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小说《师尊,成亲吧!》的主角是临然墨休,是作者冷七不冷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临然一开始他是想要在墨休的面前长长自己的威风的,但是谁知道现在的他竟然被自己的徒弟给吃干抹净了。
属性:师尊受×徒弟攻。
《师尊,成亲吧!》精选:
“梨风门,有梨风门的规矩,既然你来了规矩你就都要守,初来乍到,可能有一些你不太懂。这都可以理解,但是有一点你得记住。”
走在小道上临然拉着墨休一边跟他聊着。
“嗯?什么啊?”
临然停下脚步侧过脸一双蓝眸闪着光,他看了墨休一眼,随后轻声道“不笑天灾,不笑人祸,不笑生老病死,不笑贫穷潦倒,这四点是我梨风弟子最需要遵守的。”
“不笑天灾,不笑人祸,不笑生老病死,不笑贫穷潦倒……”
墨休喃喃低语着,随后他抬起头看着临然道“我……不太明白。”
临然背着手走在前面笑着解释道“不笑别人横飞而来的灾祸,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 。“不笑别人贪生怕死,是对自己最好的约束。不笑别人贫穷,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也能出人头地。这些都不是伪善,而是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良知,如果你连这点良知都没有,那你这个人,哪怕再天赋异禀,我也不要。你懂么?”
“嗯…………”
风轻轻吹过他的脸,吹乱他的白发,显得有些狼狈,墨休愣了一下,随后他问“你的伤不疼吗?”
临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无意识的笑了一下“嗯?还好啊。”
随后气氛有些尴尬,临然并不擅长聊天,也没多少人喊他聊天,墨休也是一个嘴笨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到了御翎殿,临然领着墨休进了殿,御翎殿很宽阔,虽然宽阔,但是里面的摆设却是少之又少。
进了临然的卧房,墨休沉默了,一张桌子上摆了一堆七七八八的东西,一些符篆,可以驱赶邪祟,冰冻符,镇妖符,等等一系列的。旁边还摆着一盘没有吃完的点心,还有一些糖果,边上放着一堆书 。地上也是一堆东西到处乱丢,瓜子壳,糖果包装袋。还有一些被摔碎的茶杯。墨休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留了个心眼,这位仙君爱吃甜的,那以后我就经常给他做点心吧,地上这些东西就由我来收拾,作为弟子打扫好像也是应该的。
阿娘小时候教过我,要知恩图报。要念着别人对你的好,不要想着别人对你的坏。虽然那时候阿娘说这些是以后给媳妇儿做的,但是给师尊做好像也没有错。
临然看着房间内乱成这样,忽然间觉得有点难堪,他默默的捂住脸,咳了咳。
“偏房还没收拾出来,今晚你就先将就着。可以吗?”
墨休“……………”
“咳……可……可以。”
但是房间内就一张床,墨休默默红了脸,临然倒觉得没什么。毕竟是个孩子,他也没多想。
他让墨休先去洗个澡,清理一下身体。自己则走到那堆乱七八糟的桌子上,翻找东西。因为没有适合他的衣服,所以只能拿着临然的衣裳套在身上,瘦小的身板,加上宽大的衣裳,显得很拙劣搞笑。墨休站在临然面前,纤细的手揪着胸前宽大的衣襟。
临然向他招了招手,喊他过去。墨休走过去发现他手中拿着一瓶青瓷药膏,临然伸手拽着他坐下,扯开他的衣襟想要帮他上药,墨休脸一下子就红了,临然也没有管他,细细的把他身上的伤口,擦擦,而自己一身的血衣却没来得及换,做完这些,他已疲惫不堪。
临然匆忙洗了个澡,给自己上了药之后披着外衣疲惫的走到床前,墨休已经躺在床上,身上却没有盖着被子。临然走过去躺下,轻轻的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吵到他。
其实墨休并没有睡,他紧紧抱着手,一动不敢动,将自己紧绷的似床板般硬直。淡淡的梅香和竹香环绕在他的身边,这香味很好闻,带着夜里的梅花枝头上的 一点寒露,朦朦胧胧的似近似远。正当他自己在胡思乱想时,鼻尖的香味更加清晰了,临然侧过身子用手轻轻环住他。
墨休先是一愣,而后顿时僵硬了。临然见他紧张的发僵后笑了笑,把他抱近怀里,手下意识抚摸着他的背,轻声说“不用紧张,睡吧。”
顿了顿又道了声“夜安。好梦”
墨休磕磕绊绊的细声道“嗯……仙君哥哥……晚安……”
“噗嗤~”临然原本疲惫的眼眸微微弯了弯有心逗他“不是仙君哥哥,你现在可以喊我师尊了。”
少年般的脸一下红了,嫩糯轻轻的喊了一声“师……尊……?”
一个温和含糊的声音“嗯。”
“师尊?”
“嗯?”
“师尊……”
“我在。”
每一声轻唤都会应他。墨休最后迷迷糊糊打了个盹睡了。
在梦中,这位白衣仙君在教他提笔练字。在梦中,他对他很好,墨休发现,他低着头侧过脸嘴角微微勾起的样子真的很温柔…………
第二天清晨,墨休醒了个早,临然还没有醒。墨休打了个哈欠模糊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在临然怀里。
天才灰蒙蒙亮,借着从窗外透过的一束微光,看着眼前正在熟睡的人。
墨休与临然同床共枕一晚上,两人衣衫皆有些凌乱。
两人面对面侧卧,墨休一抬头临然安静的睡颜尽数入进他眼底。
临然平时在外人眼前是仙风道骨,冷冷冰冰的,清冷淡雅。
可现下,墨休眼前的临然,阖眼睡得香甜,纤长的睫毛时不时微微摆动。睡得深,带着轻轻的鼻鼾。一只手搭在墨休的腰上,一只手乖顺的枕在耳边。
墨休简直看呆了,临然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乖顺的大白狐。
尽管临然本人并不知。墨休忍不住手欠的捻起一撮白狐的毛发,握在手中把玩。
墨休轻嗅着临然身上的味道,这香味像清晨的薄雾般轻盈,还兀自沾着夜里的凉,清正凌冽,让人清醒。他觉得很安心。
墨休看着他发呆,先从临然纤长卷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再往下看,就是敞开的衣襟中,若隐若现的胸膛。光线太弱,墨休看不仔细。
唯一不见的,就是临然那双幽蓝眼眸,那双会因墨休而起波澜的蓝眸,那双清澈明亮的双眼,像承载着世间所有的美好。
墨休望着临然紧紧闭合的双眼出神。
墨休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临然笑意盈盈的眼眸。
就像是他的光亮,在无边的黑暗中,给了他唯一的慰藉。
清晨的风,把窗户推开了些,少许晨光溜进房内,撒在被褥上。
墨休小心翼翼地起身,细心的帮临然掖好被角,轻轻走到窗边,关上窗,把好不容易钻进房内的晨光,赶到窗外。确定临然能继续安睡后,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墨休走的又轻又慢,生怕扰了卧室内正在酣睡的仙君清梦。
墨休出了御翎殿想往膳房走去,可他初来乍到,并不知道哪是膳房,只好一个一个的问,找到之后就开始准备临然早膳。突然间听到有人喊他,他回过头。
柳璃戨站在窗外喊他“喂!你。”
好像是师尊的弟子…………
临然昨夜忙碌的一夜折腾的太累了,今日起的比平常晚些,睁眼没瞧见墨休。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稍稍醒神,穿戴整齐后出房门寻人。
问了人才知道墨休去了膳房,他转身向膳房的方向走去。
膳房内,一个的身影在忙碌着,正是墨休,阵阵香味从膳房内传出,临然一时之间肚子有点饿。
他站在窗户边观赏这里面忙碌的身影,少年很矮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还是不太熟练,显得有些笨拙。暖暖的阳光从窗外落下。这一刻竟有些温馨。
“仙……仙君哥哥!”
声音如同熟透的果浆,清晰生脆,像是一道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的落入了临然的心。他有些恍惚,少年走到窗前,衣袖麻利地卷起,露出一小截羊脂般细腻的手臂。
“给,张嘴。”墨休一手按在窗按上,垫起脚,伸出干净纤细的手指,还拿着一块桂花糕,正欲递给他,临然有些愣住,下意识的弯下腰张开嘴。
等他反应过来时,耳根突然红了,修长的手指接过少年手中的糕点。少年的脸上带着微微的薄红,鼻尖还流着细汗。脸旁边还有少许面粉,他笑嘻嘻的用袖子擦了擦脸,看着临然,然后期待问“好吃吗?”
淡淡的桂花香在口中弥漫开来。糕点香甜软糯,不是很甜,味道刚刚好。临然点了点头。
少年开心的原地蹦了蹦“那就好,那就好,哈哈”
“啊,对了,您再稍等一下吧,我这些弄好了。就可以吃啦”
临然口中还有淡淡的桂花香,看着他,点了点头。
早点被一点一点地摆上,银丝卷,土豆外面包裹着银丝。看起来很美味。清清淡淡的豆腐汤,小炒白菜,西红柿炒鸡蛋,酸辣土豆丝,这个少年好像知道他不喜欢吃太清淡,特意加了一道辣菜。
临然坐在桌前喝着稀粥,吃的津津有味,细爵慢咽吃着墨休做的早膳,瞥见墨休一直盯着他。
“你盯着我作甚?可是嘴边有东西?”临然停下手,拿出手帕试擦随后,望着墨休,面带疑惑。
墨休叼着筷子摇了摇头轻声嘟囔着“没…没事……”
其实他很想问他什么时候可以举行拜师典礼。他现在真的真的很想拜他为师。
“嗯?”临然看着他闷闷不乐,有些委屈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轻声笑了笑想逗逗他。
“墨休。”
墨休闷闷不乐的抬头“嗯?”临然忍着笑问道“你今年几岁?”
墨休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乖顺的回答道“14。”
“14啊,那一会你收拾一下,跟我去趟凤兮殿”
墨休不解“凤兮殿?”
“嗯,真是修炼的好时光啊,给你找个师傅好好跟他一起修炼。”见他主动提起此事,墨休原本咧嘴想笑可听到下一句脸立刻又拉拢了下去。
他不满道:“我不要!我只想拜你为师。我要做你的弟子。”
临然忍着笑,憋了一会儿,然后问“为什么你一定要拜我为师?梨风门性格比我好的长老多了去了。你确定不考虑?”
墨休无所谓“别人好那是别人的事情,与我何干?”
“噗,咳!”临然一时没忍住,抬起手遮住脸,想要靠咳掩盖,最后没忍住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墨休“…………”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临然这是在逗他。一张少年般的脸瞬间憋的通红。
“师…师…尊!”
就在他想反驳时,御翎殿的结界快速的动了一下。
念子明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师尊,您没事吧!”
念子明穿着窄袖校衣,用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头发,一身深蓝色袖口禄口也缀着明黄缎边儿,瞧着多几分英挺和潇洒,端的是意气风发。
此时,这张稚嫩的脸上写满了着急,他急急忙忙到临然面前“师尊,您怎么样?我我我去请了百慕长老来为您看一下,开开几服药。”
说道最后开始结巴一张小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他身后的百慕正慢慢悠悠的走来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一双碧色的眼眸里满是调笑。
“怎么?小然儿受了个伤,就变娇气了?”
临然:“…………”
墨休:“…………”
这整个梨风门也就他敢这么喊着临然,要是别人也不知道该死多少次。
念子明突然指着墨休问“你就是师尊要收的新弟子?你叫什么名字?”
墨休点了点头“我叫墨休。”
念子明看了他一眼嘟囔着:“长得还不错,就是没我好看。”
墨休;“………?…”
念子明走到百慕面前伸手推着百慕一边无奈道:“长老啊!这个时候就别开玩笑了,快看看师尊怎么样”
百慕俊朗的脸笑道:“我……咳,哈哈,不说了。”
原本还想多说什么,眼看临然面色铁青,手中银光闪过。百慕立刻识相的闭了嘴。
百慕认真的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囗,最后写了药方,交给他。最后叮嘱他一些需要注意的饮食规范,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念子明紧张的问“怎么样,怎么样,师尊没事吧?”
见他这般紧张临然笑了笑道:“为师还没柔弱到那种地步呢。”
百慕在旁边笑道“没什么大碍,细心用药,好好修养便是。”
然后又道“唉~是啊,是没柔弱到那一步。但是也不知道是谁刚来梨风门就晕倒在我门前,不知道的以为是我打的呢,吓得我以为你要讹我~”
临然“…………”
沉默了一会,临然挑了一下眉毛开口“小矮子,你那点钱,够我一个玉台吗?”
“…………”这回沉默的是百慕。要知道,整个门派,钱最多的就是他临然。
临然十五岁时,路过临沂,当时梨风掌门萧笺薛与其夫人容铢云游归来时看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粗手笨脚,满面风霜。
跪在路中间,抱着一个小儿哭泣不止。
妇人跪地嚎啕起来:“求求你,行行好!放了他。他是我的儿啊——”。
后来才知道那时候,生意不好做,物价太高。江湖上就有一些人会拐骗小孩,把他们的手脚弄断,或者是拔去舌头,打上蝴蝶骨,然后当做贱奴来卖。
萧笺薛与夫人得知于心不忍,上去与那些人理论,那些人不知道是梨风门的人,以为是些多管闲事的。说没两句,双方便打了起来。
当时夫人已身怀有孕,就快临盆。被一人刺伤。实况紧急,临然路过时出手救了他们,事后,萧笺薛为感谢临然,求拜其为慕卿,好吃好喝好住,跟神一样地供着,拜慕卿时萧笺薛赠与他的上师玉冠,将散落的白发高高束起,那时他受禄万金,每月有灵石灵符千余件,锱铢,等等。”
总之临然非常的有钱!
赶走了一群叽叽喳喳的人,临然带着墨休去了偏房,偏房是临然用来放杂物的内房,打开门,掀起一片灰尘。
“咳咳!”
临然伸手扫了扫空气和墨休开始打扫干净。
打扫后已经午时了,吃过了午饭,临然就回了书房。
过了几天,墨休已经适应这种生活了。这天墨休在石桌上练习临然教他的诗词。
原本少年百伶百俐,很多事看一遍就能无师自通,唯独在写字这件事上,似乎有些愚钝。
临然看着纸上歪歪斜斜的小字,似是有些无奈。
墨休在一旁紧张等待师尊的点评,偷偷打量临然的神色。墨休心知自己的作品有多么差劲,与临然清秀端正的隶书比起,墨休的字显得有些小肚鸡肠。
临然紧盯白纸上的黑字,倒不能说不堪入目,只是不甚端正大气,紧凑在一起,还有笔画书写不正确的地方。
临然蹙眉,不知如何开口评价。
墨休已是束发之年,天生聪慧,端正大气的隶书是写得来,但他不想。此时焦急等待的,不是临然称赞的进步,而是临然的数落,最好能握着他的手带他书写一遍。
前些日子,梨风门来了个龆龀小儿,是柳璃戨带来的。说是在山下哭闹,没人理会。柳璃戨路过时正巧碰到小儿哭的撕心裂肺,上前询问得知是与家人走散了。柳璃戨比小儿年长,到底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小儿继续哭闹,自己把小儿领回梨风门。只有墨休知道柳璃戨绝对是故意的,当时他还柔声细语的跟临然说,请求把他留下。太不要脸了!
临然回来时看到璃戨手里牵着个奶娃娃,知道原由后也没反对,遣了几个弟子帮忙寻找小儿亲属。
说来也奇怪,那小娃娃一见着临然就移不开眼,笑着迎上去,抱上临然的大腿不放。当时百慕在旁边笑的岔气。
好巧不巧,墨休正好来寻临然,看到这令人咬牙切齿的一幕。
当时自知不能发作,愤愤地转身离去,心里暗自给柳璃戨记上一笔。
去到膳房,内心不断咒骂小儿,暗道待会一定要向柳璃戨问个清楚,手中也不停的为临然准备午膳。
整理好心情,他才走向书房。
此时的临然张嘴,却不知如何开口。
墨休等待着,害怕自己的小心思露出什么马脚。
自从看到那可恨的娃娃能在临然怀里,墨休一想起,就是咬牙切齿,又不能把小儿怎样。直到前几天,临然让墨休随他一起练字。
墨休心生一计,他已经连着几天故意写丑字,写错字。临然一直耐心教导,却没有像墨休预想的那样做。
墨休在心里默默叹气,虽百般惦念临然的怀抱,一直不得,心中不免失落。
正要出口认错,临然突然开口。
“罢了,过来,为师教你。”
墨休愣神,有些吃惊。
临然意示墨休坐下,自己走到墨休身后,轻轻环住墨休。
被清淡的竹香和梅香笼罩,墨休又惊又喜。
“拿笔,低头。”临然的话语就在耳边,轻轻钻进墨休耳中,让墨休有些躁动,心中有些痒。
临然本人冷冷清清,连带着身上的味道也是,衣物也是,发丝也是,手也是,冰冰凉凉,清清淡淡。
临然的掌心贴近墨休的手背,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临然环在手中。墨休的心突突跳着,开始害怕师尊察觉到胸口的异样。
临然冰凉的指尖覆上,墨休却觉得热,他感觉到自己的热烧上了脸,有些难堪。
临然先是矫正墨休握笔的姿势,墨休板着脸,尽量不让临然瞧见自己烧红的脸颊。
“嗯?写什么好呢?”
墨休感觉到临然的气息轻轻打在自己耳旁,脸烧的更厉害了。
临然的银丝从肩头滑下,掉在墨休扶纸的手背,那么柔顺,带起手背一阵痒意。
偏偏发丝主人并未察觉。墨休都快急坏了,不知如何是好,要是早知晓自己会这样烦躁难忍,一定不会起这个坏心思。
可是,临然的怀抱真的好让人垂涎。
墨休身子僵硬,一动不动,却已是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良久,临然终于握着他的手,在纸上缓缓书写。
临然引着墨休在白纸上书写端正的隶书。墨休任由临然写着一句话,心思不知飘向何处。等到纸上出现端正完整的一句话后,他才拉回思绪。
“若看初寒冰棱锥,晓是出朦遇然舟。”是如临然字迹一般的端正隶书。
临然起身,让墨休自己继续练。
墨休望着那句话,抬起手,轻轻拉住临然的袖摆。
“师尊能多教教弟子吗?”
“弟子愚昧,不得要领。”
“弟子也想像师尊那样,写得一手好字。”
临然宁受不住墨休的再三请求,还是弯下腰,重新握着墨休的手。
“师尊能再领弟子写方才那句话吗?”墨休顿了顿,“弟子……很喜欢那句话。”
下一句在心里说……更喜欢你握着我的手写那句话,更喜欢你抱着我。
“若看初寒冰棱锥,晓是出朦遇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