻了的模样失笑,说:“多的钱就当买你那筐子的。”

农夫算了算,那筐子是家里娘子给编的,怎么算都不亏,笑得合不拢嘴,收紧钱袋笑着道谢,在去往早市的人群中逆流回家,脚步轻快。

老嬷嬷唤人提着蔬果进门,看到傅骁玉逗弄小鸭子,说:“少爷,喜欢买上一两只就得了,买这么多,怕是活不了。”

傅骁玉拿着草根逗,说道:“家里没什么活物,他住着乏味,给他找点乐子。要是养不活,就每日在那门口守着那农夫,少一只就买一只,总数一样别让他瞧出来就成。”

“这......”老嬷嬷话没说完,傅骁玉就提着筐子去看那院子深处住着的贵人了,和刚刚拿着钱袋回家给娘子看的农夫一般,脚步轻快。

文乐自小就是个按不下性子的皮猴,他那会儿昏睡着也没让自己失去意识,隐隐约约听到了苗远说他得好好养伤,不然伤着筋脉无法动武。

文乐心里后怕,都不用傅骁玉多说,自己就乖乖喝药乖乖每日躺着。

院子里没有别人,偶尔见马骋来一次。傅骁玉在郊外照顾文乐,拿着苗远开的药告假,已经连着三天没上过早朝了。

皇上有心培育自己势力,对这个国子监的一把手管束并不严格。平日里也三天两头请假,这次他也没当回事,告假就告假吧,反正也是回国子监忙活,横竖不在他面前蹦跶,就随他去。

马骋还得处理别的事儿,陪着文乐玩一会儿就走了。

文乐昨天有了下床溜达的权力就坐不住了,哪怕什么事儿都不干,在院子里走上两圈他都开心。

人走,院子就安静下来了。文乐无聊地拔了把傅骁玉的花。

外院的洒扫丫鬟瞧见傅骁玉最爱的莲瓣兰让文乐拔了下来,差点摔着。

傅骁玉为了养那花,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钱和时间都浪费了,也就今年春天见着开过一次花。

嘎嘎的叫声传来,文乐眼睛一亮,却不动身子,探头探脑地,瞧见了傅骁玉提着一个竹编的筐子进来。

文乐凑过去,说:“小鸭子!”

文乐自小就喜欢活物,在塞外就养小马小牛小羊。他最好的朋友叫洛桑,家里在草原上放牧,经常邀请文乐去他家玩。那一圈的牛羊,文乐还随着洛桑他娘给小羊接生过。刚出生的小羊羔站都站不起来,只会咩咩咩地叫。

离了塞外,家里老夫人怕他想,也在边郊给他圈了一小块地,专养那些小活物,什么兔子小狐狸的,偶尔窜一窝小的,还有人抱去府里给文乐看。

一圈进项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可文乐就瞅着那小活物转,眼珠子都离不开。

“哪儿买的啊?”

傅骁玉见他喜欢,余光瞥见地上被拔出来的莲瓣兰,眉毛都没皱一下,撩开袍子坐上石椅,说:“家里老嬷嬷买的,怕你无聊,让我带给你玩玩。”

老嬷嬷:“......”我可舍不得花这个钱。

文乐单着一只手去逗那小鸭子,前几日躺在床上都还戒备傅骁玉,现在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对方的善意,偶尔傅骁玉厚着脸皮吃豆腐,文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从是不会从的,最多是反抗力度小点。

苗远进院子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幅景象。

文乐抱着那筐子小鸭子逗,傅骁玉托着下巴看他,眼神里的光让人看了都直起鸡皮疙瘩,暗念温饱思银谷欠果然不假,那个没情没欲的冰块儿也知道哄人了。

轻咳一声,苗远走了进来。文乐自觉脱了外衣,露出大半赤裸的胸膛和光洁的手臂。

傅骁玉略微皱眉,一旁的苗远就不敢眼神到处扫了,专心致志地给文乐换药。

寻常的箭擦伤并不大,但是三皇子用的似乎是比较特殊的箭。箭头是呈三角倒钩状,擦伤留下的伤口更大、更宽,不易止血。

傅骁玉比着文乐的伤口,将那箭头的凹槽和箭口比画了出来。好几天就看着那比划出来的图失神,像是在琢磨什么,又像是没有。

刚回来的时候那处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养了这好几天,总算是有点愈合的趋势了。结的痂非常整齐,没有红肿发炎的迹象。

苗远松了一口气,他哪儿知道这傅骁玉为了防止文乐手臂发炎,一天给他换好几次药。

“等这痂自然脱落就没事儿了,恢复得很好。”

文乐侧着脑袋看伤口,眨了眨眼,说:“这儿发痒正常吗?”

“回文少将军的话,发痒是在长肉呢,忍着别挠它就行。”

文乐不以为意地点点头,却见傅骁玉皱着眉盯他的伤口,似把苗远的话当了圣旨,恨不得叫人记下来好好思考才算完。

小鸭子嘎嘎嘎叫唤得厉害,小厮带着鸭子下去喂食。文乐也收了心,回屋好好躺着养伤,想晚膳吃些什么。

傅骁玉府上虽说丫头小子木了点,但厨房手艺不错,简单的饭菜也能做得十分可口,非常符合文乐的口味。

卡着点上的晚膳,文乐坐起来,眼睛就顾着看菜品了,手臂痒痒的伸手就挠,忘了苗远的嘱咐。

指甲好些日子没剪,抠到痂上,疼得他直吸气。

傅骁玉放下国子监拿来的公务,一把扣住他的手,瞧见那手臂上渗血的纱布,瞪了文乐一眼。

文乐身体一缩,总觉着在傅骁玉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祖君的模样。

严厉,冷酷,不留情面。

伤口重新包扎了一次,傅骁玉这回没了多余的话讲。周围都安安静静的等着他俩用餐,今天中午傅骁玉还说着宫里的事儿呢,晚上就耍了脾气,像是气文乐不爱惜自己身体。

文乐单着手吃参鸡,熬的鸡软嫩脱骨,都不用牙齿咬,肉用舌尖一抿就能下来。他一边吃一边打量傅骁玉的脸色,心里有点委屈。

他又不是故意挠的,当时当点的,谁还记得住苗远的嘱咐。

吃完饭,丫头们收拾东西下去了。文乐爬上了床,摸摸自己的肚子,像是确定自己练出来的身板不会因为这段时间的胡吃海喝变成像孙煜儿那样的大胖子。

正想着呢,手被人握了过去。

文乐一抬头,就瞧见傅骁玉坐在床榻边上,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锉刀。文乐的指甲就这样被那小锉刀给一点点地挫平整圆滑。

傅骁玉侧着身子,烛光昏黄,瞧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侧脸,鼻梁高挺,露出来的天庭饱满。难怪古人说面若冠玉,这人的脸还真是能勾住金林的小姐丫头们。

“下回再让我瞧见你挠,就给你把手绑起来,看你怎么胡闹。”

文乐听他这么说,瞪眼回到:“都说了不是故意的!顺手这么一扒拉,谁知道就抓到自己身上了,你以为我想啊,抓可疼了。”

文乐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话语里那股子撒娇的意味,就像他小时候与他最亲近的爹娘说的一样。

“疼还不知道忍着点,你这脑子成天惦记着护着九皇子护着你那些个朋友,就没半点顾忌自己?”

“你少说风凉话,我就一时不察,别什么事儿都往他们身上揽。”

“到底是我往他们身上揽,还是你把他们的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在其位谋其政,我没做错。”

“老夫人让你入宫伴读不是让你站队,是让你好好念学。”

“我知道!可我也、我也......”文乐看着傅骁玉的脸,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祖君严格,但却每回都亲自教导他耍枪。爹娘疼他,一月就往塞外寄一封信,还带着沿海边上的贝壳玩具。哥哥也喜欢他,小时候带着他坐在自己肩膀上,走遍了塞外的每座小城。

他被保护得很好,可他也想保护别人。

尽他的能力。

傅骁玉手还握着文乐的,那手腕很细,手臂上却有着属于男孩儿的肌肉,手指头上的茧厚厚一层,不知道小时候耍枪哭过多少次,才能练就这样端着滚烫的药碗也不会喊烫的手掌。

傅骁玉自小面冷心硬,甚少因为别人的事情受到触动。

他不想承认,此时此刻,他是在心疼。

心疼一个刚十五的小子。

一个看着皮实,其实内心柔软得一塌糊涂的小没良心的。

告假五天顶了天,傅骁玉再仗着新皇宠幸,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地不去上朝。在第六天的凌晨,穿上了朝服回了金林。

文乐知道傅骁玉走后,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是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骋自记事儿起,就没离开过傅骁玉。这次是唯一一次,被傅骁玉留下来照顾文乐。哪怕知道偏院伺候的人众多,傅骁玉依旧不放心,怕别人伺候不好他,总觉得要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人,才配伺候他。

用过早膳,文乐换回了自己的衣裳,手臂处的血迹已经洗得干干净净,被箭划破的地方镶上了一个银色臂环,上头嵌着白色宝石,不显眼的贵气,是属于傅骁玉特有的气势。

马骋见文乐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心里就暗骂要遭,连忙上前拦,问:“文少将军,是哪儿住得不舒坦了?”

文乐自己系着腰带,说道:“叨扰了五日,伤也愈合得差不多了,再不回家,家里人该惦记了。”

马骋见他搬出老夫人,就知道自己不能再多说什么。难得少爷指使个活计,他还没干好,心里有些窝火,出了院门瞧见那花台底下已经枯死了的莲瓣兰,大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扯了少爷的花草!”

洒扫的丫头小子们跪了一地,瑟瑟发抖,却不敢说是文乐扯的。

文乐探头看了眼,问:“莲瓣兰?”

他还以为是野草呢。

马骋躬身,说道:“这是主子栽种的莲瓣兰,开花像是莲花一样花瓣众多,闻起来清香扑鼻,满院子都是香气。不知道被哪个小厮拔了,回头让主子知道,非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院子里开得十分好的是那艳红的月季,中间夹杂着一株不开花的草,文乐还当是什么不知名品种的小野草,就顺手给拔了。

结果竟然是人家自己栽种的花?

文乐有些脸红,在人家这儿住着,白吃白喝不说,还给人花拔了。

见马骋对着那群可怜巴巴的小丫头小小子们发作,琢磨半天还是嘟囔说了一句:“那是我拔的。”

马骋都差点问候拔花的人的祖宗了,闻言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连忙说:“您拔的就没事儿,主子不会生气的,就怕是这群不懂事儿的奴才干坏了活计。主子下午回来,要不您吃了晚膳再走吧?”

文乐摇头,说:“不了,晚回去奶奶都睡了。”

马骋自知劝不住他,差人去厨房把那筐子小鸭子给文乐捎上。

正好是秋天,院子里种了一棵杏树,杏儿漂漂亮亮地结着,闻着鲜甜可口。文乐瞧着就流口水,指着杏儿说:“能给我摘点杏儿吗?”

好家伙,人家见一次祭酒大人又是带茶又是带笔墨纸砚。你镇国府将军的嫡孙是何等颜面,来了白吃白喝,现在还要白拿白要。

这话可没人敢说,马骋立刻叫人去打杏儿。就当忘了以前傅骁玉说的,那院中的杏树结着果实满满当当的看着才好看。

抱着一筐杏儿和一筐小鸭子上了马车,文乐坐在小榻上吃杏儿,想着傅骁玉有没有瞧见他拔了他最爱的花儿。

找了一万个理由,都找到傅骁玉夜视能力不好去了,都无法否认,傅骁玉一定瞧见了那干枯了的花儿。

怎么就不骂他呢。

好歹说上两句。

文乐吃着酸甜的杏儿,脑袋都埋在膝盖里了。

手臂处的臂环设计得利落漂亮,哪怕在暗处也能因为细小的光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文乐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含着杏核头都不敢抬。

那耳朵根,红得跟烂熟了番茄一样。

在国子监给一群小萝卜头上完课的傅骁玉难得没有留堂,蹲守他们痛苦背文章,一到敲钟的响了,立马收拾东西离开,跟后头有狗撵似的。

傅骁玉有些心神不宁,坐在马车上,喊了一声:“马骋!”

外头的小厮回到:“少爷,马总管被您留在别院了,有事儿您吩咐。”

傅骁玉这才想起来马骋不在,没多说什么,闭上眼凝神。

回了偏院,傅骁玉不等小厮拿来脚凳,自己掀开马车帘子往下跳,一抬眼就瞧见苦笑的马骋,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好事儿坏事儿总要发生,可无论哪个到来,都比悬在半空不知道是好是坏来得痛快。

那人他留不住,傅骁玉比谁都清楚。

马骋自觉跟在傅骁玉身后,把他走之后文乐干的事儿一件件说出来,听到他指着院中的杏儿问能不能拿回去时,傅骁玉这才露出今日的第一丝笑意。

马骋松了口气,他也没想到这文少将军临走还能给他们院中的人赏一份恩典。要不按着傅骁玉的脾气,今日院中伺候不好的人都得下去捱一顿板子。

“咱们院子里有多少棵树?”

马骋想了想,回了个数。

傅骁玉看着院子中被打没了果子的杏树,说道:“都砍了,种杏树,要能结果的那种。”

马骋低下头,说:“是,主子。”

平白无故自家孙子休沐也不回家,傅骁玉替文乐想了个法子,就说跟着周崇去别宫玩了一圈。

正好最近宫里娘娘们要去别宫中秋祈福,去的人多,带的皇子也多。周崇向来透明,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多少人专门去打听九皇子去没去。

老夫人放下心来,心里又担心他那个孙子皮实惹得人不快,这等到了孙子回来,上下打量好几下,才松了口气。

紫琳给他照例给他准备了些甜点,闻到他身上的杏子味,笑着对老夫人说:“老夫人还担心咱们小少爷在外头吃不好穿不暖呢,瞧这,不知道吃了多少杏儿回来,身上都沾着甜酸味了。”

老夫人皱着鼻子闻闻,还真是。

文乐叫苦不迭,接过紫琳手里的糕点回了自己院子,生怕多说多错,让老夫人瞧出不对来。

回了屋,文乐脱了衣服,一旁的思竹伺候着,突然扫到文乐手臂上的伤,抖着声音说:“少、少爷!”

文乐不愿意跟他多说宫里那些事儿,只说自己让人阴了一把,这几天怕老夫人知道出去躲了几天。

思竹紧咬着牙,看那纱布包裹着的伤口,愤恨地说:“是哪个不长眼的倒霉东西,敢阴到少爷头上!”

文乐摆摆手,让他不要多说。他坐在榻上,因为路途颠簸又面对老夫人的询问,出了一身的汗。

白色骑装上镶嵌的臂环是缝上去的,文乐摸了摸那上头的宝石,抿着唇将那线拆了,去下那臂环来,说道:“骑装你帮我找个没人的时候烧掉。”

“烧掉?”

这可是大少爷从塞外寄回来的波斯货,可贵着呢。

文乐点头,靠在床铺上,说道:“院子里虽说都是亲信,但难免人多口杂,这种消息能少传出去就少传出去,别让人家编排咱们镇国府。”

思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小就以文乐的话马首是瞻,立马点头,把破洞的地方折叠到里面,表面看上去就跟普通衣物一般。打算等晚上大家休息得差不多了,再拿出去远点的地儿烧了。

秋猎是每年皇帝拿来犒赏臣子的固定项目,无论打得多打得少,都有对应的赏赐。平日里没什么存在感的小臣子也苦练骑射,就想着在皇帝面前混个脸熟,以后也好有点什么油差可以干。

周崇的伴读告假,这事儿周崇没让太多人知道。上了课堂,遇到三皇子来找茬,一口一个你的伴读去哪儿了,周崇都会笑着回答让狗撵了伤着腿,在家休息呢。

三皇子气得不行,但是他却不敢动手。

周崇直到这次文乐替他挡箭才发现,自己能利用的东西很多。

皇帝要捧杀他,时常当着所有臣子的面哄着他,给他住最好的宫殿,给他最好使唤的下人。周崇担心害怕,怕这份荣誉什么时候不在了,反而没向着皇帝期望的那样废柴下去,愣是凭着一股懦弱的心态战战兢兢地活到现在。

既然皇帝要捧杀,首先要做的就是区别他和其他皇子。他是前朝皇帝遗腹子,按道理是皇帝的侄子。这事儿朝中上下无人不知,可没人敢讨论。

皇帝要仁德,要将周崇当自己的亲生儿子养活,只要周崇不造反,他惦记名声也不会对他做什么。

周崇后知后觉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课堂上,三皇子看周崇像往日一样,不发一言,他便压低声音凑到对方耳边说了什么。

周崇扭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出了手,一拳揍向三皇子的脸。

平日里不惹事儿的周崇打人了?!

周崇与三皇子扭打成一团。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周崇的发带都让人给扯了下来。

三皇子的伴读和众多盟友都想上前帮忙,周崇被三皇子踢了个正着,强忍着疼在他后腰处狠咬一口,随即抬头看着那群想帮忙的人,眼里带着血丝说道:“我和三哥打架是小孩儿不懂事儿,你们若是动弹,替着三哥敢动我一下,休怪我告你们一个结党营私。”

三皇子围着的人竟然让周崇那个草包吓得不敢乱动,愣是看着三皇子和周崇对打了半天,彼此脸上都是抓痕,衣服也扯破了,发带也断了,一点也不像皇子的模样。

皇帝来了,气得踹翻了桌子。三皇子憋足了眼泪,刚想说话,一旁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周崇就跪走到皇帝跟前,扒拉着皇帝的大腿喊:“父皇!”

皇帝吓了一跳。

他这个侄儿可是出了名的不爱说话不爱惹事儿,今天这是这么了?

周崇暗地里狠狠地拧着自己的大腿根,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掉,跟不要钱似的,看着皇帝哭得直抽抽,说道:“您可得替儿臣做主啊!”

少将军文乐小说
少将军文乐
主角是文乐傅骁玉的一本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少将军》,是作者游目倾心创作完成的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傅骁玉这个人是个高冷的人,但是却不知道原来他在结婚之后还是一个妻奴。

属性:心机但妻奴攻×傲娇且可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