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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发表时间:2021-03-21 09:18

由作者落回倾心创作的一本已经完结的纯爱小说《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主人公是郁迟谢怀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郁迟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当他第一次见到谢怀风的时候,他就觉得就是他的了。

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小说
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更新时间:2021-03-21
小编评语:你早晚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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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精选

大哥童维看起来是兄弟三个人中最明事理的,谢怀风一颗石子出去,面上的和煦也随风散了一般,变成春日里的一尊冰雕。

童维连忙呵斥擂台上的童慎,“二弟!不像话了,谢四爷都发话了,下来。”

童慎眼里晦暗不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话服气了,收刀下了擂台。

玲珑皮都没破一点地站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身处险境,只看着台上童慎阴森地很,小声跟谢怀风说,“少爷,那人长得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不如跟我打那个呢!”

谢怀风不知道听见没,他眼神放在郁迟身上。

郁迟一招就能胜过童慎。不愧是一人屠了慕容满门的人,虽然慕容家这一辈的小辈不太争气,没出像风流剑、悍月刀这般在江湖上叫得如此响亮的,但老头子慕容寻“千面鬼手”的名号也不是白叫。

那日在落日山庄谢怀风逼他出刀,郁迟显然不想同他打。

谢怀风看着便觉心里突然痒痒,有点想痛痛快快和郁迟比试上一场,真说起输赢恐怕只有六*分,他六郁迟四。

他正分心,郁迟已经回了身边。

郁迟手上的刀还给李教头,被李教头好一顿感谢,嘴里连着说什么英雄出少年之类的恭维话。郁迟不会应对这种话,只冷着脸抿着唇,惹得李教头浑身尴尬。

他的刀还在谢怀风手里,谢怀风好像也没有还给他的意思。

那边童家三个败下阵来,大哥童维抱拳过来,满脸是真诚的遗憾和佩服,“谢四爷,果然是不负盛名。四爷都没出手就把我这两个兄弟打败,佩服。我等乡野粗人,闻着谢家名声才动了踢馆的心思,实在只是想讨教一番,四爷不会怪罪吧?”

擂台边上围着的人散了小半,输赢已分,没什么热闹可看了。

谢怀风手一抬,刀落入郁迟手中。谢怀风往童维身边走,擦着郁迟肩膀过去的时候在他耳边留下两个很轻的字。

谢怀风独去在童维面前装他不计前嫌的少爷形象去了,留郁迟在他身后。郁迟今早听着要去武堂,头发束得相当利落,耳垂红了个边挡也挡不住,他目光依旧冷着往前看,却心不在焉。

“厉害。”

轻飘飘两个字,郁迟听出来轻佻的意思。

谢怀风这人,不同人面前是个不同样子,像是此刻他跟童维说着话,明明童维是个趁火打劫的小人,谢怀风却还是同他称兄道弟地聊上几句。再比如江南相遇,他面不改色给自己套了个假名,情真意切地编造自己身世。还有几年前的关州,谢怀风也是这幅轻佻样子,说些不着调的话。

只郁迟初上落日山庄找他那次,谢怀风才是真真正正的谢怀风,他一身疲惫,无暇给自己套个合适的面具。

“李教头,备茶。好好招待招待童兄。”谢怀风话里意味不明,突然传进郁迟耳朵里。

“四爷,实在叨扰,我等……”

“童兄,我看三公子实在也需要休息,茶备上了,请。”谢怀风打断童维。

童维看一眼坐在武堂门口两颊通红气还未喘匀的童莫,面上笑出来,声音听着是颇咬牙切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几个进去喝茶,郁迟觉得自己不好跟进去,便和同样不愿进去的玲珑蹲在练功的院子里看小孩们上课。

谢玲珑还闹着脾气,不知道谢怀风抽哪门子风,先是不让她在擂台上打赢,明明是来踢馆的不长眼的东西,打赢了便打发走了就好,怎的还跟人喝上茶了。她那根鞭叫她长长甩出去,有约摸五六寸,好像比寻常鞭子都要长。

玲珑看着面前的鞭子,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问旁边的郁迟,“要是今天你同那个童莫打,几招能赢他?”

郁迟看她一眼,转头不太想说话。

玲珑气结,“你照实说便好!”

郁迟还是选择了一个很保守的说法,“不出三招。”

玲珑:“……”

谢玲珑想起来身边这人就是夜修罗,又想起来他刀上那些可怖的锯齿。什么样的人会用这样的刀?若是只让她去看那把刀,定以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玲珑想到这儿一顿,好像郁迟确实也杀了不少人来着。

玲珑又开口,“你的刀有没有名字?”

郁迟:“没有。”

“你现在取一个,待百年后说不定就是什么传世名刀了。”

郁迟挺奇怪地看她一眼,心想谁那么无聊,这刀又不是他锻的,还非要取个名字。

“哎,郁迟,你为什么屠慕容家啊!”

那边几个娃娃正稳稳扎马步,虽然离着他们距离还远,但玲珑还是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私仇。”

玲珑颇觉无趣,这人也太难聊了吧,她还不知道是私仇!是哪种私仇啊!不过她也知道这是郁迟私事,他若是不愿意说那她也不能强求,所以玲珑又换了一个谢家的话题。

“你说,大少爷不是你杀的的话,会是谁杀的呢?”

郁迟对这个话题好不容易有了兴趣,因为这件事和谢怀风有关。但他毫无头绪,只能干巴巴说一句“不知道”。

玲珑习惯了他的难聊,自顾自地说,“少爷好可怜啊,我们在江南那会儿,我和少爷都以为大少爷不要我们了。你知道吗!哎你肯定知道,江湖上没人不知道,少爷是大少爷抱回落日山庄的。我听闻在少爷小时候家里有下人对他不敬,说他不是谢家真的少爷什么的,后来那个人被大少爷狠狠打了一顿逐出了谢家。对少爷来说,大少爷不在了比大少爷不信任他还叫他难受吧……”

“嗯……”郁迟默默听着,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一点声音附和。

“他那几日都死气沉沉的,我从未见过他那样,但你来之后少爷心情好了不少!知道不是你杀了大少爷他心里肯定还是高兴的。”玲珑说。

郁迟一愣,“是吗?”

“是啊!不是吗?反正知道不是你杀了大少爷我挺高兴的。”玲珑不懂郁迟心思,自顾自说。

他俩聊了好几轮,或者说谢玲珑自己一个人说了好几轮,终于等来了他们喝完茶。

玲珑探着脑袋想等那三人走了再出去,却猛地听见谢怀风叫她和郁迟名字。

“走了,和童兄一起喝一杯。”

谢玲珑就差跳起来问谢怀风为什么了,却看见童家三个面色也是不虞,似乎和谢玲珑一般不想喝这杯酒。

最后几人还是在落鱼镇最好的酒楼醉仙楼落座。

醉仙楼,听名字便能听出气派来,从稳州,往北上到穀都,往南到澧洲,往西再到关州,哪处都能看到醉仙楼的牌匾。第一家醉仙楼相传是百年前宫里的御厨开的酒楼,如今穀都的醉仙楼里面确实也有御厨掌勺,不过其他地方有没有就未可知了。

醉仙楼的小二当然是认得谢怀风这个财神爷的,站在身边报了一串的拿手菜,谢怀风面上客气,倒是先问童莫,“童三弟,这两日辛苦,有什么想吃的尽管点。”

昨日几乎是童莫一个人打了整个武堂,童慎只出手一次。

童莫听着这句话眼神都快瞪直了,他下意识看一眼童维,童维哈哈一笑,“你看我作甚!四爷教你点你便点,记得好好谢谢四爷便好。”

童莫双手抱拳,完全不见在擂台上那嚣张跋扈的样子,“谢过四爷。”

小二看懂了这位爷今日才是点菜的,又站在童莫身边重新报起了菜名,嘴皮子麻溜利索,眨眼间便说了一串,童莫抬手打住他,问,“八仙过海闹罗汉是什么做的?”

稳州平时江湖人士颇多,南来北往的,不知道的人太多,小二依旧麻利,鱼骨海参说了一堆,把童莫听得云里雾里。

而谢怀风却是一笑,状似不经意地跟童维搭话,“童兄,若我没记错琅城地属稳州,菜系同源,令弟没听过这道八仙过海闹罗汉?”

童维额上都快冒出汗来,连忙笑,“四爷有所不知,我等小世家的,哪儿有福气吃这些山珍海味,无福消受啊!”

谢怀风点头,随口又问,“童兄,前几日我去江南,江南菜口味轻淡得很,回了稳州便忍不住点份正宗稳州狮子头解馋。不知童三弟喜甜或喜辣?”

童维干笑,顿了一下,眼神瞟童莫,却见那厮根本没听见他们对话,一门心思扑在点菜上,便谨慎道:“咱们稳州人自是不比澧洲嗜辣。”

“这道辣子鸡味道重,醉仙楼辣下得重,童三弟可行?”谢怀风突然问正点菜的童莫说。

“没问题!”童莫爽朗。

原来如此啊!

谢玲珑终于是看出了门道。

她早就说看着这三人哪儿像亲兄弟!别说亲兄弟了,便是堂表兄弟都让人瞠目结舌,原来他们根本就不是一家人!琅城童家,琅城定是有童家的,恐怕还不止一家,这要是真的查起来还不知要查到猴年马月去。

这三人背后之人怕是没想到这事能惊动到谢怀风亲自来,换做是别人从谢家总武堂里请个高手也就把三人打发了走,谁管他身后是不是有别人。但不巧李教头是个咽不下去这口气的,他自己吃了瘪丢了面子,更不愿丢了谢家面子,豁出去一张老脸也要把谢怀风请来出口气。

没想到谢怀风来了,还请三人喝茶吃饭,聊上几句再点几个菜,轻易就试出来这三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身份是假的,那就说明真的身份见不得人。

是谁?

一顿饭吃完,最高兴的就是童莫了,这几天他体力活干得最多,今日也是吃得最多的。

吃得他是恨不得把腰上的束带都解开,桌上童维频频暗示他差不多了该走了,他起先还装作看不见,最后直接是失了耐心,差点急得拍了桌子。

谢怀风结了账,小二咧着嘴下去。

“童兄,当真不去落日山庄小住两日?”

童维一脑门的汗,“不敢,不敢。谢四爷胸襟广阔,在下今日算是见识了,便不打扰了,我们兄弟三个回去定勤加练习,明年再来讨教。”

他说完拽了一把打着饱嗝的童莫,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比另外两个加起来都要胖,没走出去两步就能听见童维斥骂童莫的声音。

谢怀风嘴角的那点笑落下来。

“少爷!还不追呀!我去吗?”玲珑问。

“追不到。”谢怀风答。

“啊?!那你还请他们吃饭!不是为了打探出来他们是哪家派来的呀!”

谢怀风看她一眼,有点稀奇似的,“你这丫头近日聪明不少。”

谢玲珑看一眼谢怀风,又看一眼郁迟,“你骂我呢!那你请他们吃饭做什么!”

谢怀风走在前头,平淡声音被风送过来,“送行。”

送行?玲珑满脸疑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郁迟,郁迟脸上没有一丁点表情,只拎着刀跟上,玲珑也不知道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那边童家三个走到山间小路,这两日一直是大哥身份带着两个弟弟的童维一改当大哥的做派,跟在童慎身后,犹豫着开口,“申爷,您看这事儿也结了,说好的……”

童慎闻言看他一眼,还是满目阴沉,那双眼睛里一丁点的活人气都没有,把童维看得浑身一寒,腿都有点哆嗦,干笑一声,“这,这事做得也不是很漂亮,要不然说好的筹码就算了,算——”

声音戛然而止,童慎的刀毫无征兆往他颈间一划,鲜血顿时喷出,“童维”再没有机会发出一点声音,睁大的双眼里映着的干瘦人影渐渐黯淡,随后悄无声息地倒下。

站在童维身后的童莫见了此景,先是骇了片刻,脚下猛地被什么钉住似的无法动弹,然后才赤红着脸捏着刀往后退了两步。他胸口起伏着,肚子里方才装了满满的山珍海味,眼见着自己是没机会逃走了,便大喝一声举刀劈下,“铛”一声响,童慎只用一臂便挡下来。他那只胳膊痩如干柴,却稳稳接住了童莫一刀,然后如宰杀一只畜生般毫不费力,“童莫”永远和他“大哥”躺在了一起。

童家三人就此散了。

-

下午郁迟跟着谢怀风又走了一个武堂,落日山庄下两个城镇,每个城镇里都有谢家武堂。

闹事的人不少,闹得大的也就那么一遭,谢怀风往这儿一站,什么人也都不敢再来了。

谢玲珑被武堂里的几个女孩儿缠住,谢家武堂里不光收男孩,只要真的想学,不管是男是女只管来。几个姑娘哪个不认得谢玲珑,在她们眼里玲珑姐姐就是最厉害的,一条长鞭虎虎生威,看见了便缠着她不给走,颇有点谢玲珑往日缠着落日山庄总武堂教头的架势。

办完了事太阳都没下山,又只剩下谢怀风和郁迟两个。

“第一次来稳州?”谢怀风寻了个话题同他聊。

郁迟低低“嗯”了一声。

“带你玩玩?”

郁迟心里一跳,覆着刀柄的手指下意识因为紧张捏紧。

“怎么,不想玩?”谢怀风一双携着风流的眼睛又望过来。

郁迟控制不住自己心跳过快,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从小便不太擅长和人交谈,小时候被师父捡回去之后在山里同野兽树木作伴,师父也常年因为他的寒毒四处奔走,甚少有人能讲话。他又不太喜欢人,离开师父之后就算见了人也避开交流。

但他怕谢怀风嫌他性子太闷,急着开口,“没有,我……你很累,不必迁就我。”

今日谢玲珑讲了不少落日山庄的往事,他以为自己能理解谢怀风失去亲人的痛,听完了还是觉得自己并不能窥见其中一二,谢玲珑说他这几日总消沉,大抵是很累,郁迟不想让他陪着自己游玩,端着风流少爷的样子。

短短两日谢怀风听了他这个说辞两次了,昨日在偏院陪他吃饭的时候郁迟也是这么说。

谢怀风肩宽背阔,郁迟却还在长个,他比眼前少年骨架大了一圈,轻易瞥见郁迟红着的耳垂。

这儿怎么总是红着的。

教人想伸手去揉,把那块红揉开,漫开。

其实谢怀风有点忘了当年的事,他的“当年”实在是太多了。初入江湖时他看不惯所有不平,自以为有多大的本事,能把所有的不公都给踏平,他那时还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若是真的不报,那他就亲自动手。等老天找出来谁善谁恶要等太久了,那他就来当这个“天”。

所以他还想着当天的那段年纪,有太多郁迟这样的人。

他无暇分辨他们是不是都芳心暗许,他也不在乎。江湖说他风流,他也不否认,谢家四爷该是个什么样子,风流没什么不好的,美人儿没人不爱。

郁迟,郁迟。

谢怀风琢磨着这个名字,郁迟当年没说过自己的名字,甚至都没说过话,他还以为他真是个小哑巴。他只朦胧想起来他当年真的是看着这个“姑娘”长得太标志,又不像姑娘家娇滴滴,更有种少年郎的韧劲。

想不起来,说不定真是动了点心思,对着他说了些没正经的荤话,不然怎么惹得这么一个少年对着自己动不动说不出话,冲着他可怜巴巴地摇尾巴,又总说不用陪他。活不过年关的一头小狼,巴巴地把自己送上落日山庄来任他宰割。

谢怀风难得生出来些无奈的情绪,眼神又往郁迟的耳垂上飘,顿了片刻移开视线,声音却平静。

“走走吧。”

两个人沿着街走,太阳眼看着就快跌下山头,这会儿要是在落日山庄,怕是伸手就能抓着太阳。

局势太乱,谢怀风留那三人吃饭其实更是为了观察那个“童慎”。

不出意外的话童慎用的必然是假名,那三人看似是童维为首,实则却是童慎。饭桌上童莫几次三番眼神往童维身上瞟,而童维却是说每句话之前都下意识会用余光去询问童慎。郁迟能试出童慎没用出全部功力,或者郁迟没给他用出全部功力的机会,谢怀风也看出来了。

擅长用刀,也擅长用毒,看不出哪门哪派,赶着这个时间来蹚江湖的浑水,会和杀死谢堂风的凶手有关吗?

想到这他却分了神,郁迟那绷着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响起来。

“你太累。”

他累吗?谢怀风想起大哥的笑,谢堂风笑起来是豪爽的,隔着三间屋子都能听得见,发起火来也让半个落日山庄瑟瑟发抖,爹……谢老爷子常拿着龙头杖敲谢堂风的大腿,叫他少发火,多为善。谢堂风喜羊肉,山下的屠户偶尔宰了羊非要送上落日山庄,谢堂风便在前院儿支上架子烤羊腿,两只羊腿送回屠户家里去,剩下两只一只给谢怀风,一只切片摆盘上桌。

确实累了。

比躲去江南偷闲时累了太多,江南时谢玲珑以为他多伤心,其实他是轻松的。谢堂风自小流落江湖,见了太多人心。他视谢堂风为父兄,谢堂风想要的东西他拱手奉上,从人心难辨的角度上他理解谢堂风说不定会忌惮他,理解谢堂风对于“风流剑”的不完全信任。

他心里没有太多难过,只有那么一点儿,就着一杯酒就能下肚。

但谢堂风真是因为忌惮才把他打发去江南吗?

不对劲。

谢怀风这几日一直琢磨着这件事情。他信郁迟说的话,慕容和谢家不合,若谢堂风真想在寿宴上直接提出武林盟主一事慕容寻那老贼必定站出来,江湖都传这是场鸿门宴,鸿门宴还没摆出来便天下皆知了还叫什么鸿门宴?慕容家便准备了份“大礼”来赴宴,只不过被郁迟半路截下。

谢堂风才是被动的那个。他身体向来好,悍月刀名不虚传,这江湖上有几个人能叫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便被杀害?

谢怀风这几日确实心思很重,不知不觉想了这么许多。

等回神时才猛地想起身边还跟着一个郁迟。他从余光就能看见郁迟,天边上剩了最后一点夕阳,黄里泛着红,照着郁迟紧紧绷着的那张脸。郁迟手掌搭在腰间的刀柄上,抿着唇,唇线是天下事都事不关己的漠然弧度,脸上表情看着也冷漠,但是总让谢怀风感觉出来些虔诚的认真。

自己出神许久,他一直是这个表情乖乖跟着,也不问去哪,也不问自己在想什么。

一头小狼,让人看不透的小狼。

“刀有名字吗?”谢怀风突然问。

郁迟以为谢怀风在想正事,愣了一下才接上,,“……没有。”

“不取一个?”

“……嗯,那取一个。”郁迟答。

太阳掉下去,山头上挂了最后一点余晖,天色彻底暗下来。

郁迟认认真真地冥思苦想半天,脑子里却一直都是空的。

谢怀风觉得他这幅样子好笑,问,“想出来了?”

“你取吧?我听你的。”郁迟犹豫着说。

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小说
谢怀风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
由作者落回倾心创作的一本已经完结的纯爱小说《听说教主想称霸武林》,主人公是郁迟谢怀风,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郁迟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了,当他第一次见到谢怀风的时候,他就觉得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