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芥子所著的《你个骗子》是一本甜宠小说,主角为凌颂温元初的小说你个骗子主要讲述了:温元初其实是一个有秘密的人,但凌颂同样也有秘密,而凌颂怎么也不会想到的是其实他们之间的秘密就是同一个,只是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最新评论:需要情话宝典的冷面闷骚摄政王x表面张牙舞爪内里怂的一逼的怂包小皇帝
《你个骗子温元初》精选:
姜一鸣被凌颂一拳砸得眼冒金星,嗷嗷叫。
“老子跟你拼了——!”
温元初动作极快得挡下他挥过来的拳头。
一个过肩摔,将人压制在地上。
将他一条胳膊扣到身后,再用膝盖顶住他的肩背。
姜一鸣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脸红脖子粗,跟条死鱼似的徒劳挣扎。
凌颂在他面前蹲下,逗狗一样拍他的脸。
“小样,还要打吗?”
姜一鸣张嘴去咬他,凌颂动作极快地避开。
满脸嫌弃。
又给他送了一拳头。
姜一鸣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蹦。
他骂一句,凌颂抽他一下。
最后这傻大个放声嚎啕。
“呜——”
凌颂:“……”
温元初皱眉,刚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中气十足的中年男音:“你们几个!做什么呢!不许打架!赶紧给我松手起来!”
凌颂抬眼看去,好巧不巧,来的是学校教导主任……
五分钟后,他们仨站成一排,接受教导主任的训话。
教导主任满脸痛心疾首:“你们这些学生,运动会不去好好比赛,躲这里打架,学校纪律都学到哪里去了?你们实在太过分,太叫人失望了!”
姜一鸣还在不停呜呜呜,哽咽告状,说凌颂和温元初联手打他。
他肿成猪头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据。
教导主任气不打一出来,他是没想到,在这打架的,竟然是高二年级的尖子生,且还是打人的那个,叫他想偏袒都找不到理由。
凌颂轻哼:“怎么没好好比赛了,温元初早上还破了跳高记录呢,分明是这个姜一鸣在篮球赛上寻衅滋事,被老师换下场他心有不服,跑来找我俩麻烦,满口污言秽语地骂我们。”
“我没有!”姜一鸣拒不承认,“是他们看我不顺眼,先动手打我!”
凌颂不以为然:“要不是你欠得慌,谁特么理你。”
“你放屁你……”
“都给我闭嘴!”
教导主任一阵脑壳疼,示意温元初:“你说。”
温元初满脸漠然:“姜一鸣先骂人的。”
“他骂了你们什么?”
温元初闭嘴不肯说。
凌颂替他说了:“他骂我和温元初是死基佬!”
教导主任哽住。
眼神里多了惊疑不定,目光在温元初和凌颂之间来回转。
“你们……”
凌颂:“他放屁!他污蔑我们!”
教导主任心头一松,转而问起姜一鸣:“你有没有骂过这个话?”
姜一鸣梗着脖子不出声。
教导主任一看就知这小子确实说过,严肃教训起他:“这就是你有错在先了,怎么能无中生有,说这样的话造谣同学?”
之后整整二十分钟,姜一鸣都在挨训斥,一个一米八几的大块头,哭哭啼啼个没完没了。
凌颂嫌弃得直撇嘴。
温元初默不作声,神色淡漠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等到教导主任说累了,这才想起不能太厚此薄彼,又做做样子训斥了温元初他们几句。
最后他大手一挥:“你们三个,一人写一份检讨,下周一的晨会上当众宣读。”
凌颂耷拉下脸。
当众宣读?
朕丢不起这个人啊……
马国胜来把他们仨领回去,同样恨铁不成钢,又把他们挨个教训了一遍。
凌颂彻底蔫了。
坐回看台上,老老实实再不敢到处浪。
温元初一直没吭声。
凌颂自闭了半天,才发觉他的不对劲。
温元初竟然在发呆!
“喂,你在想什么?你也觉得在晨会上当众读检讨很丢人吗?”
温元初没理他。
“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
温元初的声音有些冷。
凌颂的小脑袋瓜子根本想不明白,温元初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
干脆也不搭理了他,玩手机去了。
姚娜娜给他发了条微信来。
姚娜娜:听说你们刚和姜一鸣打了一架,被教导主任当场抓住了?
凌颂:呵,你也听说了,传得真快。
姚娜娜:你们干嘛跟他打架?
凌颂:他因为你看温元初不顺眼,故意找茬呗。
姚娜娜:可我听说是你先动手的啊,他找温元初的茬,跟你有什么关系?
这女生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凌颂:那我也看他不顺眼,他骂我和温元初是死基佬,我还不能打他吗?
姚娜娜:噗。
凌颂:笑什么?
姚娜娜:没什么,当我没问过。
林秋怡也发来消息:闺女,你帮温元初打架了?
凌颂把给姚娜娜发的那句,原封不动地转发给她。
林秋怡:噗。
凌颂:……
这些女生都什么毛病?到底在笑什么?
凌颂实在想不明白,又去骚扰温元初。
“温元初,检讨要怎么写?你帮我写好不好?”
温元初还是不理他。
……这人的心思,跟那些小女生一样别扭难猜。
四点半,一天的比赛结束,终于可以回家。
凌颂在体育馆门口等家里的车子来接。
温元初骑车经他身边过,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凌颂顿时生了气,什么态度!
他一步冲上去,拖住温元初车子后座:“你停下!我们好好说道说道!”
温元初脚尖点地,看向他:“说什么?”
“我没得罪你吧?”
“你不能因为被教导主任抓到要写检讨,就把气往我身上撒吧?”
“迁怒人是不对的!我揍人还不是因为那厮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你啊?”
温元初的目光下移,落到他拖着自己车后座的爪子上:“松开。”
“我不,你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温元初的神色渐渐冷下。
凌颂其实已经有些怂了。
他最怕的就是看温元初这个跟摄政王极其相似的表情,可他心里更憋了口气。
他最讨厌的也是温元初学那个死鬼摄政王,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温元初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车后座:“你坐上来。”
凌颂犹犹豫豫地把屁股挪过去。
温元初一脚蹬出去,速度极快。
凌颂吓得赶紧抱住他的腰,好悬没栽下去。
温元初骑车去了海边。
他俩坐在海边礁石上看日落。
红霞映着整片大海,也映进了温元初的眼中。
那里翻涌着凌颂看不懂的情绪。
凌颂戳他手臂:“说话啊。”
“被人误会和我的关系,你很生气吗?”
温元初终于开口。
凌颂一愣。
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你之前一直不理我,就因为这个?”
温元初的神情更闷。
凌颂从礁石上跳下,站温元初跟前面对着他。
“你不觉得你生气得很莫名其妙吗?他骂你诶,让人误会我俩是那种关系,你很高兴啊?”
温元初移开眼,闷声丢出句:“没有。”
凌颂很委屈:“我替你出头,你还生我的气不理我,你这人真是把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我没有。”
“你有,别说没有,你明明就有。”
温元初没话说了。
沉默一阵,他也从礁石上下来:“你,在这等等。”
温元初跑去了沙滩上的便利店。
十分钟后,他拎着一袋零食去而复返,递给凌颂:“我跟你赔礼道歉,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
凌颂拒绝的话到嘴边,到底扛不过零食的诱惑,把东西接了过去。
“这回算了,你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好。”
他俩重新坐回礁石上,一起分享一包小饼干。
凌颂心里终于舒坦了,又开始说屁话。
“温元初,我觉得吧,你这人呢,大多数时候都是个好人,但有时候又实在太烦人了,心思跟小姑娘一样别扭。”
“不过我还是挺待见你的,我看着你就亲切。”
“虽然你跟我仇人长得像,可你是你,他是他,我不会把你们混为一谈的。”
“你很在意他吗?为什么总是提起他?”
温元初忽然出声:“只有真正在意的人,才会不断记起,哪怕他是你的仇人。”
“咳——”
凌颂正吞饼干,被温元初这话惊得差点没呛死。
温元初给他拍背。
猛灌了一口水,凌颂摆摆手,一脸讪然:“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在意他,我讨厌他都来不及。”
他才不会在意死鬼摄政王,他为什么要在意?
那人那么坏,还毒死了他,他一直惦记着,不亏么?
温元初没再问。
安静一阵,他说:“以后不要再提他念他了,真的讨厌就不要一遍遍去回忆,忘掉那个人吧,无论好的不好的。”
“……你说的也对。”
凌颂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但他不想说了。
不提就不提呗,他本来也不想一直回忆从前。
但有些事情,不受控制地就会在脑子里蹦出来。
“我是温元初。”
温元初看着他,认真说:“你讨厌的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不是我,他不是我。”
触及温元初的眼神,凌颂心尖一颤,好似有种奇怪的情绪在心头逐渐蔓延开。
他却抓不住那是什么。
“你说什么呢,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你啦,我又不是傻的。”
凌颂笑着打哈哈。
这人是介意被他说和仇人长得像吗?
“我以后再不跟你提他了,你别计较这个啦。”
温元初淡淡点头:“走吧,回去了。”
沿着海岸线骑车往家的方向去。
凌颂坐在后座心不在焉地发呆。
温元初最后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他是真的搞不懂这人。
谁都没再说话。
他回来的第六十七天,他讨厌那个我,我骗了他。
不会高兴了。
之后两天,运动会继续。
凌颂没再到处乱跑,一直老老实实待看台上。
不用温元初提醒,他主动看书学习,趁着这两天时间,卷子做了好几套。
期间温元初跳远又拿了个第一,篮球赛一路挺进决赛。
姜一鸣那厮没敢再找茬,哪怕他在球场上和其他人不对付,有温元初在,他们班依旧拿下了高中男子组冠军。
温元初牛逼,这句凌颂已经说累了。
他彻底心服口服,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对温元初只有一个大写的服气。
篮球赛颁奖后,温元初回到看台,在凌颂身边坐下。
他取出两支签字笔,搁到凌颂面前,让他挑一支。
凌颂不明白:“这是你的奖品,你给我做什么?”
“我不用这么多,送你一支。”
篮球赛是团体项目,奖品两个新篮球归班级所有,但温元初还有跳高跳远的单项第一,各得了一支签字笔,一黑一蓝,金属外壳,挺上档次的牌子,样式也好看。
凌颂有一点不好意思:“我这不是不劳而获么?下午就比五千米了,说不定我自己也能拿到名次呢。”
“我乐意送你,你收着便是。”
凌颂不再说了,他挑了黑色的那支,跟温元初道谢,美滋滋地收下。
再跑去跟张扬那几个人炫耀:“这笔好看吧?温元初送我的。”
有人鄙夷道:“你又不是买不起,一支签字笔而已,至于这么高兴吗?”
“你懂什么,这可是得第一才能拿到的奖品,跟自己买的不一样。”
“……那也不是你自己赢回来的。”
“温元初赢回来的也一样。”凌颂得意不已。
原来是想秀恩爱。
一人一根情侣签字笔,真特么闪瞎人狗眼呵。
狗男男。
没人再搭理他。
凌颂半点不觉自己讨嫌,只当这些人在嫉妒他,直接拿了那笔做题目。
写了几道又觉得浪费,把笔收起来。
“我等下次考试再用。”
温元初像是累了,脱下校服盖住脑袋,趴膝盖上很快睡过去。
凌颂卡在一道题目上,半天没有解题思路。
蹭去温元初身边,伸手戳了几下他的胳膊,但温元初没动静,只能算了。
校服下笼着一片阴影,衬着温元初露出一半的面庞,凌颂的目光移过去,略略顿住。
这人睡着时无声无息的,格外安静。
哪怕只有没被挡住的小半边侧脸,轮廓线条都堪称完美。
凌颂下意识地凑近过去,轻轻嗅了嗅。
温元初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特别好闻。
温元初忽然偏过头,缓缓睁开眼。
凌颂一愣,赶紧退开。
被捉了现行,可真尴尬。
“做什么?”温元初开口问。
凌颂讪笑:“没什么,你睡你睡。”
“你要是看书累了,也睡一会儿,养足精神,下午还要比赛。”
“我知道。”
凌颂没好意思跟他多说,坐去一旁,心不在焉地继续做题目。
他最近怎么总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还都和温元初有关。
太奇怪了……
温元初没有睡太久,半小时就醒了。
他打开矿泉水猛灌了几口。
凌颂抬眼,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直到温元初的目光移过来。
凌颂冲他笑了笑:“温元初,我这个单元的数学题做完了,你帮我改改吧。”
习题册最后就有答案,但他就是想要温元初给他改。
温元初当然知道习题册后面有答案,他没说什么,接过去,认真帮凌颂批改。
再把凌颂做错的题目仔细给他讲解一遍。
凌颂有些神游天外,等温元初说完了,没忍住问他:“喂温元初,你身上搽了香水吗?好香。”
温元初皱眉,回答他:“没有。”
凌颂的狗鼻子凑过去,用力嗅了嗅:“明明就有,这么香,那些女生身上都没你香。”
“……洗衣粉的味道吧。”
凌颂继续追问:“那你家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
温元初有一点无言:“我回去问问。”
凌颂笑嘻嘻地说:“我以后也让家里阿姨用你这一样的,跟你一样香。”
“嗯。”
温元初没有提醒他,这话听起来是真的很奇怪。
他高兴就好。
下午,五千米长跑。
五千米是闭幕前的最后一项赛事,提前半小时,他俩一去下去内场热身。
凌颂十分兴奋,又蹦又跳。
温元初提醒他:“省点力气,一会儿别冲太猛,保留体力才能坚持到最后。”
“知道了,元初爸爸。”
凌颂抻手抻脚。
温元初怀疑他压根没听进去。
果然,轮到正式比赛时,哨声一响,凌颂第一个冲出去。
温元初只得跟上。
“你跑慢点。”
“我不,我要拿第一。”
第一圈第二圈还好,从第三圈起,所有人都开始放慢速度,凌颂也不例外。
他的呼吸里已带了喘,温元初跟在他身边:“能坚持就坚持,不行就算了。”
凌颂不服:“温元初你别看不起我。”
他又闷头往前冲。
温元初很无奈。
他从来就知道,凌颂的个性其实挺倔的。
一圈又一圈,不断有人坚持不下去退出。
还在跑道上的人也都跑跑停停,距离拉得很开。
凌颂满头大汗,跑几步停下撑着膝盖喘几下,又接着跑。
这一个月他一直跟着温元初晨跑锻炼,依旧低估了一口气跑五千米的难度。
但他不想这么丢脸半途而废。
他停温元初也停。
温元初没再劝他退赛,就一直跟着他。
张扬王子德他们混进内场来给他俩加油,扔水给他们。
凌颂停下喝了一大口,一抹嘴唇,冲温元初说:“你明明可以跑得更快,干嘛一直跟着我,你先跑吧,别等我了。”
温元初没答应:“不用。”
“我跟你一起。”
最后一圈,凌颂的体力已快到极限。
有人已经冲过终点,原本在他后面的也都纷纷赶上超过。
他拼命咬牙坚持,却在离终点只剩半圈时,腿软向前栽倒在地。
一只手掌称地,脚踝处一阵钻心的疼,虽然有温元初及时扶了一把,依旧够呛。
温元初半蹲到地上,扶住他:“还好吗?”
凌颂一头的冷汗,紧咬着牙根摇头:“没事。”
他挣扎着站起身,还要继续跑。
温元初拉住他:“实在不行,就算了。”
凌颂不肯,汗水流进眼睛里,他用力眨了几下,笑着说:“温元初,我难得坚持做一件事,你就让我做到底吧。”
温元初没再劝,拉住了他手腕。
最后半圈,几乎是温元初拉着凌颂的手,带着他往前跑。
跑道边上,教导主任忧心忡忡、犹犹豫豫地问马国胜:“你班上这两个学生,感情真好啊?”
马国胜高兴点头:“确实,温元初这学生原本个性一直挺孤僻的,后头主动提出帮凌颂补课,先进带后进,凌颂的功课渐渐赶上了,温元初也开朗合群了不少,他以前连集体活动都不参加,这次运动会被凌颂带着,还把项目都报满了。”
教导主任半点没觉得高兴。
“你……多盯着他们。”
“感情好是一回事。”
“好过头了也是个麻烦事。”
马国胜:“?”
这语气怎么跟叮嘱他防止学生早恋一样,那不两男生吗?
跑道上只剩下凌颂和温元初,其余人要么已经冲过终点,要么早退赛了。
在全校师生的注视下被温元初拉着手腕带着跑,凌颂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耳边不断回响的,只有他粗重的喘气,和因剧烈运动又或是其它而急促跳动的心跳声。
咚咚咚。
一声一声,格外有力。
他和温元初并肩一起冲过终点。
来帮他们加油鼓劲的班上同学一拥而上,将他们团团围住。
凌颂因为脚软,又被过于兴奋的同学冲撞,几乎栽进温元初的怀里。
温元初环住他的腰,扶着他站稳,脸上没有半点终于跑完全程的喜悦,反而紧蹙着眉神情很不好看。
“你脚怎么了?”
凌颂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左脚脚踝刚才似乎扭到了。
应该是痛麻木了。
温元初蹲下,帮他把校服裤腿卷起,果然脚踝处已经青肿起一大块。
“我背你,去看校医。”
“不用了……”
凌颂下意识地拒绝,温元初抬眼。
触及他目光中的冷然,凌颂更多没出口的话生生咽下去。
“上来。”
凌颂不情不愿地趴到他背上。
温元初将他背起。
原本围着他们的一众同学似乎都感觉出了温元初周身的冷意,自动让出道来。
被温元初背着,在众目睽睽下离开运动场。
凌颂的感觉如芒在背。
但他不敢多抱怨,小声在温元初耳边问:“温元初,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温元初的声音冷硬。
分明就是有。
凌颂十分郁闷:“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能耐,还故意逞强,只会给人添麻烦?”
“我就是不想半途而废,显得我跟个废物一样。”
“你这么厉害,我连你一星半点都比不上。”
温元初没接话。
紧绷着的神情稍稍缓和。
“温元初,你说话啊……”
“以后别这样了,量力而为。”
“噢。”
“你不用跟我比,你有你的长处,你不是废物,从来都不是。”
才怪,以前摄政王就总骂他是个废物。
凌颂心里憋屈。
……算了,说好了不再提那个死鬼的。
他低了头,靠到温元初肩膀上。
还是温元初好。
凌颂心想,他这辈子运气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