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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意顾言

红尘意顾言

发表时间:2021-04-04 14:35

由作者顾言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红尘意》,主人公是刑应烛盛钊,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刑应烛他一直都守在人世间,他一直都在等一个人的到来,直到他等到了盛钊之后,他才直到他终于等到了。

属性:酷爱奶茶脾气忽上忽下(看似)高冷口嫌体正直大妖怪攻X薛定谔的胆量擅长自我攻略人类受。

红尘意顾言小说
红尘意顾言
更新时间:2021-04-04
小编评语:我一直都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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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意顾言》精选

那蠕虫发出一声难听的吱声,像条水蛇一样,半截身子被刑应烛踩住,半截身子近乎狂乱地在刑应烛脚下扭动着想要挣脱,可惜刑应烛踩得当正,一点缝隙都没给它留下。

盛钊对此浑然不觉,他播完了电话,一回头差点撞在刑应烛身上,吓了一跳。

“老板?”盛钊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委婉地表达了一下“你怎么突然站我身后”的指责。

刑应烛神色自若地捻了一下踩住蠕虫的那只脚,不着痕迹地换了个站姿,冲着他的手机扬了扬下巴,问道“怎么样?”

“没人接。”盛钊说:“可能熊哥没带手机。”

“那就先回去。”刑应烛说。

“啊?”盛钊说:“可是刁乐语还没找着——”

“可能已经回去了。”刑应烛瞥了一眼地上那只貂:“给她带回去,不然在这淋一晚上雨,她就要死了。”

盛钊只犹豫了一瞬,对于面前这只毛绒活物的担忧就占据了上风。

“那好——”

盛钊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见刑应烛纡尊降贵地弯下腰,用右手的两根手指捏住小貂后颈处的皮毛,将它整个提了起来。

那只小东西软软地垂着脑袋,看着就剩一口气,被刑应烛拎在手里,像是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毛绒玩具。

刑应烛虽然动了手,但看起来依旧很是嫌弃,还揪着小貂上下甩了甩,甩了盛钊一身水珠。

“哎哎哎——”盛钊回过神,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小貂抢下来搂在怀里,“它受伤了,你不能这么拎它!”

盛钊皱着眉低头打量了一下那小东西,觉得它似乎在瑟瑟发抖,便脱下自己的睡衣外套将它裹了起来,脚步匆匆地向巷子口走去。

“得先回去跟熊哥说一声。”盛钊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然后送去宠物医院才行。”

刑应烛落后他两步,在盛钊转过身往外走时,刑应烛伸手摸进了自己的风衣外套,然后变魔术一样地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罐头瓶。

他单手旋开盖子,然后弯下腰,捏住了那蠕虫露在外面的半截身子,将它从鞋底抽出来,转而丢进了罐头瓶中。

那罐头瓶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看着非常朴实,上面“糖水黄桃”的标签掉一半粘一半,就像是刑应烛出门前随便从厨房拿的。

但是那蠕虫在罐头瓶里横冲直撞,撞得整个瓶子嗡嗡直响,那脆弱的瓶身也没有出现一点裂缝,活像个大巧不工的辟邪神物。

刑应烛面不改色地将罐头瓶重新揣回兜里,又从雨伞下伸出手,就着雨水冲了冲手上的污渍,才慢条斯理地迈开步子,向着盛钊离开的方向走去。

回到公寓,熊向松果然没乖乖在屋里等消息,而是在一楼大厅徘徊着,时不时向外探头探脑地张望。

刑应烛脚程快,虽然比盛钊落后一点,但差不多跟他同时进了门。

熊向松离着老远就看见了盛钊怀里抱着个脏兮兮的小貂,一双眼登时亮了起来,脸上浮现出狂喜的神色。

他搓了搓手,只等着盛钊刚一刷开楼门,便冲上去一把攥住他的手,连声道谢。

“谢谢谢谢,老弟,你就是哥的恩人——”

“什么?”盛钊被他谢得一头雾水,但好歹还没忘了正事儿,连忙问道:“熊哥,你妹妹回来了吗?”

他话音刚落,刑应烛也后脚跟着进了楼。他轻飘飘地瞥了熊向松一眼,然后伸手从盛钊怀里拎出那只小玩意,上下抖了抖,把盖在小貂身上的睡衣抖落下去,然后顺手把小貂扔进了熊向松怀里。

“你妹妹的宠物,他给你找回来了。”刑应烛略咬了个重音,说道:“你妹妹回来了吧,告诉她不用出去找了。”

熊向松微微一愣,紧接着触及到刑应烛的眼神,冷不丁反应过来,连忙点头。

“对对对,刚才就回来了,我忘了通知你们。”熊向松握着盛钊的手又狠狠摇了摇才放开他,说道:“实在是哥对不住。”

“没事。”盛钊摆摆手,又指了指他怀里不住打颤的小貂,说道:“但是我看它好像受伤了,你们带去宠物医院看看吧。”

刑应烛在雷雨天的晚上出去转了一圈,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更显得苍白了些。他没留下听那两个二货互相客气,而是把手里滴水的雨伞随便往电梯旁一丢,转而自顾自地上了楼。

电梯门关闭,发出叮的一声轻响,随即指示屏上的数字开始缓缓上升。

熊向松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电梯门,心有余悸地说:“……大佬没生气吧?”

“没有吧。”盛钊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他人挺好说话的,你别这么担心。”

熊向松:“……”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觉得,熊向松发自内心地祝福着。

电梯停在七楼,刑应烛缓步走出门,701的大门吱嘎一声,平白无故地自己向里打开了。

刑应烛一边进屋,一边掏出那只装着蠕虫的玻璃瓶,随手往玄关上一扔,那玻璃瓶骨碌碌地滚到墙边,左右晃了晃,停住不动了。

瓶里那只蠕虫依旧不肯安生,打着结似地折腾,吱吱呀呀地叫唤着,听得人牙酸头皮麻不说,多看一眼都嫌恶心。

刑应烛没开灯,他将身上沾了点雨水的风衣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自己走到窗边,借着玻璃上的水痕打量着外头的雨。

他之前确实没想到刁乐语会在家门口的地方被袭击——关键是他还毫无所觉。

刁乐语虽然年龄不大,但胜在机灵,就算是遇到什么意外,逃跑起码应该不出问题。

现在这个年头,不比几百年前大街上什么都有。别说是上了年岁的大妖,就是普通的精怪鬼魂都不怎么敢出来吓人了,说句和平年代也不为过。

何况——

刑应烛回过头,离着老远盯住了玄关上那只不断晃动的玻璃瓶。

——这种恶心东西他已经千八百年没见过了。

那蠕虫依旧不知疲倦地在罐头瓶子里头挣扎,刑应烛嫌它实在太烦,于是隔空冲它弹了弹手指。

紧接着,那巴掌大点的玻璃罐子里突兀地产生了奇妙的变化,瓶底如同泉眼般咕咚咚地往外冒着水。那蠕虫在外头的水里如游龙般迅猛,可不知为何,在瓶子里反倒对这水敬而远之,拼命地攀在玻璃瓶壁上往上窜。可惜那水涨的太快,眨眼间便填满了半个瓶子。

蠕虫半个身子没入水中,几乎是在转瞬间就蹦出了一声近似人声的凄厉尖叫,身子被水面硬生生“切”成了两截。

那蠕虫如同丑陋的蚯蚓一般,身子断了也还没死成,七扭八拐地痉挛着蠕动挣扎。

它看起来对刑应烛既忌惮又痛恨,痛苦地在罐子里翻滚着,却再不敢带着瓶子乱晃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外头的雨势似乎比傍晚时分的小了一点。

不过刑应烛虽然已经确信了这场雨来得反常,但也没准备费心去管,他连打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都嫌麻烦,更别提去管外头的事了。

可他出门这一趟,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因为他忽然发现,盛钊似乎冥冥间跟妖之间有一种别样的联系。

刑应烛方才在外面时已经确信了这一点,或许盛钊自己没发现,但他确实有一种别样的天赋,否则不可能凭“直觉”找到刁乐语。

他的本能似乎会受到一些特殊东西的牵引,这种牵引似乎是被动的,什么时候好用,对什么东西好用,可能连盛钊自己也不甚清楚。

刑应烛也不知道这种“特殊”的原因来自于什么,或许是盛钊的八字问题,或许是他的天赋,也或许是他之前的某一辈子曾是什么人。

但无论什么原因都好,这种“特殊”倒是让刑应烛忽然想起了一件几乎已经被他遗忘的往事。

——八千年前,他曾经丢了一样东西,从此流落人间。

当年有人跟他说,想要找回这样东西,凭他自己是不成的。他得等着“时机到了”,等到他的“机缘”来,才有可能失而复得。

当年刑应烛虽然年少轻狂,没怎么把对方这话听进心里,但到底还是多少存了点期待。只可惜后来千八百年过去了,别说“机缘”,他连个机缘的影子都没看见过。

等到时间长了,刑应烛也咂摸出了味道,心说他这八成是被诳了,什么机缘不机缘,不过是权宜下的托词罢了。于是后来,刑应烛就渐渐地将这件事抛诸脑后,没再想起来过。

他自己一个人在人间兜兜转转,苦寻多年也还是一无所获。

然而就在方才,他忽然没来由地想起这事儿来。

最近怪事多发,盛钊莫名其妙地在这种时候跑到他眼皮子底下来——而且来就算了,还偏偏让刑应烛发现他与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有着非同一般的感应。

刑应烛失望的次数多了,现在突然遇上一个不同寻常的,便本能地有些怀疑。

——这莫不是个陷阱吧,他想。

商都市的雨又下了小一周,才断断续续地停了下来。

电视新闻里的雷暴预警和各类事故集中播报也终于告一段落,盛钊推开窗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要是再不出太阳,他恐怕都要长成一朵蘑菇了。

大雨方歇,空气里还残留着清凉的水汽味道,盛钊惬意地眯着眼睛在窗台上趴了一会儿,下意识探头往楼上看了看。

七楼的偏窗也开了半扇,窗边的绿萝叶子长长地顺着窗沿垂下来,时不时落下几滴残存的水珠。

盛钊盯着最下面那片绿萝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伸了个懒腰,缩回屋里,只留下一扇窗用来通风。

现在是上午十点半,盛钊的理论工作时间。

之所以说是“理论”时间,是因为大多数情况下,这个时间段内公寓里几乎没有任何人会出没——三楼的白领通常早上七点出门,下午六点才会回来。四楼的胡欢晚上直播会到后半夜,上午大概率不会起床。

刑应烛在上午时分通常也很安静,只有过了中午才会活跃起来,变相刷刷存在感。

盛钊晃晃悠悠地摸了一会儿鱼,看完了半集综艺,然后揣着钥匙上楼,走过场似地在每层楼溜达一圈,检查了一下消防栓和安全通道之类的地方,上午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十一点刚过,熊向松从外头赶回来,手里大包小包地拎着四五个食品袋,里面烧烤炒饭海鲜什么都有,直奔着一楼的办公室而去。

盛钊正带着耳机看电竞比赛,冷不丁被人从背后一拍,吓得手机差点从桌上掉下去。

熊向松眼疾手快地帮他捞住手机,顺手把手里的食品袋往盛钊办公桌上一堆。

“熊哥,你真不用这么客气。”盛钊摘下耳机,无奈道:“就举手之劳而已,用不着这么在乎。”

“哎,要的要的,你帮了哥个大忙,以后就把我当亲哥,有什么事随便说,不用客气。”熊向松大咧咧地一摆手,说道:“反正咱家自己的店,添双筷子的事儿。”

盛钊哭笑不得。

熊向松人老实又憨厚,说话自带东北口音,听上去莫名有种亲切感,每次都是两句话不到就能从“你我”变成“咱俩”。

他也不等盛钊拒绝,摆了摆手,说了句店里还有事儿就又匆匆离开,只留下盛钊跟这一桌子吃的大眼瞪小眼。

自从在一周前那个雨夜帮刁乐语找回“宠物”之后,盛钊的待遇就莫名得到了提升。

这事儿在两天之内传遍了全楼上下,连胡欢都现巴巴下楼来了一趟,塞给盛钊一包薯片,用一种“天啊世间居然有如此心善之人”的敬佩眼神看了他半天,仿佛盛钊不是从外面捡了只宠物回来,是在大街上见义勇为被全市通报一样。

熊向松就更别说了,他开着个烧烤店,看模样恨不得包办盛钊的一日三餐。

倒是不知道为什么,盛钊一直没见到刁乐语。她本来白天晚上雷打不动的打卡也取消了,就像是再没从楼里出去过一样。

盛钊倒是也问过熊向松,熊向松只说刁乐语跟她家那只小貂感情好,这些天都待在家里照顾,在它伤好前不会出门了。

这倒也没什么,把宠物看得比工作重的人不是没有,盛钊也能理解。

盛钊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把桌上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收回抽屉里,将隔壁101的门锁好,拎着那几个食品袋上了楼。

那天晚上的事儿刑应烛也出了力,于是每次熊向松来“表示表示”的时候,盛钊也会分点给刑应烛送去。

那天之后,刑应烛对他的态度也微妙地温和了许多,不但没把他连人带烧烤一起轰出去,居然还会留他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甚至到后来,偶尔碰到刑应烛不爱吃的东西,盛钊还得“被迫”下厨,给他再做点别的。

701的门虚掩着,盛钊意思意思地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来应声之后,就自己推开了房门,熟门熟路地进了屋。

“熊哥今天拿的太多了。”盛钊把食品袋往茶几上一放,说道:“我刚才看了一眼,里面还有几只烤生蚝呢。”

刑应烛从沙发上坐起来,随意拨动了一下袋子,扫视了一圈,似乎是没找到合心意的,又兴致缺缺地靠回了沙发背上。

“没什么想吃的。”刑应烛说:“冰箱里有新送来的牛蛙,烧个干锅吃好了。”

刑应烛说得理直气壮,显然是指使人习惯了,一点不觉得这语气有什么不好。

“我不会弄干锅。”盛钊跟他打着商量:“不然掰半块火锅底料煮着吃?”

“都行。”刑应烛可有可无地说。

说来好笑,这事儿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盛钊最开始还觉得被刑应烛指使来指使去地十分别扭,但做了两回居然也习惯了。

好在刑应烛也不是白指使,每次也都留他一起吃饭。盛钊心说反正一张嘴也是养两张嘴也是喂,权当搭伙拼饭了,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很公平。

结果就是他现在进刑应烛厨房的次数比进自己的还多,俨然快从“外卖接收者”晋级成“私人厨子”了。

次数多了,盛钊也开始慢慢发现,刑应烛看着面相那么冷的一个人,实际上挑食得厉害。他几乎不吃蔬菜,也不吃海鲜,食谱里大多都是各种肉类,只有偶尔嘴馋的时候会点个蛋羹什么的吃一吃。

“其实说真的,老板,你一天到晚也不出门,都上哪买的菜?”盛钊一边拉开冰箱门一边吐槽道:“也没见有什么外卖跑腿之类的上门。”

刑应烛大爷似地窝在沙发里,什么活也不干,就着电视里金牌爱情剧场的电视剧背景音划拉手机,闻言敷衍道:“空投。”

盛钊:“……”

——万恶的有钱人!

盛钊恶狠狠地关上冰箱门,决定贯彻良好的养生意识,不跟刑应烛说话了。

片刻后,刑应烛退出手机上的天气APP,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盛钊的背影。

那晚之后,刑应烛自己关起门来琢磨了许久。

这么些年过去,除了最开始年少时候曾寄托期望的那段时间之外,其余时候他都一直觉得那个“机缘”之说就是个骗局。

但刑应烛自己清楚,他这种心态未必没有失望过多的原因。这到底是不是个骗局,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法真正确认。是以当他莫名觉得盛钊“特殊”时,心里那点残存的期待残骸还是有一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万一这次是真的呢,刑应烛琢磨着,毕竟他自己找了这么多年,连个影子都没找着,就算面前这个人跟“机缘”不搭边,他也不损失什么。

刑应烛轻而易举地说服了自己,决定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甭管盛钊有没有那个本事,先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牢了再说。

毕竟在那个雨夜里,刁乐语身上的蠕虫可是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打盛钊的主意的。

盛钊此时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刑应烛盯上了,他毫无所觉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脑子里想的还是一会儿应该多放点什么配料。

刑应烛转头看向了窗台,那天晚上带回来的玻璃罐后来被他放在了阳台一角,罐子里那两节蠕虫软绵绵地浮在水面上,瞧着仿佛已经被太阳晒成了虫子干。

但刑应烛清楚,那东西还没那么容易死。

电视里的泡沫剧正演到高潮部分,女主角隔着一条天桥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主角“你究竟爱不爱我”,两个人咫尺天涯彼此泪眼朦胧,眼瞅紧接着就要来一场梦幻的彼此奔赴。刑应烛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伸手在茶几上的食品袋里翻了半天,勉为其难地翻出一串烤五花肉来,想凑活着先垫垫肚子。

他一串五花肉还没吃完,就听见那堆食品袋里忽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消息通知音,刑应烛下意识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没在上面发现什么新消息,然后才循着声音来源拨开两只装着炒年糕的盒子,从一堆塑料袋里捞出了另一只手机。

刑应烛无语地看着那只套着猫咪手机壳的手机,沉默了两秒钟,才开口道:“盛钊。”

盛钊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怎么了,老板?”

刑应烛眼皮也没抬,冲着茶几上亮着屏幕的手机扬了扬下巴。

盛钊哦了一声,连忙擦了擦手里的水珠走出来,他走到沙发边上,弯腰捞起手机解锁,习惯性地点开了新消息。

接下来的三秒钟内,盛钊脸上的表情连续而顺滑地在“意外”“微妙”“尴尬”和“为难”中切换出了一整套流程。刑应烛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消息杀伤力这么大。

两秒钟后,盛钊无意识地掂了掂手机,按下锁屏之后把电话揣进兜里。

紧接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刑应烛,在触及他眼神的那一刻,硬生生从“为难”里面挤出了一个略带讨好的笑意。

“要不,咱们还是吃干锅?”盛钊干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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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作者顾言倾心创作的一本纯爱小说《红尘意》,主人公是刑应烛盛钊,该小说主要讲述了:刑应烛他一直都守在人世间,他一直都在等一个人的到来,直到他等到了盛钊之后,他才直到他终于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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