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小少爷和他不中用的夫婿》是由作者而刀所著,金有钱陈秋折是小说废材小少爷和他不中用的夫婿中的主人公,主要讲述了:金有钱当然是没有想到自己会穿越,他更加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在穿越之后居然会变得如此倒霉!
网友热评:他才不愿意要。
《废材小少爷和他不中用的夫婿》精选:
金有钱被撞得脑袋冒金星,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
陈秋折终于停下来,松开一滩烂泥的金有钱,坐在椅子上,脸上丝毫不见刚刚发疯呜呜哭着的神态,若无其事招呼他,“吃饭。”
金有钱在墙角那里站了十几秒,脑袋突然开始灵光,终于知道了现在自己面临的是什么情况。
他是穿越了。
不知道穿到了什么鬼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穿进来。
金有钱现在脑子里面有记忆。原主人也叫金有钱,躺在床上被渴死了。他现在心说,怪不得他醒来那么渴。
原主金有钱以前是个富家少爷,家里垮了,爹娘跑去投奔亲戚,嫌他一天好吃懒做,跑路都跑不快,干脆留些银子把他送进一个村子里面自己安家,还给他结了门亲,找了个媳妇照顾他。
陈秋折就是原主爹娘给他找的媳妇。
要说陈秋折这个人,也是家道中落,不学无术。为了谋生还专门学了个偷人东西的手艺,遇上原主爹娘时,他被人打得剩半条命。原主爹娘拿银子救他,让他跟自家儿子成了个亲。
他们所在的世界,作风开放。男人和男人成亲的事情很少,但并不代表没有。
原主爹娘完全是很了解自己儿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得找个力气大点的汉子把家撑起来。
他们哪晓得陈秋折也是个懒货。
今天中午这顿是陈秋折去馆子里面提回来的,他一到家门口,就看见这金有钱昏在地上。
他出去浪了三天,这一回来看金有钱晕倒在地上,赶紧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心里腹诽别让自己成了鳏夫。
陈秋折和金有钱成亲本来就是无奈之举,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他想干一票大的还了金家父母给自己的钱后,就跟这家伙和离。但他现在还没离呢,金有钱还不能死。
陈秋折看金有钱半天不过来吃饭,狐疑的望过去,“你傻了?”
金有钱还真是傻了。他傻愣愣的坐在陈秋折旁边,心情现在都没得以平复。
为什么啊!他是做了什么孽,早不穿晚不穿,偏偏等金家凉了后他才穿过来。想着以后他要挑水做饭,自力更生,还要养夫婿,他突然觉得生无可恋,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陈秋折想,难道这大少爷是要自己喂他吃?他试探性的夹起一筷子菜递到金有钱嘴边。
金有钱下意识的就是一咬,咦,好吃。
用不着陈秋折再说话,金有钱拿起筷子埋头苦干,先吃饭,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
都说了他不够聪明,想多了事情大脑就容易死机,干脆不想了,吃饭。
吃完饭。
陈秋折想睡会儿午觉。
金有钱在小板凳上面坐着,不知道干什么,他看陈秋折睡得香甜,盯着盯着,困意也就上头,屋内只有一张床。
金有钱咬着嘴唇,目光落在陈秋折英俊的脸蛋上,羞羞哒哒看了半晌。心想他们是成了亲的,睡一张床上应该没事吧?
他踩着小碎步,慢慢地,慢慢地移到床边。
金有钱含羞带怯的躺在陈秋折的旁边,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陈秋折正在做梦。
他梦见自己跟人打架,他伸出腿往他们身上一踹......
“卧槽!”金有钱屁股摔得生疼,下意识的就骂一声,疼痛使他立马清醒过来。
“你对我干了什么?”陈秋折瞪大眼眸,他没看错吧,金有钱居然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他想干什么?他是不是想非礼他,他绝对是对他图谋不轨,趁他睡着就想占他便宜。
可怜他这么信任金有钱,以为这人蠢是蠢点,懒是懒点,至少没有心机。
原来他居然是个一个会趁他睡着,趁人之危的金有钱!
金有钱委屈巴巴,自己睡得好好的,被陈秋折一脚踢下去,他还没说啥,结果他这夫婿就开始恶人先告状。
“我没想对你干什么啊?”金有钱冤枉,他只是想睡觉。
“什么!”陈秋折眼睛睁得快要瞪出来,“你说你想对我干什么!”
“不是不是,我不想对你干啥!”
“什么!”陈秋折恼怒:“你说你想干我!”他内心震撼,心里野马奔腾,救命,救命,他不纯洁了。要是金有钱非要强迫他怎么办?
不对,金有钱那个肌肉都没几两的小个子应该对他干不了啥。
想清楚的陈秋折心里明朗,胸肌都往上面提了提。
金有钱无语。
和陈秋折说话他们两个就相当于鸡同鸭讲,谁也不懂谁。
他现在是没心情睡觉了,开始思索接下来的生活该怎么过。
金有钱是个乐天派,乐天在有钱的基础上。他从小人如其名,有花不完的钱。现在的他家徒四壁,心里泪千行。
到了晚上,陈秋折和金有钱两个人肚子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大鼓,响个不停。
今天中午那一顿是陈秋折身上最后的一点钱了。
他望着金有钱,金有钱也盯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金有钱看着陈秋折脸蛋就红了,声音变得小小的,他问:“你饿了吗?”
陈秋折想,这不是废话吗?
他反问金有钱,“你没饿?”
金有钱羞涩的点点头,“饿了。”
陈秋折抓毛,这人没事脸红个啥,那娇羞小媳妇的样子给谁看呢!他滴娘个爹,他怎么瘫上这么个蠢货。
陈秋折勉强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很有耐心的继续问,并且还有种循循善诱的意味:“饿了怎么不去做饭呢?”
金有钱听了这话觉得不可思议,做饭,他不会啊,故而低头,继续羞涩,小小声的说:“我不会。”
额滴娘亲额的爹啊,来救救额。陈秋折心里的小人一个劲的揪着自己脑袋上的毛,这人说话就不能像个正常爷们吗?
金有钱看陈秋折一直盯着他看,他摸摸自己的脸,想中午吃饭时的饭粒应该没有遗落在脸上吧!
陈秋折说:“我也不会。”
他又说:“不会可以学啊!”说完后继续往床上一躺,“有钱,交给你了。”
明明陈秋折是懒不想动。金有钱却活生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对他的极其信任。
金有钱煞有其事的珍重的点头,“好,我一定会成功的。”
金有钱跑去找厨房做饭了。
陈秋折在床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想金有钱是不是今天撞了脑袋被撞傻了?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金有钱在院子里找了会儿才找到厨房。所谓的厨房也就是一个锅,一个灶。
他在厨房里面转了会儿就出去了。回到房间看见陈秋折疑惑的目光,他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米,没有菜了。”
陈秋折说:“你饿吗?”
金有钱回答:“我饿。”
陈秋折哦了声,“我不饿,我们睡吧,你睡地上。”
说完不管金有钱了,自己蒙着脑袋就要睡觉。
陈秋折说要睡,睡了半天都没睡着。他忍无可忍,大吼:“金有钱,你肚子能不能不要一直响。”
他说完,自己的肚子咕咕一声。
金有钱:“......”
陈秋折试图闭眼睡觉,但饥饿上头,他是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了。
最后,陈秋折把地上的金有钱一把提溜起来,“走,去偷菜。”
金有钱是第一次干偷窃的事情,有点激动,有点兴奋,他搓着手,迈着小步子跟在陈秋折后面,拉着他的衣角。
他们所在的村子,几乎家家都有菜田。
两人没走几步远就看见一块菜地。
陈秋折不打算下去,就站在土坑上,开始怂恿金有钱,“有钱啊!你下去拔点菜,我在这上面给你望风。”
金有钱没拔过菜,但想着应该不会很难,欣然答应。
他跳进田里面,黑暗中,绿油油的菜苗码的整整齐齐,他看不清种的是啥菜,就算看得清,他也认不出是什么菜。
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开始拔。
手伸进土里一拔就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手上湿乎乎的呢?不过他也没多想,高高兴兴的拔了几窝菜。
金有钱心里十分得意,飞快拔了菜爬上去,想让陈秋折夸夸他。
陈秋折离他一两米的距离,鼻子动了动,闻到一股恶臭。
借着月色,看见金有钱手上湿漉漉一团,上面满是污渍,他脸色霎时就变了。
“你.....你别过来!”他伸出手掌抵在身前,一边说还不停的往后退。
金有钱刚在菜地里不觉得,一出来,才发现他身上庞臭。他看见自己手上全是粪尿,吓坏了,啊啊啊大叫,扔了菜,边哭喊边扑向陈秋折。
陈秋折脸上惶恐,他往后面直退,“你别过来,别过来!”
金有钱哭丧一张脸,泪流满面,低头看自己的双手,手足无措,下意识就是要找陈秋折。
陈秋折吓坏了拔腿就跑。
金有钱在后面哭嚎,扯着一把嗓子,叫,举着手在后面追,“你等等我,啊啊啊!等等我!”
“救命啊!”
金有钱: “呜呜呜呜呜呜!”
扑腾一声,陈秋折被石子绊倒,啪嗒给摔在地上。
金有钱接着摔了一跤,他的两只手掌恰好拍到陈秋折的屁股上......
村子里黑灯瞎火,陈秋折绝望的“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响破天际。
金有钱回家洗手,把手要洗掉一层皮那么凶,他是边哭边洗,越洗越想哭。
他不知道,这个年头还有人给菜施屎尿。他以前吃的都是大棚里面长的有机菜。
金有钱洗完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皎洁的月色洒满一地光辉,他在其间,两眼含泪。
对苍天无声哭喊,爸,我想回家!爸爸,我想你了!
陈秋折打水折腾了半天,洗干净澡重新把自己收拾妥当后才走出来。
早就意识到金有钱是个废材,没想到他可以这么废材。
陈秋折摸了摸扁扁的肚子,心想明天要干票大的。
第二天晨光微亮,金有钱还没睡醒,就被陈秋折给拉起来。
他们两个没什么本事。
金有钱不用说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陈秋折好歹手快,能在别人身上顺点东西,至少饿不死。
金家父母对自己有恩,陈秋折又不能丢着金有钱不管。干脆让他跟着自己学偷东西的手艺。两人一起干活,男男搭配,干活不累。
金有钱在哪都是大少爷,他听陈秋折说要上街偷人钱袋,他是打死也不敢干。偷偷菜这种被逮住了也不会怎么样,要是偷钱被抓了是要被打一顿的,搞不成还要掉一只手。
金有钱惶恐的摇摇头,“我干不来。”
“哦。”陈秋折对他反应不奇怪,淡淡道:“那这样,等你饿死之前记得把合离书给我签好。”
“你不管我了?”金有钱眼里满含担心,着急道:“没你我怎么办。”
“我滴娘呢,我自己都养不活,我还管你这个小少爷,你可拉倒吧!”
陈秋折说干就干。
当天晚上回来就战绩满满,他用钱买了只烧鸡。他把鸡放在桌子上,故意往床上一副僵尸样的金有钱身上看了眼。
金有钱一天没吃饭,现在饥肠辘辘。
陈秋折一回来带的烧鸡,味道他一下就闻见了。
金有钱小少爷又实在没有勇气去找他蹭一口,只能偷偷咽了咽口水。
陈秋折掰下一个鸡腿,在嘴里撕咬着,还咀嚼得特别大声,嘴里不时称赞:“这鸡真香,可惜某人吃不到咯!”
金有钱很大声的咽了咽口水。
陈秋折没理他,吃了一半的鸡,才拍拍手,尖酸刻薄道:“要吃就过来,不吃就出去,看你一直吞口水,心里烦。”
金有钱知道陈秋折是叫他去吃,他搓搓手,心情一下就高兴起来。但他半天一步一挪的挪在桌子边,他小心翼翼的观察陈秋折的神色。
慢慢地,把手伸向了那半只鸡。
陈秋折看他这样窝囊心里就来气,他一把抢过鸡,一两下把鸡屁股给掰下来,扔给金有钱,“不干活就想吃肉?吃你的屁股。”
金有钱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眼泪巴巴的望着陈秋折,看他不为所动,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鸡屁股。
他忍不住哭起来,先是很小声的哭,后面又成了嚎啕大哭。
陈秋折迅速把鸡塞进他嘴里,堵住那些呜咽声,不耐烦又凶狠的道:“吃吃吃,吃你的,像个娘们一样,动不动就哭。”
金有钱不为所动,哭得更大声了。
陈秋折站起来,又走出去。屋外都能听见金有钱的鬼哭狼嚎,陈秋折现在心烦意乱,甚至也想当他面给他嚎个两嗓子。
他出去了又进屋,进去了又出去,如此反反复复多次。
陈秋折受不住了。
他走到金有钱身前,妥协道:“大哥,你别哭了行不行,你是我祖宗,你能别哭了吗?你快吃鸡,鸡凉了不好吃了,我以后不凶你了成不,我以后把您当太上皇一样给你天天烧三炷香给您供着好不好?”
金有钱哭得有些累,他歇了会儿,刚刚哭得太用力,累死了。
手里的鸡散发出阵阵肉香。
陈秋折还在哄他,“来,吃一口,看看好不好吃,啊!长大嘴巴,对对对,就是这样,哎!一大口,哦,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