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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

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

发表时间:2021-04-10 16:23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纯爱小说《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的主角是宁衣钟少珩,是作者荔枝碎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衣他离家出走之后他发现他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钟少珩缠着他了。

属性: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小说
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
更新时间:2021-04-10
小编评语:可惜你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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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精选

然而身下冷硬的地面实在躺得不舒服,裴长宁臭着脸起身:“怕黑你不放点夜明珠?”

少珩惊喜地扑住他,带着哭腔道:“娘不死!”

“哼!”裴长宁被他压得闷哼一声,缓了会才冒着冷汗道:“你还是给我个痛快吧。”

等压制住这明显又傻了的钟少珩,裴长宁在地道里摸索到一包干粮和火折子。他吹燃火星,这才看清头顶上是块严丝合缝的铁板,使劲去推也没推动,估计是特制的机关。

难道温轻侯那蠢货真以为把他炸死了?竟没掘地三尺地找他。正想着呢,一扭头裴长宁就对上双含泪的眼睛。

“……”

裴长宁纳闷地把火折子放在钟少珩跟前:“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少珩伸手去牵他衣袖:“娘……”

裴长宁皱眉:“打住!你可以叫我裴长宁,也可以叫我裴二爷,实在不行你就叫我爹。”

钟少珩眨眨眼,似乎懂了什么,他嗫嚅:“宁宁。”

裴长宁额角抽搐,但身上的伤让他没力气掰扯了。他把火折子塞给钟少珩,取出干粮席地而坐,边啃边思量当下的处境。如果没有猜错,外面应该有三方人马想在找他。青楼那伙是甘州的黑门,温轻侯则是从洛城追来的,这两方眼下是联手了。不过温轻侯自持身份,肯定不会多看得起黑门的人。

还有一伙,裴长宁捡个馒头扔给小心翼翼举着火折子的钟少珩,这人之前说有要紧事,且最开始那些用蛊自尽的人就是冲着他去的,看来身上的麻烦也不小。现在首要的,是找个地方养伤顺便给他看脑子。隐影阁的人被温轻侯打着大嫂的名头糊弄了,估计现在正往青公子那请示,一来一回最少得十天。

捋清楚这些事,裴长宁拍拍身子,抖掉碎屑:“来吧,脱衣服。”

一阵窸窣后,少珩扯着中衣难受道:“宁宁,少珩冷。”

裴长宁裹住抢来的外衣朝前走:“闭嘴。”他心下有些懊恼,早知道那会就给这人买贵点的衣服了。

通道很长,走了快半个时辰才隐约看到光点,裴长宁返身扯下钟少珩的腰带,用左手和嘴配合系在他眼睛上:“别扯!”

钟少珩挣扎了下,最终还是从了。

暗道出口在一处灌木丛里,被伪装成了棵枯树。适应了会光线,裴长宁才扯着钟少珩走出来。

这里确实是在城外,还可以看到城墙。裴长宁摸摸腰上仅剩的墨玉扳指,又看看被蒙着眼乖乖跟着的钟少珩。脑子里各种念头转了转,最终还是做人的那头占了上风。

甘州实在贫瘠,城外草木稀少,走了半天也看不到住家。裴长宁脸色难看,钟少珩也有些撑不住了,他拉住裴长宁的衣袖晃了晃:“宁宁累了。”

裴长宁脚步不停:“到底是谁累了。”

少珩心虚:“……是少珩累了。”

裴长宁瞧了眼天上的太阳,转身朝驿道的方向走:“行吧,万一被抓到就把你丢了。”

少珩大急,连忙拦住他:“少珩不累了。”

裴长宁推开他,不耐:“我累。”

见拦不住他,少珩苍白的脸上又急又慌,他绕着裴长宁转几圈,忽然跑到前面蹲下:“我背宁宁。”

裴长宁停下脚步,认真地打量眼前的人。少珩等了半响也没见回应,回头去看,裴长宁忍不住道:“你家里人怎么会把你放出来的?”

少珩迷茫地看着他。

裴长宁放弃跟他沟通,一把拉起他朝前走:“行了,先去碰碰运气。”

此刻裴长宁无比的想念霜电,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都说老马识途,它该不会跑回洛城找他大哥了吧?胡思乱想间,两人走到了驿站旁。事实证明,裴小将军的运气不怎么样,连续路过的两辆马车见到他招手,不但都没停,甚至还加快了速度。正郁闷呢,少珩忽然坐到地上,恹恹地道:“宁宁,少珩好难受。”

裴长宁皱眉伸手去探,发现他额头滚烫。刚要把手拿开,少珩抬手压住他:“凉凉的!”炙热的手贴过来,陌生的触感让裴长宁连忙甩开:“别乱摸!”

失去凉凉手的少珩更恹了,他呆坐在地上,抽抽鼻子,噼里啪啦地开始掉眼泪。

裴长宁头都大了,他深吸口气,厉声道:“是你逼我的!”

日头西斜,枯藤老树。

东丹背着剑正坐在马上比划,旁边的小师弟突然拉住他:“诶师兄你看!”

沉迷剑招的东丹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呀”了声。

小师弟兴奋道:“这就是三师兄说的,有些劫匪会伪装成各种样子,然后趁你不防备突然袭击吗?”

东丹迟疑:“应该不是吧?”

毕竟,那个坐在路边的人真的哭得很伤心啊!他身前还躺着一个人,头被衣服盖住了。旁边有树枝挑着块衣料,上面用血悚然写着——卖身葬父。

小师弟忽然倒吸了口气:“无量天尊,这人是吃蟠桃长大的吗?”

只见坐着的那人身穿单衣,哭得满脸是泪,整张脸在夕阳的映照下依然俊美得惊心动魄。若说他们师门的白沙真人是高山冰雪,那这人简直就是洛城牡丹。

小师弟捂住心口,呢喃:“贫道难道是来人间凑数的吗?”

东丹虽也有些惊诧,但好歹比小师弟靠谱点:“咱们还是去问问能不能帮上忙吧!”

小师弟连连点头,这会也不说是劫匪了。两人翻身下马,走过去拱手道:“这位善信。”

少珩正哭得使劲呢,裴长宁说不走就得哭,不哭就得走。听见声音,他抬起泪眼朦胧的眼,还不忘抽泣下。

小师弟恻隐之心大发,连忙柔声道:“我们是洞玄门的修士,你们是不是遇见歹徒了……”

话未说完,东丹忽然拉住他后退一步,反手抽剑。小师弟懵了,刚要问怎么了,就见躺在地上的那人翻身而起。

“阿呀!”小师弟大叫:“起尸了!”

东丹听得眉心直跳,连忙护在他身前道:“你们是什么人?”

裴长宁揉揉额角,站起身三两下扯掉布块,神色郁郁:“怎么不早点过来。”

东丹警惕:“阁下何意。”

裴长宁仰头望天,勉强把表情定格在和气上,转身道:“早就听闻洞玄门是道教名门,擅修医道。”他摊手露出一枚墨玉扳指:“这个够当医资吗?”

东丹和小师弟对视一眼。

洞玄门确实擅修医道,也确实是名门正派。裴长宁抱住也不知是哭昏还是烧昏过去的钟少珩,策马狂奔,一骑当先。跟在后面的东丹看得目瞪口呆,连忙跟上,开始怀疑刚刚把到的脉象,这人真的身受重伤吗?

阳城在去往陇西的必经之路上,商队繁多。东丹策马走在裴长宁身边:“宁善信,到了。”

裴长宁点头,伸手在已经被撕掉一块的衣服上又撕了一块,蒙住自己的脸,然后把钟少珩的脸掩住:“走吧,哦,我没钱。”

东丹眼神复杂:“……没事,我有。”

还好城门进出的人极多,三人顺利进去。裴长宁跟着东丹来到处住所,迎面里面出来一个人,他看见东丹有些惊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东丹翻身下马,朝他行礼道:“见过师叔。师侄在路上遇见这两位求医。我医术浅薄,只能让他们先服了保心丹,然后带回来让师叔看看,事情已经让云泽去办了。”

出来的这人是个三十来岁的道士,穿着洞玄门统一的羽衣。裴长宁视线扫过他衣摆,那上面绣着两道暗纹,代表这是个二代弟子。

“哦?”那道人来了兴致,去看裴长宁,一看之下立惊:“你怎么还能站着的?”此人看面色明显筋骨俱损,气血衰极啊!

裴长宁把钟少珩放下来,半提着道:“因为我想站着。”

道人啧啧称奇,连忙道:“先进去先进去,少年人就是骨头硬。”

进了院子才发现里面布置的很幽静,还引了条小溪穿过一座池塘,塘中有鱼四散而游,恍惚有江南之意。

东丹把两人安置在西侧客舍内,道人先给裴长宁把脉:“小友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余毒未清,服些疗毒补虚的药,好好休养就行了。”

裴长宁道谢,道人笑着摆手,又去给钟少珩切脉。然而这一切,他的眉头拧了起来。东丹倒了茶水端过来,裴长宁接过开口想问,东丹朝他摇摇头。

道人把完钟少珩左手把右手,甚至还让裴长宁褪下他袜子,看了钟少珩脚上的趺阳脉。随即脸色严肃下来,朝东丹道:“去请小师叔来。”

东丹有些吃惊,但什么都没说,立刻行礼后退下。裴长宁皱眉:“他怎么了?”

那道人好似遇见难解的问题,使劲捏着颏下的几根胡子,不住道:“奇怪,真是奇怪!”

裴长宁忍住气,重复道:“他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

道人挥手:“这不可能啊?”他站起来在屋里转圈:“无量天尊,这不可能啊?”

裴长宁捏碎手中的杯盖:“到底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他怀了?”

屋外忽然响起东丹的咳嗽声,似乎被什么呛到了。

裴长宁一转头,就看见门口又来个道士。来人逆着光,衣袖当风,身后负着柄长剑。进门后,才看清此人神色极冷,周身萦绕着股凛冽之气。使人吃惊的是他眉发竟白黑掺杂,而面容看起来却只有二十来岁。

屋里的道人见到他像见到了救星,迎上去道:“小师叔,您快来看看!”

来人先朝裴长宁颔首,随后才道:“念易,戒躁。”

被称被念易的道人一僵,连忙躬身受训。裴长宁瞄见那小师叔衣摆上的一道暗纹,心里暗暗戒备。钟少珩到底是什么情况,竟连洞玄门一代弟子都惊动了,而且此人看起来好生怪异。

来人并未多言,向裴长宁见礼自称白沙,随后为钟少珩把脉。屋内一时静默,片刻后他道:“此人体内有多门功法运行,本该殊途同归。但如今有些真气走了岔道,逆冲心脉,这才让他心智受损。”白沙顿了顿:“且不久前他应是妄动了内息,现下真气更乱了。”

东丹惊讶:“师叔祖,一个人能练多门功法吗?”

白沙松开手:“普通功法自然不可,但他练的,都是各门派最顶尖的功法。”

念易一拍手:“对了,就是这样!小师叔,弟子之前摸到他体内有本门的功法走向,但怪的是竟更为玄妙!”他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此人是有什么奇遇?”

白沙没回答他,而是朝裴长宁道:“我可为他施针,暂时封住他体内离经真气,恢复他的神智。”

“他会失去武功?”

“部分。”

“哦,”裴长宁很干脆:“那请吧。”

白沙让东丹取来干净清水白布,随后则将手指上的金色指环一圈一圈取下。裴长宁瞧见他抚直指环,脑中灵光一闪,原来这就是洞玄门秘传的太易金针!传闻此金针是纯金所铸,极柔软,且头是钝的,只有深谙功法才能如臂使指,是洞玄门的不传之秘。

不过片刻白沙便施针结束:“他大约半刻钟后会醒,现下我去为他寻药。”然后去唤念易:“随我来。”

恭送那两人出去后,东丹找来扫把:“宁善信你手没划伤吧,怎么杯子会碎了?”

裴长宁瞄到脚下的碎片:“品质太差。”

东丹也是个老实人,他没往被嘲讽的那边想,而是跟着点头:“确实,这几年中原打的厉害,好的瓷器都没人做了。宁善信你抬下脚,”他好奇道:“听口音宁善信也是中原的,那你家以前是哪里的?”

裴长宁抬脚,以手支颐:“什么以前?”

“就是像我们洞玄门以前是在江州太岳山,后来才迁到陇西。”东丹道:“我都没见过中原呢。”

“中原也没什么好见得。”

东丹颇不赞同:“那是我们的故乡!”

正说着话,有个小童端着药进来:“师叔,宁善信的药。”

闻见那股腥苦味,裴长宁的眉头皱成一团。东丹道:“你快趁热喝吧,这药是用大火冲开的,讲得就是个迅猛。”说着他走到床前赞叹:“师叔祖就是厉害,太易金针都能推演出用法。”

“嗯?”裴长宁惊了,白沙的太易金针是他自己推演的?钟少珩真的能醒吗?刚要问怎么回事,结果入口的药把他苦蒙了,顾不得茶水已凉,他连灌几口。端药的小童忙道:“诶诶别喝,茶会怀了药性的!”

裴长宁那管,喝完茶他捂住嘴还想往外冲,东丹赶紧去拉他:“不能吐!这是辟毒的!”

嘈杂声让悠悠转醒的钟少珩有些诧异,然而不过片刻,脑子里涌上来的记忆使他立刻又闭上眼。

……君子行于世,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正努力拦着裴长宁的东丹忽然指着床榻:“诶你看,他醒了!”说着趁裴长宁转移了视线,在他膻中和胃脘穴上连点,迫他咽下了喉咙里的药。

那股诡异液体彻底进入胃部,裴长宁的脸都青了。他知道东丹是好意,但糟心的感觉实在难受,于是便慢吞吞地走到床铺前:“啧,乖儿子醒啦?”

钟少珩双手一收,他睁开眼:“裴……”

裴长宁连忙俯身捂住他的嘴,呵斥:“呸什么呸,要不是我宁衣救了你,你早就被卖到青楼了!”

钟少珩双目微瞪,颇有些不可思议。

东丹劝道:“宁善信别冲动,这位善信脑子刚清醒,一时半会可能不太明白。”

裴长宁警告地看着身下人,钟少珩眨眨眼,纤长的睫毛下是无奈与妥协的眼神。

确认他懂了,裴长宁松开手起身:“他也就是我半路捡到的,你把白沙道长的话告诉他吧。”

见两人开始交谈,裴长宁嫌弃屋里的药味,转身出去了。看见他离开,钟少珩不动声色地松口气。

这处别院应该是洞玄门在阳城的据点,看得出费了不少心思。院落挺大,难得种了很多树木,与外面黄土漫天截然不同。想到东丹说洞玄门原本位于江州,裴长宁留心去看,果然发现不少江州独有的草木。

他在心里嗤笑,这些江湖门派真有意思,为了小命弃家而逃,结果逃了又在这故作姿态。随手折下根树枝,他绕到株藤蔓旁,忽然一道略耳熟的声音道:“……竟有这事?”

裴长宁停下脚步,透过枝叶看见念易与另一道士相对而立,这两人好像都有些激动,竟完全没注意四周。

那道士胡须抖动:“当年这事是掌教和几位太上长老经手的,后来他们全都陨身,此事就沉寂下去。若非如此,小师叔也不会为了推演功法而走火入魔,成了现在这样!”

念易咬牙:“那此人岂不就是——”

他对面的道士忽然扭头,喝道:“谁!”

裴长宁泰然从藤蔓后出来,把树枝丢在地上:“我。”

见到是他,念易吃惊不小,那道士皱眉:“阁下哪位?”

念易忙道:“他便是宁衣。”

听到这话,那道士脸色一变,明显有些不善:“你做什么在哪里偷听?”

裴长宁似笑非笑:“偷听?怎么,洞玄门也有不可对人言啊?”

道士大怒,刚要开口,走廊那头有人道:“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白沙缓步从回廊走下来,他持着白玉柄拂尘,手指竟与玉色无异。念易和那道士都对他十分敬重,连忙弯腰行礼。白沙让那两人退下,开口邀请裴长宁一起走。裴长宁无可无不可,便又跟着他回到客舍内。屋内东丹已经不在了,钟少珩盘腿坐在床上,眉心微蹙。

听见动静,他睁开眼,看见白沙先是一怔。等看见后面的裴长宁后,他忍不住去摸鼻子。

白沙与他相互见礼,裴长宁随便找个椅子坐下。

钟少珩强迫自己不去看他,朝白沙道:“多谢白沙道长救了在下。”

白沙面色淡然:“无妨,我也有所求。”

钟少珩默了默,白沙也不吭声,屋内只有裴长宁把玩茶杯的声音,过了会察觉到那两人都在看他,他抬眼:“嗯?不是说没什么不可对人言吗?”

钟少珩收回目光,轻叹:“此事说来,是钟某愧对太岳派。”

始终如经冬霜雪的白沙双眼一眨,神色中浮现惘然,轻声道:“太岳……派啊。”

“二十年多前,燕朝末帝在蛊门协助下,暗杀各门派高手,收缴核心功法。妄图使蛊门掌控武林,借此弹压民间起义。”钟少珩垂着眼,唇色白得恍若透明:“各门派因此人才凋零,传承濒临断绝。燕亡后世道糜烂,各门派不得不远迁塞外,更名换姓,力图保存一线生机。”

裴长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武林秘事,顿时听得很是津津有味。

白沙颔首:“不错,十六年前,洞玄门还是太岳派。”

“钟某之所以会贵门心法,实为机缘巧合。”钟少珩浮出几分苦笑:“幼时钟某的授业恩师将各门心法夹在四书五经中教授,那时没有书本,全靠口述心传。后来在学武时,不知不觉便按照各门心法运转真气,竟就成了不问自取之辈。”

白沙问道:“那为何你的内息如今出了岔子。”

钟少珩长叹一声:“当年燕帝强夺心法,各门派虽然屈服,但难道就没有后手吗?”他伸出右手:“白道长,你可一探。”

白沙走近探上他的脉,片刻后道:“原来如此。”

裴长宁不懂就问:“原来那此?”

钟少珩避开他的目光:“当年很多门派在交出的功法上动了手脚,为了避免被蛊门识出,都是些极细微之处。若非练到深处,绝对无法察觉。”

得到解释的裴长宁满意了,闭嘴继续把玩他的茶杯。

白沙道:“我可以帮你修正太岳门功法,但你需把本门离海经默录给我。”

钟少珩正色:“纵使白道长不帮,钟某也会将功法物归原主。”

叮当声中,裴长宁再次插话:“那你之前怎么不给,而且你老师为何会有被燕帝夺去的功法,还要偷摸着教给你?”

……

裴长宁奇怪:“你们看我干嘛?我这人素来正直,帮理不帮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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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火热连载中的纯爱小说《多好的傻子可惜是个美人》的主角是宁衣钟少珩,是作者荔枝碎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宁衣他离家出走之后他发现他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钟少珩缠着他了。

属性: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