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不将就

不将就

发表时间:2025-05-30 17:47

高人气作家岁迟的《不将就》正在更新中...楚明赫与宿敌萧邢在阿琉斯湖暴风雪中被迫伪装情侣,体温交融时直升机轰鸣撕破虚假温情。他们曾是军校荣誉榜上交替登顶的对手,是谈判桌上针锋相对的仇敌。当流亡终结于跨国谈判桌,萧邢却在休憩间隙将人拽进黑暗,问出那个悬而未决的致命疑问——关于情人旅馆枕下的枪,关于未扣动的扳机,关于所有刻意错开的瞄准镜焦点。硝烟与情欲同频共振,答案藏在楚明赫染血制服第三颗纽扣之下,那里压着张泛黄照片:十七岁的萧邢正隔着领奖台,偷瞥他的侧脸。

不将就小说
不将就
更新时间:2025-05-30
小编评语:暴力美学与性张力的巅峰之作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不将就》精选

“那个人?我以前还真没见到过。”

陈勋说完,又仔细地回想了会,还是摇头。

“是个陌生面孔,每次仪式的前排位置坐的人都很固定,而且你也知道教堂和学校的关系,真有这么个狂热信徒的话,他们是不会放过拉投资这个事的。”

“所以可以确定他是最近才到这边来的,”陈夫人说,“地下交易市场的人我不是没在这边碰见过,但像他这么明显的,还真的几乎没有,等过两天我去问问牧师。”

“麻烦了,”楚明赫和她道谢,“也还是要注意安全,他在联盟的高危名单上。”

陈夫人笑得很和善:“放心啦,这块儿也没人知道我以前在野外混过的,我只是个人畜无害心底善良的数学老师。”

她说着,抬手拍了拍自己坚实的手臂肌肉,紧身瑜伽服的袖子勾勒出十分流畅健美的线条,楚明赫移开视线,又看了眼客厅旁边那间用来当做健身房的房间。

那里面的东西可不像是现在的陈勋能用的。

陈夫人穿上围巾进了厨房,萧邢做作地吸了口凉气,低声道:“我真的很容易把你夫人的锅铲幻视成战术刀。”

陈勋笑了笑:“你太夸张了老大。”

“没有夸张,”楚明赫难得接了萧邢的话,“说真的,如果你夫人是联盟人的话,我一定会想方设法招进自己组里。”

陈勋立即笑了,对萧邢努了努嘴:“这不是和他想一块儿去了。”

楚明赫顿时了然——萧邢指定已经尝试过这件事了,并且结果显然是失败的。

“我夫人很讨厌条条框框的东西,”陈勋说,“这几年还接触得多一些,以前是一听到就要头痛想跑的。”

那也怪不得萧邢不成功。

楚明赫回头看了眼厨房里女人的背影,转开了话题:“他既然有信仰,那教堂附近肯定能经常遇到他……制定一下计划吧。”

几个人就这么开始在客厅里讨论了起来,陈夫人时不时地出来插几句话,又端来新烤好的牛肉卷,萧邢毫不客气地上手,在香气中惬意地叹了口气。

“就先这样吧,有我们仨在,赚这笔钱还是很轻松的。”

“前提是我不被他发现,”楚明赫一丝不苟地用湿纸巾将手擦干净,“他应该会对联盟人尤其注意。”

“小问题,”萧邢翘着腿,姿势十分随意,“哦对了,晚上我去你房间和你备个课?”

这话一出,客厅里短暂地沉默了下,楚明赫眼神怪异地看向他,问道:“体育课和音乐课也不搭边吧?”

陈勋则是说:“你备课为什么不能在客厅里?”

萧邢被这两个问句砸到脸上,依旧是面不改色,甚至还能不着调地开玩笑。

“这不是有不能让你知道的小秘密么,”他对陈勋眨了眨眼,“再说了,我和楚明赫什么关系,都这么熟了,进房间聊聊怎么了?”

“……”

楚明赫一言难尽地瞥了他一眼:“没记错的话,我们不是这种关系的熟。”

不再你死我活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进展了,他并不认为萧邢愿意和自己当什么要好到不行的朋友。

萧邢皱眉叹息:“哎呀,你这话可就太伤我的心了,我们这不仅有近亲还有旧交情的,怎么就不能进房间聊聊了。”

“正经点说话,”楚明赫面无表情,“近亲这个我不否认,但你确定我们的旧交情——?”

他的话停在了这里,照理来说在场的人应该开始避而不谈,偏偏萧邢又笑了声,反问他:“旧交情怎么了?我们当年经历的事儿不挺多的么。”

楚明赫坐直了些,看向他的眼神中有很明显的复杂情绪,但最后也只是说:“行,跟我上来吧。”

萧邢咧嘴一笑,是“看我就知道”的表情,陈勋在一旁笑着摇了摇头:“那等开饭了我再上去叫你们。”

“成。”

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楼梯上远去,楚明赫关上房门,看向已经轻车熟路找到地方坐下的萧邢,抱着手臂靠向墙壁。

“下次可以换个理由,”他的扑克脸在此刻看起来愈发不近人情,“不然有些太恶心了。”

萧邢低头在玩自己的火机,银质的外壳咔哒打开,亮起的火光在指尖跳跃,他漫不经心地吹着眼,笑道:“能恶心到你不就是我的目的么。”

“那也不妨碍我驳回吧,”楚明赫很冷淡的眼盯着他,“当然,我知道没用。”

萧邢乐了:“没用你还要说废话呢?”

楚明赫只是说:“没用也要讲。”

“行吧。”

萧邢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愁什么,他直接切入话题,说:“你最近应该有关注联盟那边的消息吧?”

楚明赫又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了:“废话可以不用说那么多。”

他在进入工作状态时最厌恶拖泥带水,但萧邢就是喜欢故意让他难受,慢吞吞地把火机收回兜里,将语调拖得慢吞吞:

“新闻上一片欣欣向荣,当然,根据我这边的情报来看,联盟内部也很欣欣向荣,也就有几条职位调动在不那么起眼的同时又有那么点意思……”

楚明赫的胸口起伏了下,但耐心依旧尚存,萧邢见好就收,终于切入正题:

“比如说对外组新编了一支特殊情况处理小队,队长是个刚加入对外组没两年的小新人,这支小队的职能是在联盟境内处理非法入境和非法移民的案件。”

“还有就是一些高层上的变动,你的老上司——抱歉,我也不知道这位算不算你的上司,至少从你们的结构上来看算是,他退休了,新上任的这个姓钱,叫什么你知道我就懒得说了,最近对你们内部的改革和重组还挺频繁。”

楚明赫静静地听着,对此并不意外,对外组里本来就鱼龙混杂,他消失的时间已经太长,自然会有不少人想插手他的地方,可惜目前的他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只能希望自己手底下的人能撑得久一点。

但最多两个月,他必须要回到那栋办公楼里去。

“多谢,”

他先是和萧邢道了句谢,才问道:“关于我的消息都有些什么?”

“唔,这个还真的挺少的。”

萧邢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张,看样子是从哪份报纸上裁下来的,他递给楚明赫,随意地指向某一行。

“这家报社一直做得不温不火,发行量和售卖量都很低,却一直都没倒闭,这段时间开了个专栏,专门讲联盟传奇新星,噢,也就是你的故事,真假暂且不说,但把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扯到了你的身上。接着就是前天的时候,他放出了你一处私人公寓的照片,声称记者已经在楼下等了整整一周也没有看见人出入,怀疑早已人去楼空。”

楚明赫一目十行地看完,在他所指的地方很明显地停顿了片刻。

“这记者的笔力不错,”他语气里竟还有些赞许,“只是一个可能被废置的公寓,他能写出我真的捐款叛逃的味道,工资应该挺高的。”

“嗯哼,”萧邢难得和他保持了一致的意见, “幕后的金主是谁还没查出来,你有头绪么?”

楚明赫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好几个名字,但最后只是摇摇头,说:“信息量太少了。”

“那就只能先等等看咯。”

楚明赫倒是不在意这种短暂的等待,直戳了当地问他:“还有什么事么?没有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萧邢咧嘴笑了声,说:“不是上来前就说了么,我是来和你备课的。”

楚明赫对他歪了下头,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这不是个借口么?

一个上学时做课题汇报都不写稿的人,相信他会备课实在是有些不太科学。

谁知道萧邢真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水笔,又轻车熟路地从书桌抽屉里翻出一本空白笔记本,对他招了招手。

“站那么远干什么,待会可看不清我写了什么。”

楚明赫拖了椅子过去坐下,问他:“你对这个房间为什么这么熟悉?”

萧邢行云流水地在纸上写字,头也不抬地道:“因为陈勋这儿原本也就一间客房,但他担心我们半夜打起来把他的房子拆了,所以连夜给我收拾了个空房间出来。”

他顿了顿,笑道:“损失最小化嘛。”

“的确,”楚明赫认同了句,“我的确会担心自己有没有可能哪天半夜忍不住把你弄死。”

“哎,”萧邢拿笔隔空点了点他,“这就太伤人心了哈。”

楚明赫面无表情地说:“你睡觉打呼。”

“不可能。”

萧邢想也不想,否定得飞快,楚明赫哦了声,从桌上摸过一支笔。

“那就没有吧。”

他认同得太敷衍随意,萧邢埋头苦写了会,即便知道绝不可能也没忍住嘶了声,说:“骗人可不是好习惯啊。”

楚明赫没看他,随口道:“那我给你道个歉吧。”

“好啊,你道,我听着。”

萧邢真的放下笔等他,楚明赫手中一顿,抬头看他一眼。

“对不起。”

干脆利落得更像一个谎言,萧邢发出声疑惑的鼻音,终于认真回想了下自己的记忆。

——嗯,绝对不可能。

“真行啊,”他回过味来,“不愧是对外组第一人楚先生。”

“谬赞。”

楚明赫将本子推到他面前,主动将话题转到正事上:“抓紧时间帮我看看,快到饭点了。”

“啧,”萧邢无声地磨了磨牙,“行,我看看。”

……

贝蒂蹦蹦跳跳地穿过树枝遮掩的小路,她扎着漂亮的麻花辫,粉色的裙子上是簇新的纱质笑话,蝴蝶翅膀被风吹得轻轻颤抖,她哼着歌,朝着熟悉的平房走去,突然间脚步顿了顿,好奇地看向不远处阳光明媚的草坪。

是她熟悉的修女老师和一个陌生的黑衣服男人。

她歪了歪头,修女握着胸前的十字架,神情感动眼中含泪,嘴唇翕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那是贝蒂不会的语言,而站在她对面的男人笑着说了句什么,抬手吻了吻自己手指上戴着的十字架戒指,古朴的银饰反射出点刺眼的光线,贝蒂看着他,莫名打了个寒颤。

明明是个……咦,怎么形容不出来这个人?

她疑惑地歪了歪头,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准备离开,孩童对危险的感知总是很敏锐,只是她才刚动了下,那男人就笑着朝她看了过来,灰绿色的眼睛眯了眯,然后对她露出一个很温和的微笑,就像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大人。

偏偏贝蒂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莫名的恐惧在心头飙升,她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匆促地转身朝着平房跑去,当气喘吁吁地扶着走廊柱子停下时,她的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

“啊——!”

她和身后出现的男孩一起尖叫着,萨利被她吓了一大跳,缓过来后有些莫名其妙。

“贝蒂,你怎么了?”

贝蒂惊魂未定地指了指自己来时的方向,磕磕巴巴地说:“有、有个很可怕的人……”

“可怕?什么样的可怕?”萨利好奇地回头看了眼,“是长得很可怕吗?”

贝蒂摇了摇头,却怎么也形容不出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只能又重复一遍:“就是特别特别可怕……像故事里床底下偷小孩的鬼!”

男孩听到她的这个形容后反而更加好奇了。

“居然真的有这种人!”他跃跃欲试地拉住贝蒂的手,“要不,你带我去看看?”

“不行不行,”贝蒂要哭出来了,“我一点都不想再看见他了,要去的话,你找别人过去!”

她说完就立马抽回自己的手朝教室跑去,仿佛身后真的有个鬼在追她,萨利挠了挠头,犹豫一下,还是朝着贝蒂指的地方跑去。

会是怎么样的可怕呢?他心里痒痒,却怎么都没找到如贝蒂描述的那个人,直到他遗憾地回到教室,铃声响起,修女领着一个男人走上讲台,她含着笑意拍了拍手掌,示意孩子们看向自己。

“孩子们,我们今天又迎来了一位新的老师。”

不将就小说
不将就
高人气作家岁迟的《不将就》正在更新中...楚明赫与宿敌萧邢在阿琉斯湖暴风雪中被迫伪装情侣,体温交融时直升机轰鸣撕破虚假温情。他们曾是军校荣誉榜上交替登顶的对手,是谈判桌上针锋相对的仇敌。当流亡终结于跨国谈判桌,萧邢却在休憩间隙将人拽进黑暗,问出那个悬而未决的致命疑问——关于情人旅馆枕下的枪,关于未扣动的扳机,关于所有刻意错开的瞄准镜焦点。硝烟与情欲同频共振,答案藏在楚明赫染血制服第三颗纽扣之下,那里压着张泛黄照片:十七岁的萧邢正隔着领奖台,偷瞥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