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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装瞎作哑!

死对头他装瞎作哑!

发表时间:2024-04-24 16:12

一只大鹅er所著的纯爱小说《死对头他装瞎作哑!》,原创小说死对头他装瞎作哑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路知行喻观远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路知行没有想到喻观远居然瞎了!但这对他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

死对头他装瞎作哑!小说
死对头他装瞎作哑!
更新时间:202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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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他装瞎作哑!》精选

路知行细细地打量了一圈。

「不对。」

「这里不对。」

这里的一草一木,连带水缸花石的摆布都有问题,按照阴阳五行来说,这院子方位偏火向,玄关处摆放花木一类的,这难道不是火上浇油么?

「看来这任府,有人在卖弄玄虚。」

“哑巴?”

纪初弦喊了他好几声就不见那哑巴应答,可这哑巴的行为又十分怪异。

“喂,臭哑巴,你踢人家的石缸干嘛?”

路知行用力地推到了门口摆放的石缸,他如今身量小且瘦,推了半天愣是推不动,于是勾了勾手,示意纪初弦过来。

纪初弦半信半疑走到他面前,“你在装神弄鬼什么?”

路知行疯狂比划,希望他能帮自己一把。

纪初弦抽了抽嘴角,原本并不想理会他,见这哑巴情真意切,于是便鬼使神差地抬起了缸,在路知行的指使下将水倒在了旁边干涸的池子里。

他放眼望去,火气瞬间蹭蹭直升:“呵,你这哑巴可真够无聊的,就这?!你玩我呢?”

纪初弦指着池子角落翻起白肚的鲤鱼,一副被他耍了的表情:

“都死绝了!”

“你这哑巴还真是个天杀的大善人!”他咬咬牙,翻了个白眼,碍于喻观远在场,也不好发作,“死到临头了还想着救这几条破鱼?!到时候那女鬼来了,你可不要吓得哇哇叫。”

路知行突然觉得‘天杀的大善人’这话十分熟悉,但顾不得这么多,见目的达到了,便暗搓搓地回到喻观远身边。

纪初弦环着双手,走到喻观远身边,警告道:“小师叔,管好你的小哑巴,等子时,那女煞一来,我可管不了他!”

他刚回到东厢的屋子里,屁股才沾到凳子一秒钟,哑巴路知行便又开始折腾了起来,看着他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在屋子里东戳戳西戳戳。

“别到处乱翻,砸坏了东西把你这卖了都赔不起!”

听到这话,路知行便瞬间安分了一会儿。

喻观远开口问道:“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发生了什么?”纪初弦原本还不解,一转头看到端坐在木椅上喻观远那张淡定的脸。

一下子便明了他问的是什么,瞬间脸就躁红了起来,其实依着在门口那任蒋骂骂咧咧的话,喻观远也能猜出点什么,但还是等着纪初弦坦诚相言。

“我…那**们离去后,不知为何,我们几个即便是使了灵力,也抬不起那小妾的棺材,说来也奇怪,后来用尽灵力去抬,没走几步那棺材便莫名其妙翻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头都是低垂着。

是了。

养在紫薇山的小金鸟向来都被人保护得很好,哪里受过这般委屈?

“后来呢?”

“后来,那尸体,着实…着实不堪入目!”

纪初弦回想起那时的场景,他都觉着十分胆寒。

那女的不着寸褛,身上只盖着一匹红布,小妾是民间最不值钱的玩意儿,这点纪初弦十分清楚,当做玩物任人买来卖去也是正常。

但眼前一幕还是十分骇人,那尸体在红布的衬托下四肢发白得可怕,脸上还泛起了大片大片、青青紫紫的尸斑,眼球从眼眶中凸出,但中间的瞳孔还未散去,仿佛生前还在死死地盯着某物。

如此大仇,死不瞑目。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她身上每一个关节都露出了血肉包裹的白骨,皮肉已经发胀,有的地方已经胀得白骨突起了,但仍有密密麻麻的线维系着骨上的肉。

很难想象这具身体是被人活活一节一节拆散,又被一节一节缝合回去的。

想到这,纪初弦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

“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如何忍住恶臭将她装回去的。”纪初弦道。

喻观远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原是这样。”

如果真如纪初弦所说,那这镇压实属没有必要,还不如把她放出来同任蒋这个人渣互撕!

「无论如何,冤有头债有主!」

‘冤有头债有主’是路知行修真多年,悟出来的真理。

纪初弦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同这位与修真界格格不入的‘师叔’抱怨点什么。

可谁知‘哐当’一声,路知行弄倒了茶杯,借着水在纸糊的窗户上捅了个大洞,凉风飕飕地瞬间灌满了整间屋子。

“师叔,你能不能管管这哑巴!”

他刚向窗户那边望去,刚谁知还在惹事的路知行一个瞬步蹲在喻观远面前,在他腿上比划着什么。

喻观远似乎没听到纪初弦说话似的,自顾自地回答道:“你要净脸?”

路知行摇摇手,然后重新比划了一遍。

“…那是要喝水吗?小哑巴?”

路知行又比划了一遍。

纪初弦:“…”

他好一阵无语。

很难想象,这哑巴和瞎子平时交流居然全靠猜!

最后,终于真相大白。

“原来你是想如厕。”

路知行疯狂点了点头。

纪初弦道:“不行,师父那边现在情况还不知道如何,你现在贸然出去,就是在送死,那厉鬼可不比修者,逢人必遭殃!”

他本以为这位散修,也就是自己的小师叔,多少懂点驱鬼的规矩,不至于那般无知。

谁知路知行扯了扯他的袍子,一副‘我很急’的样子。

他竟吐出一句让纪初弦都大跌眼镜的话:“人有三急,由着他去吧。”

“你…”纪初弦十分不解,但又半天吐不出一句话,憋得脸色通红。

“随你,死了别叫我给你收尸!”

纪初弦本性不坏,只是性子骄纵了些,并无伤大雅,但是这种情况,这哑巴不知天高地厚不说,这瞎子居然还放心将他放出去。

换作旁人知晓了这种情况,都得吓得躲到在床底下去。

路知行得了允许,一溜烟地滚出了厢房。

「这里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他想着,边走边四处观望,没想到以紫薇山五大长老之一的应川道人的修为,居然看不出这里有问题。

大门口空无一人,风吹树叶的声音还在‘飕飕’不停。

想必此刻的大堂里,已经布满了红线铃铛、天罗地网,等着那厉鬼上门。

路知行想着,眼上却不停地在寻找另一口缸在哪,这大院里的布局,哪里是辟邪,分明就是‘迎煞’,而那几条死鱼,也是精心设计的,这大宅中,除了人之外,没有一处活物,连树都干涸得奄奄一息、死气沉沉。

跟曾经万仙谷中古书记载的阵法简直的一模一样:“二缸置西,压瑞兽,中庭长树镇瑞气,宅底活人献祭,待到风云异变时,开门,迎煞。”

他还在观察着,嘴中突然被人硬生生地塞了一块白布团,还来不及挣扎,整个身体绳子套住了,接着眼睛被捂住被人拖着行走。

「靠。」

千算万算算漏了任蒋那一环。

路知行若是还长了舌,定要啐这不知死活的一口唾沫星子,他好心破局,这人却惯会找死!

拖了好一会儿,几个仆人把他直直扔到了地上,摔得他眼冒金星。

“老爷,这哑巴还真是不知死活,这个时候在外面瞎转悠,刚好被小人逮到了。”

只听他油腻腻地笑着:“好,此事过后,重重有赏!”

那人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你先下去吧。”

见人退下,任蒋走近了些,问道:

“哑巴,还记得我是何人么?”

路知行想都不用想,不想和这死人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起看眼前这人一眼,只觉得晦气,心中暗骂了句:

「不知死活的老东西!」

见哑巴迟迟不抬头,穿着紫衣道袍的中年老头又凑近了些,“既然知道我是谁,我也就懒得废话了。”

他一把扭过路知行的下巴,摆出一副令人作呕的表情,道:

“老子想得你可紧了。”

说罢,任蒋就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放在凳子上,他这具身子实在是太瘦弱了,单武力值,完全没有办法同这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相提并论。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任蒋笑得鬼迷日眼,那肥大的手指抚上路知行的脸,丝毫不顾路知行那阴鸷的眼神,将他耳鬓的两缕头发撩起。

“你还是同从前那般漂亮。”

“可惜从前我并未尝过,早知道你还会回来,当初我那婆娘割你舌头的时候我就该拦着…”

他十分惋惜道,

“可惜了,做这种事都不能那样快活一下了…不过有你这张脸就足够了。”

说罢,他嘿嘿笑着,那张厚重油腻的唇就落在路知行身上,路知行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的命根子割下来去喂狗!

路知行这人,品行风流可实际上却实打实的是一个什么感情经验都没有的人,但平日里话本子可没少读,面对这种腥话,他也很难听不懂。

但还是又被恶心到,甚至恶心得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任蒋见他是半点也不挣扎,人又到至情关头,箭在弦上,什么混账话都说出来了:“哑巴,你这么漂亮,我很喜欢,你跟了我,等我那婆娘死了,我就立你为大房…”

说完他还低头去看路知行的脸。

“小可怜虫,你瞪着我说什么…嘶…啊…”

话音未落,路知行便一脚踹上他挺起的那处,疼得任蒋龇牙咧嘴。

他虽是被绑着,但也不影响他腿脚的发挥。

“臭婊子!”任蒋掴了他一掌,那力道奇大无比直直地将路知行甩到了桌子上,那茶壶杯子瞬间碎了一地。

任蒋捂着裤裆,疼得龇牙咧嘴,好半天才缓过来。

“你特么还给劳资立起贞节牌坊来了,别给脸不要脸!”

路知行虽被他甩得撞得额角发疼,但这点伤对从尸山血海走出来的人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抬头看到任蒋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哑笑出声。

他这笑,又凄美,又让人心里发麻。

“你…你…”

任蒋气结,他竟不知这哑巴一改以前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变得如此有气性!

“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他面部抽搐,正要朝路知行扑过来。

路知行拍了拍手,笑着对他比了个口型:「恭喜发财。」

突然之间,风飕飕地刮了进来,吹得人脊背发凉,房中大门不知何时被掀开了,外面的家仆也没了踪影。

任蒋瞳孔皱缩,他明显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慌张道:

“家、家仆呢?王德!王德!”

路知行不知道王德是谁,但莫约也能够猜出是某个家仆的名字。

见外面没有人应答,任蒋腿都瞬间软了半截,完全没了方才说话的气势,嘴唇哆嗦道:“她…她来了…”

谁知外面奴仆殷勤的声音响起:“在,老爷,我在呢。”

任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是你吗,王德,是你吗?”

外面风阴飕飕地,将桌上的蜡烛都吹灭了一根,还留着一根火苗不断地摇曳着。

“在,老爷,我在呢。”

“你你你快去将应川道人叫来,快!”任蒋急道。

可回答他的不过是无尽的空气。

恍惚间还能听见断断续续的脚步声,还带着‘咚咚咚’地响,一步一步仿佛在艰难地行走。

‘王德’从始至终都在重复着一句话:“在,老爷,我在呢。”

那声音远在好像远在天边,又好像近在眼前。

“在,老爷,我在呢。”

那声音又近了些。

咚、咚、咚,他在拖着腿走。

任蒋彻底慌了,问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在,老爷,我在呢。”黑暗中借着烛光可以看到,一双手攀上木门,那不同于死人的手,而是有血肉颜色的。

慢慢地…半个身子也露了出来,那身上明晃晃还是家丁的粗布衣裳。

任蒋刚想松一口气,可马上便神经紧绷了起来。

‘王德’变换了口气,阴恻恻道:“老爷,我是人是鬼,你一看不就知了么?”

他的手十分费力地攀上门槛,把整个身子都拉了出来——

路知行心道:「他这哪里是没有死,分明是刚死没多久!」

此时的‘王德’脖颈上还泱泱地喷着一小片血液,可上方却空无一物。

头早就不翼而飞了。

任蒋吓得魂飞魄散摊坐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道:“救…救…命…放…放过我…”

路知行定睛一瞧,这哪里是没有脑袋。

这不,

被他自己提着头发攥在手里呢,那‘王德’的眼瞳虽然早已经散了,但那双眼一动不动的样子,也能够将人盯得头皮发麻。

此时的正殿里,应川带着一众弟子端坐着,他早已点燃了七盏星灯,原本是想将女‘煞’引进来之后,强制度化,如若不行就直接将她打散,叫她灰飞烟灭。

可没想到那星盏星灯灯芯换了一根又一根,也不见人来。

他正闭眼打坐着,心想定是那女煞诡计多端,他早就将任蒋的一身阳气都渡给了自己。

‘煞’其实是看不见人的,只能靠着熟悉的阳气来缠住想缠的人,即便是现在女煞站在他与任蒋之间,也未必能分得清谁是谁。

应川得意地想着。

可自己身旁的一个弟子却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师…师尊。”

他依旧闭目养神,淡淡道:“可是外边有女煞的动静了?”

“不…不是,”那弟子怔了怔,自己显然也没有料到:

“星灯,全灭了。”

“哑巴…哑巴!”任蒋似乎想到了什么,惊恐地看着眼前、正缓缓向他靠近的‘王德’,不停地往路知行的方向缩着,“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他!是他!”

路知行撇了撇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任蒋。

「这人怕不是吓疯了,说胡话,关他什么事?」

那‘王德’可不管他说的什么胡话,只见他一步一步挪动着,只听见声音在笑,而笑声却是从他手上提着的人头嘴里传出来的。

“老爷,你想我了吗?妾身可想死你了,老爷。”

那娇俏的话语,是从一个脸颊布满胡茬的男人头嘴里发出来的连路知行都觉得十分恶心、渗人。

路知行心情莫名其妙复杂,内心吐槽道:

「这女煞也不寻个归处附身,没品味!坏风景!」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是我,不是我!我不过是捅了你一刀,还不至于死!”他又猛地想到了什么:“是那个婆娘,你去找那个婆娘,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任蒋蜷缩着身子,嘴皮哆嗦着,掩起袖子不让自己看到‘王德’那副可怕模样,不停地往后缩,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最后撞到了路知行脚上。

路知行也恶心犯得紧,身上的绳子甚至没有被解开,但还是费劲全力一把将这老东西踹开。

“桀哈哈哈桀,老爷,老爷,来快活呀老爷…”‘她’不回答任蒋的疯话,只是一昧地自顾自讲着。

将任蒋逼到角落里,然后翻身压上了任蒋的身子,将自己的头塞进任蒋的怀里,沾了他一身的血污。

任蒋低头看着那‘王德’的人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乌黑发紫的嘴唇还一张一合地动着:“老爷,你不是说要同我快活吗?”

他哪里见过这般骇人的场面?吓得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但那‘女煞’哪里舍得让他不省人事,‘她’捧起‘王德’的人头,放到任蒋的裤裆处,将布料掀开,一口咬了上去,硬生生地、将那玩意儿咬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任蒋瞬间清醒了过来,剧烈的疼痛感迫使他睁眼往下看去——。

他的唾液混杂着口水一齐无意识地流了出来。

那人头的嘴还在‘桀桀桀’地笑着。

“嘶…”路知行这动静愣是从他牙缝里面冒出来的,饶是他这种人见了,也浑身鸡皮疙瘩十分不自在。

「太狠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趁着那两人还在胡搅蛮缠、血雨腥风的时候,他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正准备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割开。

突然一阵强大的仙流涌了进来,直冲路知行的脑门。

是姗姗来迟的应川道人,他一身仙气飘飘,可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显然没有想到,这女煞的怨气已经积累到了可以识破‘转阳之术’,简直就是闻所未闻,他闭关多年暂且不提,饶是常年降‘煞’的修士来了,也会大跌眼镜!

他定睛望去,这屋子里除了那个哑巴完好无损、脸角略有磕伤之外,早已经残缺不全,血流成河。

那一具躯干手中捧着的人头,嘴中还咬着任蒋的‘孽根’,血污染在胡茬周围,不忍直视,更恶心的是,‘她’不单单是咬着,甚至还有咀嚼、吞咽的声音。

应川气急,他苦心经营还在紫薇山金光殿立下生死状,如今全被这‘冤孽’一一搅黄了!

“冤孽,你居然还敢作祟!受我一剑!”

只见他抽出那冒着寒光的剑,直直地就往那‘女煞’身上劈去,那一剑,路知行看得出,一点余地都没有给这女煞留。

很显然应川已经气急败坏了。

路知行原以为他闭关这么多年,怕事、躲事,还以为是个沉得住气的缩头乌龟,没想到竟然是个王八。

「蠢货。」路知行心中冷道。

那女煞只是附身在‘王德’自然是不怕他的,当剑落下的那一刻,她瞬间化作一团黑影,逃之夭夭了。

可应川道人哪里刹得住手,他那利剑早已直直地,将‘王德’的身躯劈成两半。

连他自己也懵了几秒。

门外脚步声音愈来愈繁杂,纪初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屋外,身边是喻观远,身后则是大批来帮忙的紫袍弟子们。

他资历尚浅,见识的冤魂化形还不算多,抬眼便见到屋内那副景象,铁锈味和一股骚味从屋内弥漫到外边,诸弟子们皆面面相觑。

纪初弦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扶着任楒的肩膀,一阵干呕。

“师兄,无碍吧?”任楒关切地问道。

纪初弦还是止不住地干呕,现在他突然羡慕起了身旁的瞎子,他只是淡淡地站着,眼神蒙着白纱,自然也看不见这番脏污的景象。

见喻观远来了,路知行直接扔掉手中准备用来割断绳子的瓷片,然后“啊啊啊啊啊”地叫了出来,假装惊恐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闭嘴,臭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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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鹅er所著的纯爱小说《死对头他装瞎作哑!》,原创小说死对头他装瞎作哑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路知行喻观远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路知行没有想到喻观远居然瞎了!但这对他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