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仙果传》的主角是花兼忆徽禹,是作者梧桐娘子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仙果传小说主要讲述了:花兼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徽禹这样好看的人,但是他们两个人都是男人,所以现在当徽禹要亲他的时候,他实在是紧张。
属性:一个妖啃果子的故事。
《仙果传》精选:
花兼忆还未回过神,看着那一大摞书册一时失语。
“走吧。”徽禹起身拍拍腿,道。
“去何处?现在走了,先生怕不再教导我了。”花兼忆觉得全身发软,叹了口气。
“这个我知道,可不是正要去找一处地方抄书。你的这位先生不知是哪里来的毛病,不是不喜人碰他的东西么。”徽禹道,将书与纸张抱起来。
“你可小声些!先生才走,还能听见。”花兼忆起身,又见那一摞书,叹气道:“我知道有一处地方。”
政俞先生在门外听见徽禹明显故意扬声说的话,不自觉摸摸鼻子快步离开。
不知道这人莫名跑到蜀山书院来招惹他的学生做什么,真真是烦人!
花兼忆说的地方,自然是自己常去的书舍那处隐蔽的角落,只是开始光想着找个无人处,没考虑到书舍的书案小一些,只一人用还好,两人用便是有些拥挤了。花兼忆站在书案前有几分尴尬,抿抿唇道:“其实这事与周师兄也无什么关系,我一人来抄便好,周师兄若是有事,便去忙吧。”
“这事小事化大,该是我怂恿你早退的缘故,我左右无事,留下来陪你也无不可。”徽禹笑道,已经坐下,拿起砚条倒上水研磨起来。
花兼忆见状也不好再拒绝徽禹的好意,道了声谢谢便坐下来抄书。
花兼忆知道自己受徽禹照顾全是因为哥哥与徽禹的情义,不然谁会对一个不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这般照顾?也是,全是因为哥哥的情义,才会有那般分外亲近的举动吧,倒真的是自己多想了。花兼忆突然觉得情绪莫名低落,只想是抄的书太多,有些郁闷。
“你和兼平说的一样,有趣得很。”徽禹突然道,一人笑起来。
“哥哥跟周师兄提过我?”花兼忆问,见徽禹笑,便收不住眼神去看。
“岂止提过,”徽禹见小东西仰着头呆愣愣看自己,也不拆穿他,说道:“与兼平一同共事的人都晓得他有一个宝贝弟弟在蜀山书院学书,是一个才子。”
“哥哥这样说我么……”花兼忆颇觉有些不好意思,淡淡笑起来。
“他知道我要来此处,特托人传话给我,说是‘我弟弟一人在外受苦不少,你我相交已久,此去若有余力,望多加照顾’,如此,你便也算我的义弟了。”徽禹笑道。
花兼忆笑笑,又渐渐收住笑意,道:“我哥哥,已经有一年没有给我消息了,往年,都会来看我三两回,而今年一次也没来,去信也不回复,周师兄,我哥哥他,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可还好吗?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呢?”
徽禹垂目,良久不语。
花兼忆见状紧张,忙问道:“哥哥他怎么了吗?”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徽禹抬头,轻笑道:“他只是受了上司的命令调到远处去做事,四处跑着,归期未定,故不能收到你的信件,也暂时不能同你见面。”
花兼忆送了口气,道:“哥哥说他替衙门查案,确实是四处奔走的,往年来看我了,还会给我说许多各处的见闻,难怪没有消息家中也不告知,原来是去查案了……只是去得也真的久了,是不是我哥哥太笨,才如此久不能了结……”说着面上又有了笑意,抄上几笔书。
“哈哈哈……你哥哥可是一个大人物,是许多人心中的定心丸,是整个衙门的支柱,众人谈起他来,无不钦佩赞叹!”徽禹笑道,看向花兼忆的眼中全是神采,“兼平性子沉稳坚定,人也温和喜人,很受人憧憬爱戴。”
“是么……我哥哥,竟是这样厉害!他对我多不说这些……”花兼忆道,内心自豪,却又有几分妒忌,见徽禹谈起哥哥时神采飞扬,叫他不禁想哥哥和眼前的周师兄究竟是什么关系,真的只是好友吧。想到这处,花兼忆不禁握紧手中的笔,险些写错字来。
徽禹见状,道:“我不说话搅扰你,你安心抄书吧。”说着放下砚条,在书案前支着头看花兼忆写字。
花兼忆知道徽禹一直看着他,视线灼灼叫人不能不在意,他本来便不习惯被人看着何况是徽禹在看他,便道:“周师兄,你若是无聊,便不用陪着我……”一抬眼看见徽禹支着下巴笑着,便急急垂下头,错开视线去。
此前不觉得有人能笑得让人心慌意乱,眼前便是了。
“我看你似乎有些乏困,不如先小憩一会儿养养精神?”徽禹并不答他。
“不,不用……”花兼忆摇头,却被徽禹抽走手中的笔,花兼忆见徽禹坚持,自己也确实觉得困倦非常,便依言趴伏在书案上歇息,“我不久睡,周师兄你见差不多时便将我唤醒吧……”一闭上眼,花兼忆立时迷糊起来。
“好。”徽禹答,见花兼忆不多时便睡过去,收起笑意,看看那一摞书册,低声骂道:“这个老不休……”
花兼忆记得大娘不喜欢他,常在吃用上为难他,只是那时他太过年幼不懂得这些东西,只当自己是不乖的孩子所以该受这些责罚,但是大哥不同,虽然是大娘的儿子,却对他十分维护,几次为了他与大娘争执,后来娘亲何氏染病过世,大哥便提议将他送到蜀山书院来,大娘早知哥哥会维护他,只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所以他六岁来到蜀山书院受教养。书院中的日子其实是清苦乏味的,但是对比哥哥一人撑起家中上下的生活,他的这些便算不得什么困难了。
哥哥生得与父亲相似,十分高大健朗,待人亲厚仁善,在花兼忆心中,哥哥便是家中的顶梁柱主心骨,有哥哥在,似乎什么事都是无惧的。
大哥为何要去那么久?为何要让他不能出蜀山书院?还要托友人照顾他?
花兼忆微微睁开些眼帘,烛光投来有些刺目,他适应好半天方才能睁开眼。只见徽禹在上笑着盯着他,花兼忆一惊,迅速坐起身,退开一些位置,面上火热,道:“抱歉……”方才他竟然枕着徽禹的大腿在睡!身上滑落一见银白的大氅,花兼忆愣了愣,拾起来拿在手里,手足无措。
“你先披着,”徽禹道,动动酸痛的腿,“入夜凉,你才醒便不要脱下来受寒了。”
“嗯……”花兼忆又将大氅披上,愣了愣神,惊问道:“入,入夜了!”
“是啊,我见你睡得香,便任你睡下了。你只管放心,先生罚的抄书也是抄完了。”徽禹道,抬手敲敲书案上高高的一摞纸,盘腿做好。
花兼忆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看着这些他自己都认不出的字迹,给先生怎么说才好?
“你总将事情想得复杂,先生一早知道我会帮你,才会叫你抄这么多的书,你接受便好。”徽禹道,抽走花兼忆手中的纸页,却不放开他的手,向花兼忆倾过身去,“倒是你得好好想想,我辛苦抄了书,你该怎么慰劳我。”
怎,怎么突然之间……花兼忆看着徽禹不断靠近的身子,不停往后靠,扯着嘴角干笑道:“哈哈,周师兄,你坐端正,我们好好说话……”说着往角落挪动,努力抽开自己的手。
“也好。”徽禹爽快答应,不过记得昨天的事,这次将花兼忆抓住,两人面对面坐下,双腿几乎要交叠在一起。
花兼忆欲哭无泪,道:“周师兄,你便不要这样了,我是男子啊……”
“你昨晚便说过了,这我晓得的。”徽禹道,端起花兼忆的手,“你不是属意我吗,难道不想我回应你?”说着吊着眼睛看他,精致的面孔在花兼忆看着目不转睛。
“想……”花兼忆不自觉回答道,末了回神,苦笑,“不过你不是因为哥哥才……”
“才如何?照顾你?”徽禹再靠近一些,逼得花兼忆后退到墙角,“你觉得应你哥哥要求照料你的人会愿意这样亲近你吗?嗯?”
花兼忆靠着墙壁,见无路可退,抬头看徽禹,紧张得缩成一团。
“子忆,你是不是喜欢我?”徽禹沉声问,眼眸泛光,扳正花兼忆的脸要他看自己,“说说看,是不是想我回应你?”
花兼忆看着徽禹近在咫尺的面容,难以挪开目光,那眼眸如有漩涡,将他的自制与尺度都吸走,感情也便控制不住的涌出来。是否可以想作,他也属意自己的……花兼忆面上涌动红潮,心头动荡,反手抓住徽禹的手,痴痴说道:“我心悦于你……我想你回应我……”话从口出,情由心来。
第一次见到这样天神般的人出现在眼前时,花兼忆便知道自己一定是沦陷其中,本想将这情感隐藏起来,可现在看来,这人也是喜欢他的!叫花兼忆如何能不激动。
“那你闭上眼,我要亲你。”徽禹道,欺身而上贴近花兼忆,花兼忆心头颤动,依言闭上眼,仰着头,两人缓缓靠近,炽热的气息相互洒在脸面上,花兼忆便是紧张得难以呼吸。
徽禹低头看怀里乖巧的小家伙,嘴唇刚碰到他,便忍不住笑起来。花兼忆听见响动,睁眼看徽禹笑得难以自持,面色变幻一时不解。
“你,你啊,实在太有趣了!”徽禹笑道。
花兼忆顿时脸色煞白,猛地推开徽禹,埋头跌跌撞撞跑走。
徽禹也不拦他,看他跑远,还摇头笑着,道:“有趣……”
晨读时卫央没见着花兼忆,不知出了何事,十分担心,晨读结束后就立即寻到花兼忆所在的屋舍来,一进门,就见花兼忆卷着被子缩在角落里。
叶凡跳上铺位去,扑上去粘住:“小忆早安!”
“嗯?”花兼忆努力睁开眼睛,看见是卫央与叶凡,便问:“先生可说要罚我没?”话语间满是困顿很是可怜。
卫央伸手探探花兼忆的额头,放下心,问:“你哪里不适?”
“我困。”花兼忆在被子中钻了钻,翻个身。面色苍白,看上去十分不适。
“小忆,你放心,我会去跟先生说明的。”叶凡大义凛然地拍拍花兼忆“你继续睡吧。”
花兼忆闻言伸出手来,叶凡以为他要牵自己,也赶紧伸出手去,谁知花兼忆把叶凡的手拨开,拉住卫央的衣襟,几乎要哭出来:“子玞,求你了一定别让子青去添乱,我要困死了。”
“……”叶凡。很伤人诶!
“好好好,你睡吧。”卫央连连点头,花兼忆这才放心地闭上眼。卫央把叶凡从铺位上拎下来,轻声道:“走了。”
叶凡跟出门去,拉住卫央,指着自己的眼睛:“小玞,你看见了吗?你看看我哀怨的眼神。”
“看见了,看见了。走,今日琴师来讲乐,你敢不去?”卫央拖着叶凡往南院去。
南院院长李竹先生是著名的作曲人,擅弦乐,年轻时便十分出名,游历四方会同好之人得到不弱的名声,所著的曲子均是大气磅礴,使人震撼。他的一生充满传奇,除了声乐的成就外,他个人也是一朵奇葩。据传李竹先生成名后苦无知音,才会选择一直游历天下,结果在南疆遇见了疆统的儿子,疆统之子十分喜爱声乐,本身也是极具才华的,可惜因为身分缘故不能多加亲近爱好,李竹先生见状就把人家儿子拐走了,被疆统派人追杀了半年之久,最后还是苏家人出面才按下此事。在这之后的十来年,李竹先生与疆统之子就一直隐居在蜀山,并在书院担任南院院长,时常会出现为众学子教授乐理。
卫央根本控制不住叶凡对南院食舍所做的糕点的热情,还没到学堂,就先往食舍去了。
四院食舍几乎没有不认识叶凡的人,叶凡虽然迷糊,嘴却特甜,一路叔叔婶婶叫过去,听者心里受用,笑着塞吃食给他。
“子青,我们不是来吃东西的!”卫央看着一桌子吃食,忍不住弹他脑门。
“我很快的……嗯嗯,尝尝,这个好吃!这个不错!”叶凡努力吃,还把手上的糕点往卫央嘴边送,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吃的满脸幸福。
“行行,快吃吧。”卫央摸摸他的头,无奈叹气。无聊四下打量,便见着一白衣玉带的中年男子施施然走入食舍,与厨师交代后,便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等候。
“嗯,是南先生。”叶凡满嘴点心嘟嘟囔囔地说道。
“你如何知道?”卫央问。
“这是李竹先生家的……”叶凡努力咽下一口吃的,道:“那位。”
“……”卫央再打量了那人一眼,就收回目光,不敢无礼。他问叶凡:“你从哪里知道的?我都不知。”
“小玞,李竹先生和南先生是我家的客人,在蜀山县城里苏家的庄子里住着,我们常常看见,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南先生应该没来过书院也不怎么出庄子。”叶凡抓抓脑袋,道:“今日是李竹先生邀他来的吧。”
卫央挑挑眉,没继续问。
刚过一会儿,卫央便见着周文也到食舍来了,那南先生也见着他,竟是满脸惊讶,起身就向他抱拳迎去,那周文也与南先生招呼,两人就站在大堂里聊起来,显然是相熟的,而且不知是不是的错觉,卫央觉得那南先生似乎很尊敬周文!
卫央没继续看,怕自己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事。
徽禹自然是看见两人的,他按下南篁抱拳的手笑道:“别来无恙。”
南篁也难掩惊喜,低声问:“大人怎么在此?”
“有事要处理,南兄不要声张。”徽禹道,虚扶南篁到桌边坐下,“你看上去精神许多。”
“哦,多亏了大人的药方,身体里的残毒已去的差不多,雨竹一直不许我出来,要我休息静养,现在身体大好才邀我上山来,没想到遇到了大人,可见是有喜事登临的。”南篁轻笑,面上也有些腼腆。
徽禹上下打量南篁,末了从袖口中摸出一小角药粉,递给南篁,道:“此药可尽除余障。”
南篁收下后又要行礼感谢,但见徽禹眼色,便止住动作,道了声:“多谢!”
“那么南兄,我还有事要办,先告辞了。”徽禹起身,收起挑好的点心离开。
南篁一直看着徽禹走远,看看手里的药粉,抿唇笑笑若有所思。
徽禹带着点心回到东院屋舍,进门便见花兼忆的铺位上拱成的小山,徽禹悄然靠近,将被角掀起来,花兼忆在里面睡得满脸通红。有人移动了他的被子,他似有感觉,伸出手来摸索着找被角,摸到好像的便拉扯到脸上去。
徽禹看着被拉去盖在脸上的袖摆好笑,收回衣摆 ,就见花兼忆微微蹙眉,眼皮颤动似要醒来,徽禹伸出手指点在他额头上,轻声道:“再睡一会儿。”
花兼忆渐渐又睡稳。
徽禹仔细打量花兼忆的眉眼,手指轻轻勾画轮廓,最终移到他的唇上,徽禹凑近花兼忆,头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品味什么美味珍馐般闭合双目,良久才缓缓睁开,眼里颜色似有不同,徽禹快速眨几次眼,看上去又没什么不同。
他就坐在花兼忆身边,垂头注视着他,手掌婆娑着他的面庞,轻声喃语:“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这个味道不会变……你对我来说太过诱惑,我已快忍不住要吃了你……”
“大人,确定是这个人吗?”屋内响起第三人的声音却不见第三人的所在。
徽禹收回手,思索时眼睛眯成一道狭长的弯月,道:“解除对叶凡的观察,那名唤卫央者稍缓,有意思,此人的命理竟然是制衡苏氏的奇数……”嘴角自然上扬,此时再看,竟不再充满亲切善意。
刚过晌午,李竹先生讲乐结束不久,卫央就和叶凡匆匆到花兼忆的屋舍,一进门便见花兼忆坐在铺位边上捧着一盒点心吃 ,看见他们一脸惊愕。
“小忆你醒啦!你在吃什么呀……”叶凡凑过去,重点是讨吃的。
“你在吃什么?”卫央问,重点是谁送的点心
“这,这不是你们留给我的?”花兼忆惊,咽下嘴里的点心,“放在我铺位边上的。”
卫央把真正给他带的点心盒拿出来放在桌上。
花兼忆惊愕地张大嘴,看看被自己吃掉一半多的点心盒,再看看卫央手里的:“这,这是……”随后又看看自己铺位隔壁,花兼忆迅速把点心盒子盖好,放回去妥妥的。
卫央见他动作,挑挑眉试着问道:“今日,我在南院看见了周文公子……”
“嗯!”花兼忆惊得一抖,目光乱瞟,挤出很难看的笑,“哦,是吗,嗬嗬嗬……”
“……”卫央,不会吧。
叶凡扑过去捏住花兼忆的脸,“小忆,你这样笑真的好丑哦!快停下来!”
“子忆,”卫央拉花兼忆坐好,面色严肃,质问:“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花兼忆苦着脸,欲言又止,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最终把黏在身上的叶凡撕下来放在铺位边坐好,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道:“你们千万不要说出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他便把那夜里他离开钓台后在书舍发生的事告诉两人。
卫央听后便在屋里踱来踱去,眉头深锁。
叶凡搞不清为何卫央这般严肃,花兼忆那么烦心,但他知道卫央这样时一定不要去废话,所以乖乖地坐在边上吃点心。
“子忆,你听我说,”卫央拉花兼忆的手,郑重道:“你自幼在书院长大,而我算是跟父辈在外面呆的时间长些,所以你不明白,那周文,是望都来的,而望都子弟多纨绔,他才到书院,也不过才见过你几面,跟本不会真心对你。”
“你觉得,他在捉弄我?”花兼忆面露迷茫。
“说他真心,我是难以置信。”
“那子玞,你觉得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只是猜测便申告到先生那去吧?”
“子忆,你把东西收收,到我与子青那屋去住,王有道师兄下山多时,估计暂时不会回来,总之,你就尽力避开那周文。”卫央道。两人立即动手,把花兼忆的东西收拾起来,一同离开。
连着半月来,花兼忆都与叶凡卫央呆在一起,同吃同住,同来同往,只要远远看见周文出现,就立即避开,即便无法避开的场合,也是能离多远是多远。
叶仁等人与周文交好,时常邀约在一处讨论学问,由于叶凡的关系连共卫央花兼忆也不能拒绝,只有硬着头皮过来,不过只露个面,呆一会便找理由溜走。
只要生了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事有不对,联系周文那日在钓台一聚言语上得罪过花兼忆,使人不免猜想,花兼忆避开的,就是周文。外人不知内情,自然觉得花兼忆是否太没有肚量。可这件事又无法解释,花兼忆只有将错就错由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