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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旅行故事

西藏旅行故事

发表时间:2021-09-27 10:25

正在火热连载中的小说《西藏旅行故事》的主人公是钟蘧肖铎,作者:鹌鹑,该小说主要讲述了:钟蘧他原本只是想着多多出去看看世界,谁知道他竟然在旅途中邂逅了他的爱情,关于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网友热议:注定是你。

西藏旅行故事小说
西藏旅行故事
更新时间:2021-09-27
小编评语:感谢遇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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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旅行故事》精选

草不生,所以又被网友称为“最宠爱中国的湖泊”。

班公错在阿里环线的支线上,并不必然经过,钟蘧合理怀疑,是憨哥比较想来这里钓鱼。西藏的山水多跟宗教和信仰有关,在羊卓雍错的时候,憨哥就提醒过,千万别想不开在羊湖洗脚、钓鱼等等,那样会被视羊湖为神灵的藏民乱棍打死——然而每年还是有许多外来客破坏这里的自然生态。

班公错因为人迹罕至,限制没有那么多,周围也有一圈餐馆打着品尝西藏野生鱼的名头。班公错最独特的是裂腹鱼,裂腹鱼生长极其缓慢,六到九年也就一斤重,属于保护动物,憨哥也不捕,只是捕些其他普通些的小鱼尝尝鲜。

肖铎和钟蘧没跟憨哥一起捕鱼,他们在码头上了船,前往鸟岛观赏。班公错星罗棋布许多岛屿,每年夏季,上千上万的地中海中头鸥、斑头雁、棕头鸥、凤头麻鸭来到这里繁殖,鸟窝、鸟蛋占满所有岛屿,蔚为壮观。

然而,当游船真的靠近了鸟岛,肖铎几乎是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千万鸟粪的气味以及千万鸟类“聒聒聒聒”“咕咕咕咕”声扑面而来,简直让他分分钟想跳船,小朋友在一边却很兴奋:

“来了来了!”

千万别来。

“那只真的好可爱啊,你看他六亲不认的步伐。”

嗯,好的。

“那好像是憨哥说的黑颈鹤!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啊!”

我认为,我的脸现在也很黑。

当然这些话肖铎说不出口,总归小朋友喜欢。

船再开出一段,钟蘧终于发现了肖铎的反常——阳光照在浅蓝的小船上,他们两个穿着橙红色的救生衣,湖水像撒了一把金光闪闪的碎钻,在这样暖色调的背景里,肖铎戴着一副墨镜靠着船沿,眉头皱着,抿着嘴,简直像光线照不到的墙角一朵发霉的小蘑菇。

怪可怜的。

钟蘧疯狂大笑起来,他的头发有点长长了,在那对弯月眼前晃动着,连带着光点也在他脸上跳动,浑身上下都是少年气。

肖铎无奈地摸了把他的脸,“干什么?”

钟蘧内心已经反应过来是肖铎的洁癖犯了,本来想帮他捂捂鼻子,这会儿被摸了一把脸,脑子一抽,胆子一大,一下靠近肖铎把对方的鼻子顶成了猪鼻子,“啊——快闻闻——这清新的美妙的大自然的芳香——”

肖铎:“……”

肖铎突然抓住了钟蘧的手腕,下一秒,钟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手腕一麻,肩膀一痛,后腰被撞了一下,就趴在了座位上,而肖铎一手轻轻松松钳着他两个手腕,一条腿跪在他身上。

肖铎老神在在,“啊,之前忘记说了,跆拳道黑带,会点擒拿。”

钟蘧:“……”

呵呵。

“哈哈哈哈,你们兄弟之间关系真好啊。”坐在斜前方的一个阿姨看他们打闹,忍不住笑道。

“我可不是他兄弟——”肖铎拖长了音,闲到插兜的另一只手,在钟蘧屁股上来了一下,“叫爸爸。”

“靠!!!”

公开处刑钟小蘧,面子倒光钟小蘧。

惨呐,惨呐!

钟蘧红着脸拼命挣动起来,奈何这个姿势实在是没有任何翻身可能,肖铎睨了他一眼,轻轻笑了一下,又给了他一下,“快叫。”

钟蘧:“……”

钟蘧憋屈啊,咿咿呀呀唱了一句《窦娥冤》:“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然后轻到几乎听不见“……爸爸。”

肖铎轻笑了一下,放过了他。钟蘧趴着烧了一会,这才爬起来,转了转肩膀,再然后僵在了原地,缓缓把手捂到了脸上——整船的叔叔阿姨,弟弟妹妹都注视着这个方向,他们的脑袋随着钟蘧爬起来的动作,整齐划一的抬了一抬。

钟蘧:“……”

整条船发出友好的,快乐的笑声。

钟蘧假笑:“哈哈哈,‘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

船刚到岸上,肖铎就被钟蘧按着好一顿暴揍:“我,我TM庐山升龙霸,排山倒海,飓风之锤——”

肖铎好笑地让小朋友发挥,看小朋友真好了伤疤忘了疼,越来越上头,这才提醒加威胁道:“你再不停手,我就让你‘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了啊。”

肖铎动手去拉小朋友,被不解气的小朋友一口咬在虎口上。

憨哥刚好这时候过来了,“嘿,怎么还咬上了。”

肖铎捏了捏钟蘧后颈,像拎只皮得横冲直撞的大猫,钟蘧也像只猫咪一样,抖了抖脖子,松了口,蔫道:“没事。”

憨哥笑了笑,给他俩看他今天的成果——一整桶小鱼。

钟蘧立马又精神起来,“我看看,我看看。”

憨哥把桶递给他,又给肖铎指了指路:“今天就在那边烧烤,你们先吃着,这鱼我们自己不好处理,我把鱼拿到餐馆去烧。”

钟蘧一听还有烧烤,兴致勃勃地应:“好嘞。”率先往车子冲去。

肖铎在原地看着他背影笑,遥控把车解了锁,点燃了一支烟。

憨哥也燃了一支,“怎么了,你俩吵架了?”

肖铎:“没,小孩儿脸皮薄,我惹着他了。”

憨哥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怎么他了?”

肖铎风轻云淡:“打他屁股了。”

憨哥:“……”

禽兽啊。

肖铎:“没事,我一会儿去哄哄,”他笑,又转头看向憨哥,“他脸皮薄,你看破不说破,别提这些,我不知道你的态度是什么,但总之也就这些天,多谢了,兄弟。”

憨哥吐出一个烟圈,脸上颇有点忧愁:“我也不知道你俩这算怎么回事,我就当没看见,你,哎,你们好自为之吧。”

肖铎因为“好自为之”这个成语皱了下眉,但也没再说什么,把烟熄了,走向车子,“我们先过去那边,你快点来,给你留点肉。”

肖铎上了车,钟蘧尽管自觉地坐在副驾驶位上,还是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爸爸,干哈呢?你儿子我都在车里闷死了。”

肖铎听到他那一口十分不正宗的东北腔,没忍住又笑了。被钟蘧掐了脖子,“你还笑,你还笑。”

然后钟蘧也没忍住笑起来。

其实钟蘧真没生气,他也觉得挺可乐的,但就是有点没面子,又为自己未来的地位担忧,“你看你还家暴,以后,我是不是,只能,当,下面,那个,啊……”

肖铎这次是真意外地挑了下眉,他抓住钟蘧放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想这些呢,小朋友?”

钟蘧脸上一红,梗着脖子,“是谁在电影院还要对我动手动脚的?”

肖铎笑着举起双手投降,“是我,是我,我错了。不过,认真的问,小朋友,你,现在,才,意识到,你是,下面,那个,吗?”

钟蘧:“……”

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吗?

不是,就不能互攻了吗?

钟蘧居然一时语塞。

肖铎揉了揉他的脑袋,专心发动了车子。

*

“班公”在印度语里即是草地的意思,班公错边上,是一望无际的丰茂的绿草,与同样连绵的山川和湖泊一同,构成这里独特的层次丰富的景致。

两人从后备箱里拿出憨哥在狮泉河购买的烧烤架、各类肉串、蔬菜、调料,居然还有一个大西瓜。

“哦哦,我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西瓜!”钟蘧上蹿下跳的,说着就拎着西瓜走到班公错水边,把西瓜放进水里试了试水深合适的位置,再用石块围了一圈,防止西瓜飘走,“一会儿就是冰镇西瓜了!”

肖铎走近一看,班公错太清澈了,远处水下三四米都一清二楚,西瓜就像自在地徜徉在空气里,居然十分有美感,他夸钟蘧,“懂得还挺多。”

钟蘧:“跟青海的小孩子学的,那边西瓜好便宜,九毛钱一斤。”

两人回到草地上坐了,肖铎开始摆弄炭火,钟蘧坐在他身边整理着肉串,两人放松地闲聊。

肖铎:“在青海支教有意思吗?”

钟蘧:“有意思的,其实我第一次到西部来,我从来不知道中国是这样的,就好像,是另一个中国。”

肖铎:“怎么样的?”

钟蘧:“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生生不息吧。”

肖铎挑了挑眉,他以为东部沿海城市的孩子会用诸如贫穷、落后这样的词语形容西部。

钟蘧解释道:“就跟西藏一样,感觉日子平凡又质朴,是舒服的生活。在青海的时候,我们准备了《中国合伙人》放给孩子们看,希望他们走出青海,多出去看看,但我有时候也在想,他们在的地方就是‘天堂河曲’,他们放牛放羊,在草原上歌唱,为什么非要出去看看呢?”

肖铎想了想,道:“或许不是非要出去,而是应该有‘可以出去’的权利。”

“也对,”炭火烧着了,钟蘧烤了一串五花肉,递给肖铎,“孝敬爸爸的。真想一直一直跟你待在这里啊。”

钟蘧说出口就后悔了,他完全是无意识说出口的那句话。

和肖铎一直一直待在西藏,或者说一直一直在一起是他藏在心里最隐秘的渴望,但是他们都说好了,旅行中的情侣罢了,肖铎在他真正的生活里还有一个喜欢的人呢。

于是钟蘧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说起来,肖哥,在再见客栈你说你就是‘来看看’,认真的吗?”

肖铎:“一半一半吧,自驾本身确实就是目的。”

钟蘧:“……不懂你们这种资产阶级的乐趣,另一半呢?”

肖铎好笑地递给钟蘧一串鸡翅,“另外是提醒自己认识世界,就像你说的,有另一个世界的中国,如果眼光局限在网络和身边的现象,就会忽略这一半的中国,这是投资人的大忌。”

钟蘧:“原来是为了工作。”

肖铎:“也不完全是,认识世界相对的,就是认识自我。”

钟蘧:“你认识到什么了?”

肖铎:“比如……我还是个烟民这件事。”

钟蘧:“……”

肖铎笑笑,“再比如,我还喜欢上了一个小朋友。”

狮泉河之后,才是真正的走向荒原。憨哥指挥着两个人在狮泉河补充了路上的物资,买了牛肉干,充饥管饱,又买了几盒自热饭,仔细检查了车子,加满了油,八月九号,三人正式出发征服阿里大北线。

这一天过革吉、雄巴、亚热,到达仁多乡。车子已经驶离“G”开头的国道,进入了“Y”开头的乡道,说是乡道,几乎就是“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乱石、草原、浅溪,丰田霸道一路碾着前车车辙过。

“中华曲库”钟蘧又开始唱歌,歌声也随着他颠簸成一段一段的:“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忘掉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

肖铎逼不得已随着他一起摇摆,提醒他:“别唱了,小心咬——到自己。”

钟蘧听到肖铎明显的停顿哈哈大笑起来,“你咬到了吧?哈哈哈哈。”

然后天灵盖直接磕到了车顶,发出“嘭”的一声响。

钟蘧:“……”

好野的路。

肖铎给他揉了揉,钟蘧跟着肖铎的大手转着头,嘴里感慨:“还好当初跟了肖哥和憨哥,这路没四驱还真开不动。”

憨哥一听来劲了,“给你耍一个。”发动机一声响,憨哥把车冲到了草原的一个坡上。

速度七十迈,心情是日你妈嗨。

钟蘧逼不得已在小小年纪承受了左摇右摆上下抖动的七十迈上坡,下坡,上坡,下坡,上坡……最嗨的时候,霸道甚至三个轮子离开了地面。

到后来,钟蘧连歌都不会唱了,就,有点反胃。

肖铎也晃到没脾气,但转头看到钟蘧的脸色,忍不住靠在椅背上哈哈大笑起来。

钟蘧愣了愣,也笑,“能听你这样笑,值。”

肖铎转头看向钟蘧,小孩儿圆圆的杏仁眼盛着满满的他,直愣愣地说着这样热烈的话。

肖铎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他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这样外放地大笑。

是因为遇到钟蘧,他好像一路都在笑。

*

快到仁多乡的时候,车子又驶入了草原。仁多乡在仲巴县的最北部,仲巴县在日喀则市的最西部,仁多乡也因此成了海拔最高、条件最艰苦、交通最不便的“生命禁区的禁区”,距离县城470公里,坐落草原边缘位置。

钟蘧趴在车窗上,被草原的风吹乱了头发,“这里会不会有土拨鼠啊,”他扮演着微博上看到的动图“啊——”了两声。

肖铎:“……”

他乐了一会儿,看见了远方的村落,“憨哥,这里把我们放下吧,我和钟蘧走去仁多乡,路上找找土拨鼠。你先把住宿定了。”

“好哎!”钟蘧眼睛亮了。

憨哥停了车,“望山跑死马啊,这到仁多乡差不多得走一个多小时,你们要走不动了就打我电话——但这好像也没信号——要不还是你们走一会儿,我在这里等你们。”

钟蘧:“没事儿,我们慢慢走,肖哥走不动了我背他。”

憨哥也乐了:“行,那我真走了,你们要真走不动了试试搭车。”

钟蘧的眼睛又亮了一亮,西藏的搭车旅行在很多年前已经很流传很广了,搭车二字总是跟背包客、疯狂、艳遇等词语联系在一起,钟蘧曾经一度很想尝试的,他又看了看肖铎,觉得肖铎这样骨子里潇洒又随性的人,应该也会喜欢。

两人走在草原上,草原空阔,时间仿佛也在这里静止了,世界只剩下两个人。

钟蘧用肩膀顶了顶肖铎:“我们举大拇指搭车吧。”

“哪还有车,”他又凑近钟蘧,“你不是说要背我吗?”

……

……

……

他重复道:“嗯,高原不能剧烈运动。”

……

……

……

两个人并排躺在草地上平复着呼吸,钟蘧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又鼓了鼓腹肌,自己应该也是挺有魅力的吧?

他悄悄往肖铎方向挪了挪,“你是不是,怕我像珠峰大本营那样,才,才……不那么我。”

钟蘧的尾音低得听不见了,但肖铎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还要反问,“哪什么你?”

钟蘧:“……”

肖铎继续逗他:“真想在草原来一发啊?小朋友很野啊。”

钟蘧:“……”

钟蘧憋屈了,又往远离肖铎的方向挪了挪。

肖铎轻笑,他侧了个身,用手支着头,俯视着钟蘧,向他吹了一口气:“别想太多,我的错,我不太习惯表达我的想法。”

肖铎总是这样的,钟蘧觉得他潇洒,其实他只是习惯了一切安排妥帖以后的游刃有余。

在这段关系里,一开始,他没有确定两个人到底要不要在一起,但是他们在一起了,现在,他还没有想出一个妥善的长久在一起的方案,但却让小朋友不安了。

肖铎想,在他想好怎么负责任地对待小朋友之前,这些实在是不急于一时,然而,他得承认,他并不坚定,他时常被小朋友勾引,恨不能下一刻就吃了他拆了他。

钟蘧是那样热烈,肖铎来不及游刃有余了。

但肖铎也只是说:“别想太多,只是路上买不到润滑,怕你受不住。”这当然也是原因之一,这一路上实在是条件艰苦,酒店乱糟糟的,也买不到好的润滑,真要做,实在委屈小朋友。

钟蘧胡乱抓断了两根草茎,“啊……那什么……”

他轻声道,“可以承受住的。”

肖铎在他身边闭着眼睛笑了两声。

可惜就算钟蘧受的住,他们暂时也没机会发挥了,从仁多乡开始,他们都住在牧民家里,都是三人间,深夜也就只能说声意味深长的“晚安”。

这是后话,当下,被顺了毛,钟蘧开开心心地给肖铎拍干净衣服上的草屑,再整理了刚才弄乱的衣衫,他颇有些嫌弃肖铎:“你说说你,多大人了,还逞勇斗狠的。”

肖铎笑:“怎么,不喜欢我亲你吗?”

钟蘧也笑,在他嘴上啾了一口,背着手往前走去,“喜欢的。”

肖铎把手搭上钟蘧的肩膀,点燃了一支烟。

*

仁多乡确实在很远的地方,草原视野好,看起来似乎很近的样子,但真向着仁多乡走去,便是总在那里,不远不近。

两人也不着急,颇有点悠游自在地看太阳落下,逐渐黄昏。

路上有从仁多乡开出来的车子,藏民们坐在卡车车兜上,笑得很朴实,两边互相点头问好,也有半路停下问两人要不要上车的,被肖铎婉拒了。

再往前走一段,身后来了一辆丰田霸道,在两人身边停了,车窗摇下,露出封恰甜美的面颊,“嗨,又见面了,”她招呼两人,“你们怎么在这里走呀,刚好车上还有两个位置,一起走吧。”

肖铎本来想拒绝,副驾驶座上一位中年女士也开了口,声音很热情,“听说小肖也是北京人?人生三大喜事之一,他乡遇故知,快上车吧,一起聊聊天。”

肖铎回身看向钟蘧,钟蘧点了点头。两人上了车。

车上应该是一家三口,封恰的父亲在开车,是个比较沉默的体型瘦小的中年男人。副驾座上坐着封恰的母亲,她披一块红色披肩,穿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让肖铎一瞬间想起上次来西藏同行的女人。

封恰坐在后座,膝盖上趴着大牙。肖铎坐到中间,大牙就趴在了封恰和肖铎两个人膝头。

封恰的脸悄悄红了。

封母从副驾驶室转过身,打量肖铎,“小肖真是北京人啊,恰恰说你是,我还不信。”

封恰嗔怪了一句,“干什么,妈妈,你这样说显得我好没有礼貌。”

“是北京人,”肖铎回答,又笑笑,“没关系。”

封母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人家都说没关系了,妈妈就问问,”她又看向钟蘧,“小钟是哪里人呀,也是北京人吗?”

“不是,我是杭州人。”钟蘧道。

封母便点点头,又转向肖铎:“所以你也真的是做风险投资的?”

肖铎:“是的。”

封母开心道:“太巧了,恰恰之后也想做这个职业呢,恰恰,你有什么不懂的赶紧多请教请教。”

封恰红着脸看向肖铎,有点不好意思地俏皮道:“投资人可是我的理想职业呢,肖哥——我听钟蘧这样喊你,我也可以这样喊你吧?希望之后肖哥不要嫌我又笨又烦呀。”

“可以,不会。”肖铎道。

钟蘧:“……”

呵,去TM的搭车艳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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