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说话》by小神j的毛衣这文必须安利!虞小文身为没钱且腺体残疾、找不到对象的劣等 O,又不幸患上绝症,父母双亡的他回顾人生,想起中学时向 S 级 Alpha 表白却遭羞辱的过往,如今机缘巧合掌握对方要命把柄,临死之际,他决定用此去 “恶心” 那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
《嘘别说话》精选:
“把雨衣脱了吧。”
虞小文觉得对方的雨衣十分碍事。他的手安抚在雨衣的后背上,只撸下去一路水珠,不能确定是否真的传达给了吕空昀。于是他把手伸进去,重新抱住。军装是干燥的,服帖着身体的,丝滑而且凉爽。他的双手从对方收窄的月要间,轻盈地捋着摸了上去,像是一个逐渐加深的拥抱。
都会好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用我解决身体问题,还是想再骗我一次?”被他抱着的人语气听起来没有领情。
“……”
没什么可委屈的。但虞小文无法自控就是有这种感觉了。
和对方贴住的胸口热辣辣的,里面阵阵翻涌。
“吕空昀,我从来都不想骗你。真的,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进入你的生活打扰过你。”
他是很真诚地说的。
但对方的眼神茫然般愣了一阵后,变得更加更加阴沉至极。
两人安静了很久,虞小文想着是不是应该从人身上起来的时候,腰被按住了。
(……)
屋内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地纠缠到变质。虞小文急促的呼吸让他胸腔剧烈地收缩和膨胀,因而吸入更多信息素,恶性循环。他好像才脱离了治疗项圈的副作用,迟钝地感受了到对方的变化。比起开始的压抑愤怒和危险,现在似乎有些邪恶的侵占谷欠望,正渗透到他的皮肤里去。
他人和脑子都变稀了,稠乎乎的,再次本能想要逃避这种即将完全支配他理智的力量。但对方抓着他的手扣得很紧。
他不知道怎么就被逼着,后背贴上了清清凉凉的墙壁。面前的脸也更加地贴近了。
“你说我喜欢你?”吕空昀在他嘴唇边轻声说道。
虞小文嘴唇感觉到Alpha呼吸热气里带着直白的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他就连喉咙都麻了。
他看着对方的尖牙,张张嘴。
过了会儿,只说出:“……是我喜欢你。”
“骗我。”
“没有。”他看着对方的脸颊,试探地把嘴凑上去。
吕空昀无动于衷:“怎么证明。”
“嗯?”虞小文于是离对方远了些。
“你说你喜欢我。要怎么证明。”
“……”
一个敲诈犯+逃犯的心意,还有什么证明的必要。
虞小文低头:“……我,不证明。你也不用信。反正,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想信什么就信什么。我说你喜欢我,我愿意信,那你就是喜欢我!我都没想让你证明。呵呵。”
他悄悄抬起眼珠,观察对方的表情。
吕空昀也在看他,眼神少见地直白,令人无法直视。
虞小文垂头目移,但被捉住下巴抬起来直视对方的眼睛。
“所以,只要想信,我们就是相爱的?”
虞小文腆起脸:“……是呀。”
他听见对方腰带金属扣干脆的响声。他想低头看看,但他被强制地固定住,只能看向吕空昀的方向。他立刻又觉得腿发凉,接着是自己裤子落地的声音。
指尖从泛滥的水痕上划过,所到之处的皮肤都在被烧得尖叫。
(……)
吕医生原本长了一对专注剔透的黑眼珠。现在它们被荡漾的春水覆盖,里面只有虞小文的小影子。让这对眼睛没那么冷了,有了温暖的温度。
喜欢极了。
虞小文只有在梦里才设想过暗恋对象这种神情,但那梦里也完全比不上现在正主万分之一的生动。
他立刻就兴奋地沉浸了。上次,第一次,在一片黑暗中。吕空昀带着手环,而虞小文带着抑制贴。虞小文没有发情,而且生着病,身体很痛。那样他都觉得值得反刍一辈子了。
现在,他是干渴了好久好久的发情期劣性Omega,吕空昀是信息素失控的顶级Alpha。虞小文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人了。是春天的畜生。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总听人说什么形容得感觉现在死掉也可以,他觉得都是夸张扯淡。不也就那点事儿吗。现在他信了。
“这么喜欢。”对方声音也更近了,“我的信息素,比抑制剂好?”
极具煽动性的呼吸摆弄着他的耳朵。
(……)
“我是你能得到的最方便的顶级Alpha。”
这话让虞小文愣了下,回道:“这么比我倒没什么竞争力。你应该有不少高级Omega可以选。”
(……)
吕空昀寒着脸,用力解开军服上衣的扣子。
虞小文伸手手遮住天花板上的灯光光线,就被抓住手。他又抓过手边的军服外套遮挡自己,外套就被扯起,扔远了些。
对方扔外套时,虞小文趁机把桌上的抑制手环悄悄拨拉到地上去。吕空昀似乎是朝那边看了一眼,但不确定。因为他并没有去捡。
(……)
虞小文产生个想法,这医生脑子里可能有个列好的知识清单,每个待办事项都必须划勾。
好像比两年前猛了不少啊。是生那种病的副作用吗。
外面天都要蒙蒙亮时,虞小文发现狗正在成结。
吕空昀:“不行。”
虞小文:“我要!”
吕医生很沉着冷静地靠近他,拨动他汗湿的头发:“我知道你想要,但现在不行,忍忍。”
虞小文最烦这家伙永远比自己理智。自己每次一厢情愿,颠三倒四,这家伙却冷静控制,游刃有余。
虞小文:“吕医生不用那么谨慎,我又不用你负责,也不会因为这个就想成为你的伴侣……”
(……>.<!)
……
虞小文忍痛冲着人扯开嘴角笑。
“……”吕空昀眼珠不动地看着。
然后他被捧着双肩抱直起来,后颈被锋利的犬齿深深地刺穿了。
他能感觉到海啸般凶猛的信息素冲入他的腺体和血脉。腺体没有此时正常Omega应有的标记反应,也不妨害他想尖叫都叫不出声,打挺着哆嗦着昏过去了。
这个秘密。还是被知道了。
……
虞小文醒来的时候挂着吊瓶。他脑子麻木了一阵,转头,看见脸旁边的桌上放着个饭碗。他强撑起点脖子,里面还有剩下的半碗蔬菜蛋粥。
他舔了下嘴,有些米汤的味道。是自己吃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怎么吃的。他爬起来,拿过粥碗继续吃,直到碗底发光。
他咀嚼着放下了碗,又拿起旁边的保温杯,打开看看,然后把里面的温水全喝光了。这才想起来这儿应该还有个人才对。吕空昀哪去了?
他扶着腰,挪着小步,抓起自己的吊瓶走出卧室。厅里亮着灯,也没人。但是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个团起来的纸球。于是他走过去,先把纸球打开。
上面写着:我去附近的镇子里买点吃的,和药。
虞小文已经吃完了,吊瓶也吊上了。所以这是这张纸成球的原因。他这才拿起另一张摊开的纸条看。
下一段是一句话:你不要自己瞎用药。
再下一段:我一会就回来。
虞小文拿着字条,感觉手臂发热。他心口里也几乎生出一些拨开一些简单的雾气就能看清的想法,但他压下去了。直觉告诉他,现在自作多情地去看清一些什么,也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然后,他就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开始思考现在必须首要思考的事情。
虞小文开始通过回忆整合现在的时间点。到小屋的时候,是下午接近傍晚。然后让体力极好的Alpha折腾一夜,成结时候天几乎都快亮了。再然后他晕晕乎乎的,好像醒过来几次,吕医生很有A德地帮他冲澡了……
咳咳。
虞小文印象中,最后一次清醒好像正在夕阳西下,墙上的光影黄澄澄的……接着他睡了就没再起过,期间吕医生好像不知道干什么,像苍蝇似的萦绕着他,还翻过他几回身,但他太困,没有反应,对方过一会儿就离开了。
而现在又是一个傍晚了。
这么说,已经过去两天了。
两天,是约定好离开的日子。
虞小文皱眉,看着那句“我一会儿就回来”,脑子里联系和复原着事情的真相。逐渐,所有旖旎的想法全都消失了。他开始冷静了。
他纠结着,反复斗争了一阵。然后目光挪到对面的墙上,叹了口气。
虞小文心事重重地在柜子里挑了一身带着些柜子樟脑味的衣服,穿上,然后又一次离开了。他走出小屋,深呼吸。山中的夕阳,莫名让他想起两年前,在释迦与犯罪分子接头的那天。他做堂堂正正的重案组警官虞小文的最后一天。
他站了会儿,与向远处眺望后,选择了从房屋后面的山间小径离开。他在屋后的仓库里四下搜罗了阵,选择了一捆破烂的麻绳,一把生锈的铲刀,带着走了。
他背着麻绳,越过崎岖的山路,向之前代景熙说好的芭蕉山进发。芭蕉山很大,地形也复杂隐蔽。如果没有坐标或者定位,很难与另一方碰上头。他走了很久,走到晚霞闪耀出最后的金光,才站了下来。四下看看后,又继续向上,在一处不高不矮的山崖旁站住。
他向山崖下探头。那下面是条河谷,雨后水很大,但今天没下雨,就相对缓和些,波光清澈,水流声潺潺。
虞小文蹲下来,放下背上的麻绳,把一头捆在一根树干上,开始用力打结。
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
虞小文又被逮住了。不过这次是不出意料的,他一早就关注到了身后跟踪的那个人。于是只抬头看了眼那个从金红的暮色中靠近的人影,说道:“你还不如跟我一块儿走呢,咱俩还能聊聊天儿。”
“……”吕空昀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继续打结,“你早知道了。”
“当然啦,我是谁呀。”虞小文看着他,笑笑。然后站起来,“我可是个经验丰富的……”
“你不是。”吕空昀打断了他,“你只是一个逃犯。”
虞小文哑住了。半天没出声。然后说:“我就这意思,经验丰富的逃犯。你抢答什么。”
他轻出了口气,摊手:“所以你给这个逃犯下套,故意在约定时间说去买药,好让我逃跑?我只是顺了你的意思好吧。”
吕空昀算是默认。然后看了看周围:“你早就识破了,把我引到这儿是为了转移视线,给叶一三争取时间。”
“我不将计就计的话,恐怕你早就会直接让吕祺风他们埋伏搜山吧。”虞小文看了看那边迅速沉落的夕阳,“你给了情报处定位,他们应该是冲我来了。还有多久能到?”
吕空昀好像已经不再会生气了,没什么表情:“你不信我,但信代景熙和代岚山。”
虞小文叹了口气。
“不是信他们,只是,如果是代岚山,他绝不可能拖他哥下水,让代景熙单独送一个情报处在逃犯到你这边。而代景熙,如果是已经和你合作,一定会让你拖住他那个倒霉弟弟别出来捣乱。再说,他如果知道你安了窃听器,在车上怎么还会跟我说的关于你和吕家的事情……也很反常。事实,就是我想的那样。你在车上假借‘帮’我缓解发情期的名义,和我亲热,在我理智模糊的时候给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定位器……”
他轻笑了声,掏出个小东西扔在吕空昀脚下,低声说道:“你雨衣口袋里找到的。你应该是在给我套上项圈的时候拿走的吧。”
吕空昀沉默地低头看着那个一闪而过东西。
虞小文:“因为代景熙交待中只说了芭蕉山,没有具体坐标,你就故意透露我和代景熙在车上的交谈内容,还有意引导我,让我认为有人已经出卖了我们。这样我就会担心叶一三不知情,一定不放心,会来约定地点查看情况。到时候你和吕祺风就可以把间谍、逃犯,一网打尽了。吕医生。我不信你有错吗?”
吕空昀没有反驳他。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是因为我有什么破绽,还是单纯因为你不愿意相信我。”
多怪的问题。
虞小文搓了搓双手,去掉破烂麻绳留在手上的碎屑和污渍。
“到小屋时,你的雨衣上有很多水,流满了整个凳子周围。如果你事先有内应,满可以一早把车停到房子后面,雨衣上是不会有那么多水的。”
虞小文继续说道:“你是一路跟踪我们过来的。我们到达目的地后,你为了避免车出现在我们面前打草惊蛇,只能把车停在远处,再穿过树林走过来,所以才沾了那么多的雨水。到小屋附近后,我和代景熙在车上说话来着。你就一边监听,一边盘算着怎么利用这个时间差,嫁祸离间,是吧。这算是你临时起意,否则应该会更周密一些,我也未必能识破。”
“嗯。”吕空昀承认了,“所以,你知道我在下套,也依然和我睡了。这也是你将计就计的一部分吗。”
虞小文:“……”
两个人对视着,沉默了很久。好像空气都沉冷了起来。夕阳已经完全落下,只剩下些没温度的金色余光,沾在虞小文浅淡的眼珠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过了会儿,他扯着嘴角,歪头回道:“呦,我还没说你呢。从车上开始就可劲儿勾引我,还给我下套。你倒恶人先告状上了。让我白睡了也是你活该。”
性。双方带着阴谋算计的性。他和他的初恋,生命时光里唯一爱过的那个少年。
怎么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呢,啊?
所以,确实就像虞小文自己说的那样。如果两年前没有去打扰吕空昀就好了。至少他记忆里从来没有自己,也是一种干净。
“……”听了他的话,吕空昀故作平静的脸终于还是开始有些崩坏了。
他阴恻恻地看着虞小文:“我该让你下不了床。”
虞小文:“。”
他碾着脚尖,蹲下去继续栓绳:“……这什么话。那你的计策不就没法实施了吗。你不会的。”
虞小文打算等情报处包围的人上来了,看见他本人了,就拽着绳子,顺着山坡滑下去。
吕空昀并没有向前阻止,只是似乎有些疲惫地出了口气。
说:“你到底还要跑到什么时候?”
虞小文:“这不是我说了算吧?”
虞小文也不想跑了,早就疲了。只是现在因为吕空昀筹划着一网打尽的“计策”,导致他再一次和他的救命恩人绑定了,不跑不行。
“……吕空昀。我骗你,又逃跑,好多次。对不起我真心跟你道歉。你人帅心善,在小屋,你说过跟我两清,我相信你说这话不全是为了给我下套。只是我们之间私事能清,公事不行。抓我不够,还得用我抓同党。因为我的叛国罪。我都明白的。”
面对他自认罪行的行为,吕空昀没回应什么。
栓好了逃跑绳,虞小文又随口调侃道:“哎。你就当在港岛没见过我,当我真死了不行吗。啊,对,虞小文两年前真死了,我其实是一个外国保安。”
吕空昀:“如果你只是郝大立,那我会一直找虞小文。”
“……呵呵。”虞小文把绳索的另一头扔下山,又看了看山崖的高度。这个绳大概只能到一半多的长度,也算是一种生死有命。
哎。
他索性出气般说道:“那我可要告诉你,虞小文的一切早就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再也没有这个人了。你永远也找不到他了。”
对面突然很安静。
“你了解DNA鉴证科学吗。”然后,吕空昀问。
虞小文又用锈铲刀把烂绳索上面磨细,只剩一小半的拉力。这样的绳子,配上悬挂的高度,情报处的士兵大概不会为了抓他玩命。
“当然。我知道你的意思,这次被国安局抓到,我已经做过DNA鉴定,很快就会有证据证明我就是逃犯虞小文,两年前没死。你想说这个是吧?”
对方没有说话。
虞小文又说:“可你知道吗,逃亡真的很凶险,这回我被找到之前,就有好几次,都差点挂了。如果我在掉到大海里那次没游上岸,你们又能去哪儿找我?万一我逃跑路上又出事了,死在哪个荒山野岭的山洞呢。那你们再找不也是浪费资源吗。就算找到,我也什么都不会说。”
他说到后面,语气少见地沉重阴郁,和他此时的心情一样:“我给不了一点你们想要的东西的……虞小文,就是已经死了。”
白昼的结束,带来了越过山头的风。虞小文听见风声里似乎夹杂了有人靠近的嘈杂声音。
接到报信儿的吕祺风的人,该来了。
他再次扯了扯绳子,看向对方:“吕上校,你该做的都做了,完成任务了。我在情报处的人眼前跑掉,也怪不到你头上。你做得够好了。”
逐渐昏暗下来的视野中,静默了很久的吕空昀,居然又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话题:“基因鉴定技术应用于刑事鉴证科学后,破案率和定罪率几何倍数提升。数十年前的悬案,也能通过重启封存的证据,而顺利侦破。”
虞小文不敢相信吕医生这搞科研的脑回路,能想到用扯闲篇这种低级手段拖延时间。
他有点无奈。但出于溺爱,他没有制止对方,而是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踢着脚下的草,提供台阶。
“是。曼京就有一件著名悬案被侦破了,当时还挺轰动的。”
吕空昀:“基因族谱学呢。你了解吗。”
“这还真没用过。”虞小文说,“只是听说过。”
吕空昀再次自己回答了:“如果DNA无法定位到某一个个体,这种技术能通过溯源找到DNA所在地区相关族群信息。米国有一个案子,就是通过搜索凶手DNA亲缘关系,在遥远的城市找到姓氏同源的亲属,再由此定位了凶手本人。”
“喔,科学真了不起。”虞小文说,“你知道的真多。”
“很神奇吧。”吕空昀说。
“是呀。”虞小文说。
他歪歪头,看吕空昀。看他还能说什么出来。
“这种事情,放到几十年前的人面前完全不能理解。就像巫术一样。”吕空昀说,“那未来的时候,也会出现我们现在觉得像巫术一样的‘科学’,解决一些现在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觉得呢。”
“当然。我觉得,科学的发展就像一代代人摞起的高塔,越高的砖头儿,肯定是看得越远。”虞小文随口答应着,但似乎又敏锐地察觉到这好像不是一种随意的扯闲篇。
他眉头轻皱了起来,停下了踢草的脚,看向不断隐匿在更暗的天色中的对方。
吕空昀点头:“嗯。所以,无论当下的科学,或者是‘玄学’,随着时代发展,一定有人可以给出更深入的解读。期间我取得的任何信息和资料,届时也总有可能成为证据和机会。如果错过了任何一个线索和可能性,就是我的责任。我绝对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不得不一直找下去。因为我不能放弃依靠未来科学证明他清白的任何一个机会。”
找下去……一直找下去。
找到他。
证明他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