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纯爱小说《我靠脸征服白月光》的主角是冼清和任寻,是作者北城墨染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我靠脸征服白月光小说主要讲述了:当初任寻留下来是因为冼清和不愿意放他走,现在冼清和说他要走,任寻他表示他也不会放手。
属性:前期禁欲后期深情疯批美人攻×攻前超会撩攻后冷强狠颜狗话痨受。
《我靠脸征服白月光》精选:
冼清和恍然:“以前在我父亲的书阁里碰巧见过这名字,是续命神药,也是夺命剧毒。”
“不错,心脉尽断的人及时服下这种药可以续命,但是这药依赖性极强,一旦开始服用就必须一直服用到死,。服药者如果打断了按时服药的习惯,就会因为没有药力护住心脉而死,而此人身上几乎具备所有心脉猛然受损的症状。”
“先生,”冼清和用帕子擦擦手,丢在地上,起身道:“我是不是小看你了?”
“没有致命伤,没人下毒,是故想到了护心散这类无毒之毒。猜测而已,大人听听就好。”
“护心散价格昂贵,制造过程极其复杂繁琐,也就只有太医局的秘药坊每年会有少量存货,寻常百姓几乎不知道这药的存在,先生怎会了解?”
“你都能从你父亲的书阁里碰巧识得,我怎么就不能道听途说呢?不过……”
“不过什么?”
“大人要小心,看装扮,这人不过是绛阙门普通的死士,却能服用连皇宫里都存量不多的护心散,想来绛阙门早已不是曾经的江湖混混组织了。”
“你是说绛阙门和朝廷有关?”
任平生笑了笑,往牢房门外走:“脑袋只有一颗,大人别乱说话。”
任平生受了伤,冼清和原本想将他在天机阁多留几日,他却执意回自己的住处。
见这人八匹马也拉不住,冼清和索性和他一起回了那间别院。
一日三餐,起居外出,鞍前马后地悉心伺候了七八日
一日清晨,冼清和起床走到门口,伸了个懒腰,见到院里两棵桃树下站了个人。
“你怎么把绑带拆了?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跑出来了?”
任平生站在桃树下回眸,眸底眼波流转,人面桃花相映红:“衣服兜起来。”
见这人不仅全然不顾自己的担心,还自顾自地发号施令,冼清和自然不听:“我让你回屋待着,你听到没?”
“我是受伤,不是患了顽疾绝症,”说话间,任平生抓着冼清和的手,提起衣角形成了一个“布兜”道:“桃花花期短,一阵风就败了,趁着开得盛,摘些酿酒。”
冼清和看任平生丝毫没有要听话的意思,便道:“把你的外披脱了。”
任平生怔住,冼清和嘴角一勾挑眉道:“你不脱,那我来帮你脱。”
说罢,三下五除二剥下了他身上的素白外披,平铺在桃树下,挽着剑花向桃花最茂密的树冠探去。
不多时,素白的外披上铺了满满好几层花瓣,桃树枝杈秃了大半。
“够不够?不够我再弄点。”
任平生看看地上的桃花,看看光秃秃的树干,又看看笑得得意的冼清和:“好极了,几根树枝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差点把人家的树砍了。”
语毕,俯身抱着一大包花瓣往厨房走去,冼清和坏笑道:“你不是想喝酒吗?这些桃花够你酿满两个酒缸了。”
“雨缤,准备点水,洗桃花。”
蒋雨缤把手里的柴火填进灶膛里,看到那些桃花,眼睛瞪得浑圆:“主人,你这……这也太多了吧,我得洗到什么时候啊?”
任平生将站在身后的冼清和揪出来,缓缓道:“不用你洗,他洗。”
蒋雨缤喜笑颜开:“官大人洗啊,好说好说,我这就准备。”
冼清和连连摇头扮好人:“任平生,我可是为你打的桃花,你做人不能这样不厚道。”
“为我?”任平生转身将他手里的剑拿下来,从腰封上解下剑鞘,在冼清和眼前将剑身缓缓插进剑鞘,冷然道:“省省吧你,剑我先收着,洗完了还你。”
冼清和抓住剑鞘,欲要夺下来,任平生只白了他一眼,他便老实松了手,可怜巴巴地望着任平生走远的背影,道:“饭给我留点!”
任平生将手里的剑举高了些,悠悠道:“快把活儿干完,饿不着你。”
——
临近正午,任平生走到厨房门口,冼清和歪坐在板凳上,两只手软软地将花瓣摁进水里揉洗。
“累不累?”
听到这三个字,冼清和腾地一下站起来,花瓣和水溅了满身满地:“腰酸背疼,浑身冒汗,不信你过来看看。”
见任平生没动,冼清和将胳膊搭在他肩上,伸着脖子凑到他跟前。
一个平日里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睡觉全程被人照顾的总领,哪里干过这累人的苦差事。
任平生伸手将冼清和发际的桃花瓣捡出来,用衣袖拭去他脸上的水珠,摇头无奈道:“花是洗干净了,人又脏了,去吃饭吧。”
冼清和回到屋里狼吞虎咽,那样子让人怀疑他待在天机阁过得是吃糠咽菜的日子。
不一会儿,桌上的饭菜被扒了个干净。
任平生道:“吃饱了吗?”
冼清和摸摸肚皮感叹:“饱了。这人呐,还是得吃饱了饭再干活,洗桃花有气无力就是因为没吃早饭。”
话音刚落,眼前就黑了。
他将盖在自己头上的东西拿下来,正是那件早上被他扒下来接花瓣的外披。
回头看去,任平生正斜倚在软塌上看书,冼清和愤愤道:“你干什么?”
修长的手指将书翻了一页,任平生头也没抬道:“你不是想吃饱了再干活吗?正好你现在吃饱了,这衣服沾了土,顺道洗了。”
“顺道?顺哪条道?任平生,你别得寸进尺!”
任平生从身后摸出了冼清和的剑,将它拍在小桌上,懒洋洋道:“衣服换剑,爱干不干。”
“主人,皂荚粉买来了,你的脏衣服呢?”蒋雨缤蹦跶着跑进屋。
“皂荚粉和脏衣服都给他,他洗。”
蒋雨缤有些不敢相信:“官大人,你好慈悲的菩萨心肠呐,要不你干脆在我们这长住算了。有你在,我都不用干活儿了。”
冼清和拿过皂荚粉,气鼓鼓地出了门。
洗完衣服已是申时,他回屋去讨佩剑。
屋内三足白玉小香炉里吐出一缕白烟,任平生正在榻上小憩,阳光越过雕花精致的窗棂洒在他的白袍上,就像是周身笼着光。
任平生好像有让他挪不开眼、走不动步的法力,他似乎可以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呆呆地盯着这张脸很久很久。
任平生吞吞口水,喉结上下微动:“看够了吗?”
冼清和转着眼珠朝屋顶看去:“启禀任先生,衣服给您老人家晒好了,剑还我吧。”
任平生坐直身子,整理衣襟,将佩剑递过去:“我的手好得差不多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入宫。”
“我也该回去了,入宫弹琴注意些,别太卖力。”
折磨他一整日,还记着我身上的伤,也算是有良心。
这样想着,任平生道了声“嗯”又躺下了。
——
养心殿上,任平生抚琴弹奏,舞姬翩然起舞,朱元启好不快活。
一小太监进来道:“启禀皇上,宰相求见。”
朱元启一脸不耐烦道:“扫兴!”
张月拿扇子为朱元启扇风降火:“皇上,谢相是重臣,许是有要事。”
朱元启道:“要事?扫朕的雅兴算要事吗?”
张月不敢多言。
任平生起身道:“皇上,既然谢相有要事与你相商,在下就先告退了。”
“你退什么退?朕还没听够!”朱元启怒道:“宣宣宣,让谢羁进来面圣!”
张月道:“皇上圣明。”
朱元启道:“别说废话了,把舞姬遣散了,琴师去侧室等着。”
任平生移步侧室后,谢羁进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没等谢羁说完,朱元启不耐烦道:“何事求见?”
“前阵子犯了事的按察使司现在还在天机阁关着,皇上打算如何处置?”
“这事不是天机阁负责吗?按察使司收受贿赂、贪赃枉法,关在天机阁,他还能多活几天。怎么?你要给他求情吗?”
“老臣不敢,皇上,我想说的不是按察使司,而是天机阁。”
任平生听力灵敏,听到“天机阁”这三个字后有所警觉。
“天机阁怎么了?”
“天机阁这些年确实帮朝廷清理了一众贪官污吏,为皇上分忧不少。但是,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皇上一向重视百姓的意见,老臣这阵子派了些人手到民间考察,这才知道金陵城的百姓对天机阁早有微词。”
“什么微词?”
“那老臣就直说了,坊间传闻天机阁独立于朝中大小机构,自主权极大,总领冼清和看似不争不抢,实则位极人臣,早有侵权夺势之端倪。近年来死于天机阁之手的朝臣和富民不计其数,满朝上下人心惶惶,民间百家也人人自危。不少百姓怀疑这是天机阁……”谢羁突然面露难色,语气犹疑。
朱元启道:“说下去。”
“怀疑这是天机阁党同伐异之举,说冼清和不日在朝中只手遮天已是定局。”
任平生心头一紧,将手掌按在琴弦上,避免琴弦发出声音,他想到了那名心脉尽断的死士和护心散。
冼清和被谢羁盯上,那名扒墙根的死士会不会也和谢羁有关?难道谢羁是绛阙门的新东家?
绛阙门在江湖上名声差,若是有谢羁撑腰,行走江湖的路必然畅通不少;而于谢羁而言,绛阙门中高手林立,若是将它收至麾下,也可谓如虎添翼。
朱元启重拍桌面,横眉怒道:“一派胡言!天机阁只手遮天?一群愚民!这是说朕在朝中形同虚设吗?”
谢羁跪倒在地:“皇上息怒,百姓不是这个意思。但民为邦本,纵使百姓愚笨,皇上也不得不考虑民心呐。”
“怎么考虑?关了天机阁吗?”
“皇上器重天机阁,老臣不是不知,但是天机阁影响民心已见端倪。依臣愚见,分权是为上策。”
“分权?”
“皇上您想,鱼肉百姓、徇私枉法之辈历来为人所不齿,天机阁为民除害,却不为民所容,何故?”
朱元启沉思,若有所悟。
谢羁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此乃人之本性。不论是朝中还是民间,人们怕的不是天机阁杀人如麻,而是冼清和大权独揽,将杀人作为自己得道升天的工具。皇上若想断了人们这样的念想,分权即可。”
“谢相所言有几分道理。”
谢羁见朱元启怒色散去,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皇上,即算不考虑坊间百姓的传言,您也该对天机阁与各机构之间的权力分配有所权衡。从前官员犯事,御史台负责监察,刑部负责提审、断案和逮捕,自从天机阁建立以来,从监听调查到刑讯审问,再到盖棺定论,都是它一家负责,其他机构自然势弱,各部尚书忠于圣上之心青天可表,却效力无门呐。”
“但冼清和行事果决,天机阁办事效率极高,确有过人之处。”
“自古掌社稷权柄者上位之后的第一件事是什么?皇上您不会不知道吧。”
朱元启的脸色更加凝重。
谢羁叩首哀道:“杀有功之臣呐,皇上。越是在您心里无可替代的人,您越要小心,您忘了十五年前的兵马大元帅任飞了吗?”
听到任飞的名字,任平生指尖不由一颤,碰到琴弦,发出了一声闷响。
响动吓到谢羁:“皇上,侧室有人?”
朱元启道:“是琴师,你不必介意,说下去。”
谢羁犹疑片刻继续道:“任飞当年在朝中执掌兵权,在民间赈灾济民,以忠贤之名享誉四方,结果还不是趁着四大家族厮杀混战之际,联合煜王,企图策反,逼您退位吗?还有二十多年前的冼长卿,也曾大权在握,皇上何等信任他,他不是也在北俞进犯我朝之际一意孤行,错失战机吗?老臣斗胆唏嘘旧事,往皇上千万三思。”
任平生贝齿轻咬下唇,抓着衣角抑制波动的心绪。
好一张扭曲作直、识龟成鳖的玲珑口,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谏言。
乱臣贼子之名就是被你当当正正扣在了忠臣良将的头上。
压走了冼长卿,压死了父亲,如今又想压垮阿冼。
朱元启道:“任飞和煜王那厮,不提也罢,关于分权,谢相可有想法?”
谢羁道:“天机阁以调查见长,不如将调查权留给它们,但监察、逮捕、刑讯、断案等权力还是应收归御史台和刑部,皇上觉得如何?”
朱元启道:“不过刑部尚书李默在天机三十六卫中排名第三,还有那兵部尚书张谨排名第六,都是冼清和带出来的人,谢相觉得这两人可用?”
谢羁笑道:“皇上放心,老臣与李默、张谨打过交道,这两人一个聪慧,一个勇武,均是可用之才,也有心在朝中施展拳脚,效忠圣上。若皇上肯放权,使得刑部、兵部羽翼渐丰,此二人脱离天机阁必定指日可待,这一点老臣心中有数。”
朱元启扶额道:“那就这么办吧,我明日拟旨。”
“皇上圣明。”
任平生忧虑更重:谢羁能将话说得如此圆满,必定早已和李默、张谨有过沟通,阿冼知道自己手下的人有二心吗?
――
出宫后,任平生回到住处,前脚还没进门,蒋雨缤就迎了出来:“主人,你可算回来啦,我今天去采买了干粮和衣物,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去潇湘?”
任平生道:“多呆些日子再走。”
“啊?多待?可是我早上收到来信,婆婆他们已经出谷了。”
“你若是着急,就自己去吧。”
“嗨呀,主人,我怎么会丢下你呢?听你的就是了。谷里无聊得很,我去封简信,让婆婆他们先自己在潇湘玩些日子。”
任平生回屋倒了杯茶,低头沉思在养心殿听到的对话,蒋雨缤跟了进来。
“不过,主人,为什么不走了呀?”
“遇到了些麻烦,我想多留几日帮他。”
“帮他?”蒋雨缤道:“官大人吗?主人,大局为重,你可别误了日子。”
任平生拿起折扇敲小丫头的脑门:“何时要你提醒我大局为重了?”
蒋雨缤揉揉脑袋,嘿嘿一笑:“主人,我算看出来了,你要我就是为了给你沏茶做饭的。”
任平生暗暗想着:“原本想见见阿冼就离开朝廷,自知朝中人心难测,但见他威风堂堂的模样,也还算放心。今天才知道,朝里的日子不好混,地位高些,就惹得旁人红了眼,起歹心。谢羁这老贼,呵~还是和多年前一样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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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微风过,芳菲落。
夕阳残照,灯火黄昏,任平生坐在屋里看书。
“先生!”
这声音很熟悉,他起身走向门外。
冼清和提着两个酒坛倚门而立,两眼泛着笑意。
他走上前来,将小酒坛举到任平生面前,歪头道:“喝点儿?”
任平生无法再用前几日看孩子般的心境看冼清和,昨日在养心殿听到对话后产生的暗暗担忧在此刻化成了心疼,轻道:“进来吧。”
“我还准备了一套劝酒的说辞,结果一个字也没用上,没想到你今天这么痛快。”
“我也没想到天机阁专门养酒鬼。”
冼清和笑笑:“我又不是逢人就喝大酒。再者说,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你早晚要离开金陵,我和你的酒是喝一顿,少一顿。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想喝还喝不到呢。”
“话真多。”
今日的他与往日不同,暗黑劲衣掩不住眉目之间故意装出来的轻松俏皮,“事出无常必有妖”的道理任平生自然懂。
酒过三巡,冼清和脸上的笑意方才淡去。
任平生看出他不对劲,想着定是皇上分权的圣旨下来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冼清和苦笑道:“这酒酿得不好,喝得我口苦。”
任平生喝了口酒,再次确认酒水的味道,凝望冼清和道:“口苦还是心苦?”
冼清和低头避开任平生的眼神:“真是逃不过你的眼。”
“不是我眼力好,是你喜怒形于色。”
“也没什么大事,皇上下了道圣旨,将天机阁的刑讯权、逮捕权统统收了回去,心里堵得慌,才来找你喝酒。”
“年纪不大,官瘾不小。”
“官瘾?”冼清和笑道:“我能有什么官瘾?我虽不是什么高手侠客,但武功也排得上中上流,在朝中混个校尉朗将当当,尚不是难事,何至于守着天机阁,干费力不讨好的差事。”
“原来大人知道自己费力不讨好。”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先生听说过琴鹤山庄吗?”
“二十年前,前朝武将冼长卿归隐的地方。”
“那犟老头儿是我父亲,”冼清和眼底略过哀伤:“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在小院里弹奏的《囚鹤令》就是他作的。”
“琴鹤相随,一生雅正,你父亲虽然归隐,但却是值得敬仰的良将。”
“归隐?哈哈哈,”冼清和将杯中酒尽数饮下:“当年北俞进犯荣朝,满朝主战,只有他力排众议,舌战群臣,主张议和。最后遭人排挤,被人诬陷,说他身为武将,在国家危难之际消极避战,疏忽职守,渎职塞责,大有私通外族之嫌疑。他哪里是归隐,分明是无路可选。”
任平生道:“北俞攻打到梁州,据守关卡,屠城三日,你父亲是为了西北各族百姓不再受迫害,才提出议和,不是吗?”
冼清和眸子里泛起热泪:“你知道家父的事?”
任平生道:“略有耳闻。”
冼清和声音有些颤抖:“可坊间不是这样传的。”
任平生道:“识人看事,怎能以坊间流言为依据?写得出‘痨病奄奄向心寒,吾心灼灼护国安’的人,做不出伤国害民的事。”
冼清和起身走到门口,背对任平生,他不想让任平生看到自己这副小姑娘般哭天抹泪的造作样子,但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我爹愚钝,奔忙半生,却不料一心为主两袖清风敌不过贪官污吏霸道横行。那之后,他携亲眷旧部隐居琴鹤山庄。在我小时候,我记得他养了很多野鹤,也常常以野鹤自喻。他虽是个武将,但喜好音律,闲来无事就会弹这首《囚鹤令》。实不相瞒,他去世之后,我听过很多次《囚鹤令》。只有在你这里,我才听到了他当初弹奏时的抱璞泣血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