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有个人见打的师尊该怎么办》的主角是于子悉谢之非,是作者sage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于子悉他发现他重生之后他的这个徒弟有点奇怪,明明一心教育他,但是他好像对他总是有那种心思。
属性:乖巧后期腹黑年下忠犬徒弟攻X碎嘴仙君撒娇小能手怼天怼地对空气美人师尊受。
《有个人见打的师尊该怎么办》精选:
不得不说,于子悉在冷场的天赋上确实有很大的造诣,但是于子悉自己就偏偏丝毫没有察觉到:“你死不死倒是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有的事你还没有就交代清楚,你还走不了,也不能死。”
步悠然知道他们接下来的谈话不是她能听的了,便识相地说:“我先回房间把情况传给师尊,稍后再来看你。”
步悠然说完后又对于子悉和谢之非二人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于子悉不再是笑盈盈的模样,神色与语气反而有些清冷:“说吧,魔宗的人为什么找上你,你有嵶柒山什么消息?”
“人人皆知嵶柒山是上万年前渡劫成功飞升神界的若霁仙尊所留,他飞升时担心世人为争嵶柒山的宝物而头破血流,便用灵力让嵶柒山从整个修真界消失。”沈启说,“其实也并不完全是消失,只是修为低于他的都看不到嵶柒山罢了。”
这时谢之非突然道:“那和消失又有何区别?”
沈启一时语塞:“……这么说倒也合理。”沈启继续道,“其实若想找到嵶柒山也并非绝无可能,传说仙盟大比榜首者可去若霁仙尊留给世人的灵域中历练,那灵域中便有嵶柒山的消息。”
谢之非:“你此话说得毫无意义,既然都是若霁仙尊留下的,你能想到又岂能无人想到?”
于子悉蹙眉,“你还是没有说清楚你为何会招来魔宗的人。”
沈启哀叹道:“你们且等等啊,我话还没说完。”
“灵域那么大谁知道嵶柒山的消息在哪啊?”沈启说,“不过在半月前,我曾偶然从一个老翁手中得到了一个玉佩,此玉佩和普通玉佩并无不同,甚至还没有一点灵力,只不过那玉佩上刻了一座山,极像图鉴上所描述的嵶柒山,我怀疑此玉佩跟嵶柒山有关系,我还猜测此玉佩能在灵域里找到别人找不到的东西。”
于子悉沉默,沈启说的话有七分像是真的,况且他都到这份上了也不能再耍什么花招了,他问:“魔宗的人找上你就是为了这玉佩?”
沈启点点头:“正是。”
于子悉:“玉佩在哪?”
沈启那商人的心思又展现出来了:“朝月仙君,虽然这件事半真半假,但跟嵶柒山有关的就是无价之宝,我为什么就这么把这玉佩给你?”
这时,谢之非突然把剑架在沈启脖子上。
沈启:“……强行逼供这事可不是名门正派的做法。”
“我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但也不是什么邪魔外道,兰雪堂的地位不是人尽皆知的吗?”于子悉的嘴角轻轻勾起,语气之间带着蛊惑的意味,“不过沈启你别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我有权利收回它,若是之前你可能不甚在意你这条苟延残喘捡回来的命,可你别忘了,那个叫姜秋的姑娘还活着。”
沈启:“……”
对峙了片刻,沈启苦笑一声:“不愧是朝月仙君,沈某自愧不如,本来还想从仙君那捞点好处的,现在想想……罢了罢了。”
“客栈后院有个地窖,地窖里面我设置了奇门遁甲之术,不过我对奇门遁甲这类不过是略懂皮毛,我相信以朝月仙君的能力必定难不住你。过了奇门遁甲之后,你们便能看见一个暗盒,那暗盒里装的便是玉佩,不过那暗盒打开还需要一定方法。”沈启说,“在暗盒的对面便是地窖的尽头,但是地窖的尽头是个死路,不过死路既是生路,你打碎那面墙便能看到一条通往外面的路了,随着那条路一直走便能离开云江县,到达云江县外面的树林。”
于子悉疑惑地看着他:“你没有骗我?”
沈启:“……仙君,谁骗人要废那么大劲啊,那地窖本就是我最后的保命手段,我可不想轻易告诉别人。”
于子悉虽然对他怀疑的念头已经打消个七八了,但还是道:“不行,你不可信,不然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沈启:“……仙君你就放过我吧,照我现在的身子骨,没走两步就该散架子了,就算您没有发现暗盒或者暗盒里面没东西也可以原路返回,回来拿我试问啊!”
到最后于子悉还是放过沈启,和步悠然道过别之后就同谢之非去后院找沈启口中的那个地窖。
沈启藏的还真是隐蔽,俩人在后院翻了半天才找到地窖的入口。
于子悉找到后率先跳进去,谢之非紧跟其后。
地窖里面一片漆黑,于子悉随手捏了个火决,指尖上面便冒出了个蓝色的小火苗,火苗虽然小却照亮了他们周围。
这个地窖乍一看和寻常人家用来存蔬菜的地窖并无什么不同,只不过这个地窖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罢了。
于子悉和谢之非往前走着,照理说寻常人家的地窖走个两步就该到尽头了,可这个地窖他们走了许久前方还是一片漆黑。
于子悉:“不知道这个沈启怎么想的,弄了这么个地窖,不可能只是为了放那块至关重要的玉佩吧?”
谢之非:“他既是百晓生却不知事情真假,在修真界或是大邺王朝怕是也有不少仇家吧,沈启还说玉佩是半个月前得到的,而这地窖看上去不像是一时三刻就能建好的,应该是沈启害怕哪个仇家找到了云来客栈特意准备的最后一手吧。”
于子悉笑了笑,在谢之非的头上使劲揉了揉:“行啊,不愧是为师的乖徒儿。”
谢之非感受着头上传来的温度,这地窖虽是阴冷至极,可谢之非被于子悉摸过的地方却是无比的温暖。
就在这时他们发现前面没有路了,挡住他们的是赌墙,于子悉道:“看来就是这里了。”他又对谢之非说,“谢之非,你捏个火决照亮。”
谢之非听见后,就立刻捏出来跟于子悉那个一模一样的小火苗。
于子悉看着挡着他们路的这一道墙:“这定然不是沈启说的那最后一道让我们打破的墙,而且这墙不论多少的灵力都不可能将其打碎。”
于子悉白皙修长的手在墙上摸索着,突然间便朝一处用力按下去,墙上立刻出现个暗门,待他们走进去后暗门便消失了。
进入暗门后,印入眼帘的竟然是三道门,于子悉看了两眼想也不想地推开最右侧的门进去了,谢之非也丝毫不迟疑,紧跟其后。
进来后谢之非便忍不住问:“师尊,有三道门为何要进这个?”
于子悉反问他:“在兰雪堂时,可有看过关于奇门遁甲的书?”
谢之非答:“看过。”
于子悉:“看过便好,但是精于奇门遁甲之人一看便知那三道门根本没什么门道,反倒是占了八卦之中的乾位,坤位与艮位,乾为天为阳,自然要往乾位走。”
于子悉:“不过这沈启竟然不说清楚这里头还有八卦的门道,回头见到他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谢之非却低下头:“是弟子学艺不精。”
于子悉安慰道:“跟你无关,我兰雪堂的人本来就知道点零七八碎的东西,况且我都上百岁的人了,多少不会点奇门遁甲和八卦可就说不过去了。你才多大年岁啊,弱冠之年都未到就有此等成就天赋已经是超乎其凡了。”
“师尊也才一百来岁就是元婴后期修为,天资岂不是更加卓越?”谢之非说,“一百来岁的年纪在修真界中已经算是小辈了,就连吴师叔年岁都比师尊大,只不过师尊是尘缘仙尊的弟子,又有着元婴后期的修为让世人忽略了师尊的年岁罢了。”
于子悉:“……小小年纪倒是能说会道的,反正为师不期盼你样样精通,只要把你自己的刀法练好了就足以。”
说到这于子悉又道:“对了,我给你的好像是把剑,那剑虽然说是我找出来最适合你练手的了,但还是不趁你,还要赶紧给你找个趁手的兵器才好,最好是在仙盟大比之前,可不能在你仙盟大比的时候还找不到趁手的兵器。”
谢之非突然间又想到于子悉的那句话——“三年后仙盟大比,你既都已经被人宣战了,若是输了,丢了我的脸面,我便不要你了!”
一想到这,谢之非的脸色就沉下来:“师尊很想去嵶柒山吗?”
于子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随后答了一句:“还好,只不过是没去过,好奇罢了。”其实是他主要还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前世谢之非使用的那把刀——“不周”,那才是最趁谢之非的兵器。
谢之非心里便想到了这种可能,若是他无法拿到仙盟大比的榜首,没有去灵域为师尊找嵶柒山的消息的资格,那师尊或许真的会不要他吧……
想到这谢之非的心里便凉了几分,他忙道:“师尊,弟子一定会加倍修炼,拿到仙盟大比榜首。”
此时于子悉正想着刀的事情,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于子悉已经带着谢之非不知过了多少个暗门,陷阱等,终于见到了那个暗盒。
谢之非想着那种可能,看到了那个暗盒也多了几分欢喜:“师尊,那是暗盒!”
于子悉点点头,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嗯。”
谢之非拿到暗盒,却不知如何下手,这暗盒上有八块能动的方块,谢之非无论如何摆弄这八个方块都会回归原位,根本打不开暗盒。
“这也是奇门遁甲的一种。”于子悉拿过暗盒,观察片刻,随后摆弄几下暗盒便开了,里面装着一个玉佩,“不过沈启会这些可不只是略懂皮毛了。”
于子悉拿出玉佩,果然在玉佩上看到了刻画的嵶柒山的图案。
谢之非:“师尊,这玉佩便是了吧?”
“看样子就是它了。”于子悉说完就把玉佩放回暗盒锁好,又放进灵袖里,“还是先放暗盒里,就算有人有本事能从我这里抢走,一时半会也应该打不开,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谢之非点点头,上前两步,拔出妖骨剑狠狠一劈便破墙而出。
这一劈开便有光透进这阴暗的地窖。
印入眼帘的便是一个不算大的洞穴,仔细一看便能看到这洞穴里有人生活过的迹象,不过于子悉已经拿到玉佩,至于是何人在这生活过那就跟他没关系了。
二人出去之后才发现,这洞穴倒是隐秘得很,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洞穴,洞穴的入口因为正好在两个大石头中间,仅可一人通过的缝隙,也是这么个缝隙里传来的光。
俩人出来之后便没再回云江县,继续南下。
在路途中,于子悉收到了尘缘仙尊发过来的隔空传音。
尘缘仙尊:“子悉。”
于子悉:“师尊,有何吩咐?”
尘缘仙尊:“你可在南边地界?”
于子悉:“是。”
“落枫山庄的老庄主仙逝了。”尘缘仙尊顿了顿,“你且去看看吧。”
于子悉一怔,突然想起在前世,白老庄主也是再这个时候仙逝了:“怎么会……”
尘缘仙尊叹了口气:“白老庄主乃我此生挚友,如今你晋华师兄与承州师弟皆不在堂中,兰雪堂又走不开人,你便代为师去一趟吧。还有,若慎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子悉你要多多帮帮他。”
慎行就是落枫山庄的庄主,白老庄主的儿子,白慎行。
于子悉:“弟子明白了。”
谢之非的见于子悉神色不是很好,便问:“师尊,发何事了?”
“落枫山庄的白老庄主仙逝了,师尊命我们去一趟。”于子悉叹气,“这世间又少了一位化神期强者啊……”
谢之非不解:“师尊,既然白老庄主是化神期强者,这世间根本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他,又怎能说仙逝就仙逝呢?”谢之非问,“难道白老庄主也是因为渡劫失败才……”
于子悉摇摇头:“白老庄主的修为是化神中期强者,这世间达到化神后期的,还唯一有可能迈到渡劫期的,只有佛门的寂空大师,可是寂空大师已经不问世事多年,除此之外这修真界中修为最强的便是同师尊和白老庄主这般化神中期的强者了。”于子悉继续道,“至于白老庄主为什么仙逝,我也不确定,只听闻白老庄主早些年间被魔宗宗主下过一次剧毒,听说那剧毒便是无可解的醉相思。”
“醉相思?”谢之非说,“我似乎在哪看过这个名字,只不过我还以为是一种酒的名字,如同于醉生梦死,没想到竟是剧毒。”
“醉相思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极好听的,可中了醉相思之毒的人没有一个还活着的。中了醉相思的人无法运用灵力,因为醉相思会在你的灵脉里扎根,随着你灵力流动,若是一直不用灵力,看起来表和常人无异,性命无忧,还是能同凡人一般过个七八十年,便也离世了。若是你用了灵力,就等同于加倍用你的寿命,打个比方,比如你正在和谁打架,他用的灵力和你打,你用的是寿命和他打,说不定打着打着你人就没了。不仅如此,中了醉相思还用灵力之人,会感受到他蚀骨铭心之痛。”于子悉的目光不知在看向何处,“这便是醉相思啊……”
于子悉至于为什么对醉相思这般熟悉,除了他是兰雪堂的人外,还因为他前世中过此毒,他死前被晋华下过,所以面对晋华所做的种种,即使他知道了也只能以性命相搏,却还是无能为力。因此他非常懂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师徒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回了兰雪堂的青色道袍,御剑直奔落枫山庄飞去。
二人到落枫山庄的时候,便能感觉到山庄沉重的气氛,谢之非向山庄门后的弟子报了身份,便被迎了进去。
出来迎接他们的是落枫山庄的少宗主白郁。
白郁他一身白衣白袍,身长七尺,偏瘦,五官清秀,此时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劳累,没有精神,可是待他偶尔展现出笑颜时,却又带着一抹温柔,他的长相虽不像于子悉一般绝色,可却又他独特的气质在,让人无法忽视他。
白郁看见于子悉时,疲惫的眼里还带着一抹欢喜,他深深地向于子悉作揖:“见过朝月仙君。”
白郁看向谢之非时,谢之非便先行了个同辈中人的见面礼:“在下朝月仙君弟子谢之非。”
白郁微微一愣,他虽然早已听说过于子悉收徒之事,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之非本人,他立刻回神回谢之非个礼:“落枫山庄少庄主白郁。”
于子悉看着白郁疲惫的模样也颇为心疼,因为尘缘仙尊与白老庄主是挚交的缘故,尘缘仙尊便经常带他来落枫山庄做客,甚至于子悉见到白老庄主都要叫一声伯父,他对白郁的印象也颇为深刻,还曾指教过他一小阵呢,硬要说起来,他也算得上是白郁的半个师尊。
白老庄主是白郁的爷爷,因为白老庄主很早就把落枫山庄交给白郁的父亲的缘故,白郁几乎是他从小管教到大的,白郁同白老庄主也是最亲的,白老庄主一仙逝,最伤心的肯定是白郁。
于子悉心疼地抱了一下白郁:“伯父已去,我深知你的感受,但还是要说一句,不要太过悲悯,伯父怕是不想看到你这般。”
白郁确实是累极了,他在于子悉怀里委屈地点了点头。
殊不知,这一个短暂地拥抱,却深深地刺激到了谢之非,在谢之非心里扎了一根刺,导致后面谢之非的视线就没从于子悉身上离开过,有人问他什么他也不答,就这么一直看着于子悉。
于子悉尴尬地笑了两声,对面前没得到谢之非回应的白慎行说:“他叫谢之非,是我弟子,他的性子就是这般,而且来的路上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白庄主见谅。”
“哪里哪里,谢小友年纪轻轻就是筑基期的修为,实在是天赋异禀啊。”白慎行顺着夸了谢之非两句,还好有人前来打破了这种尴尬。
来人穿一身月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秀着华丽的图案,衣服质地极好,想来衣服的主人定出身不凡。此人年纪大约在弱冠之年,面若冠玉,虽然此人外表看起来温润有礼,可依此人的气质可见,这人应该很不好惹。
这人微微向白庄主低了低头:“白庄主节哀。”
白慎行立刻向此人行礼:“四殿下。”
于子悉听到这声称呼也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人竟是大邺王朝的四殿下越长歌,落枫山庄竟然还与朝堂上的人有联系,而且于子悉看得出来,越长歌是有修为的,而且越长歌的修为只比谢之非低了一线,竟是半步筑基。
于子悉的惊诧传瞬即逝,他也微微向四殿下低了低头:“没想到四殿下也来了,能在这见到四殿下,我倒是意外的很。”
越长歌竟也认识他:“朝月仙君安好,在落枫山庄没有什么皇子不皇子的,我与阿郁乃是好友,白老庄主生前又待我极为不错,我前来祭拜理是应当。”
于子悉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了,这本就是别人家的事,即使落枫山庄与朝堂真有些什么联系,那也是别人家的事,他这个外人是完全管不着的。
待宾客来全了之后,便一起祭拜白老庄主,等一切都忙完之后天色都渐黑了。
白慎行:“诸位幸苦了,在下已为诸位安排了客舍,诸位可先去休息,一会晚膳也会有人送到诸位房中。”
带于子悉和谢之非去客舍的是白郁,如今在私下里,白郁对于子悉的称呼倒是亲近不少:“于叔叔,谢兄,这两间房便是你们的房间。”
谢之非听见白郁对于子悉的称呼,立刻眉毛一蹙,脸上的表情又阴冷几分。
他都防这人防一道了,结果还是没防住。
偏偏于子悉还很亲昵地揉了下白郁的头:“今谢之非也幸苦了,快回去歇着吧,莫要太悲伤了。”
谢之非的脸色黑的更甚了。
还好白郁点点头应了一声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